婉語宮里,「怎麼樣,好吃嗎?」祝雁馨問著墨鳶,
「嗯,挺不錯的。」墨鳶放下了碗,
「只要娘娘喜歡,我天天都給你端。」祝雁馨笑了笑,說道。
「你這丫頭,嘴巴是越來越甜了。」墨鳶跟著笑了起來,便擦了擦嘴巴。
「皇後娘娘到!」一陣聲音傳來,墨鳶趕緊起了身。
「她怎麼來了?」,祝雁馨趕緊退在一邊,莫非,她已經知道了。
我走進了婉語宮,「參見……」還沒等兩人的話說完,我一個快步走去,一把拉過祝雁馨,「啪!」一個巴掌向她扇去,
「皇後娘娘,你無緣無故進我這打人,是何居心,能不能先給個理由先。」墨鳶護著祝雁馨,
「哼,你倒是挺愛護她的嗎?你自己問她干了些什麼好事?」我見著祝雁馨氣就上來,
「一定是這個丫頭招惹到你生氣了吧,墨鳶替她向你陪個不是。」墨鳶向我福了福身,
「看來你還不知道吧,祝雁馨口苦狂言,大罵皇子妃而如今還昏迷不醒,祝雁馨,你的本事可真不小啊,太子你也罵,連本宮都不放在眼里,是不是你要做皇後啊?」我將聲音提高了一倍,
「娘娘饒命,還請娘娘恕罪,奴婢知道錯了。」祝雁馨立即跪了下來,
墨鳶一听,往後退了一步,「祝雁馨!」墨鳶拉起祝雁馨,一巴掌打向她。
「本宮是不是對你太好了,皇子妃你都敢招惹,不僅皇後要打你,連我都要打你,姐姐,你不必生氣,這個丫頭由妹妹來管教。」,見墨鳶這麼生氣,必定不是她叫祝雁馨干的。
「好好管教!」我的心總算是平靜下來了,
「皇後娘娘,大事不好了。」正在這時,美芝跑了進來。
「美芝,出什麼事了?」我連忙問道,
「太皇太後忽然暈厥,嚷著要見您。」美芝答道,
「什麼,皇祖母!」我一听,趕緊跑出婉語宮,向幻蝶宮跑去。
「喂,帶上我呀!」墨鳶緊跟了上來,
幻蝶宮里,冷蘭賢的寢宮里,一群人伺候著,「皇祖母,有沒有好點?」一旁的昊宇問道,
「放心,死不了。」冷蘭賢笑了笑,
「皇祖母,不要說些這麼不吉利的話,簫月一會就來了。」昊宇為冷蘭賢擦頭上的汗水,
「皇祖母,皇祖母!」話音剛落,我便沖了進來。
「皇祖母,怎麼樣,怎麼會突然暈厥呢?」我著急道,
「沒事,沒事,躺一躺就好了。」冷蘭賢拉著我的手說道,
「還說沒事,听見清漣生病的事,一下暈了過去。」昊宇接過話,
「皇上,你們怎麼會知道清漣生病的事?」我很是不解,
「要是太醫不說,你打算什麼時候說啊,再怎麼著清漣也是我的女兒。」昊宇看著我,
「好了,好了,你們別吵了,對了,清漣怎麼樣了?」冷蘭賢一下插過話,再不插的話,恐怕要起火災了。
「皇祖母,放心吧,漣兒已經醒過來了。」我答道,
「好,醒來就好。」冷蘭賢心里的石頭總算是落了下來。
「姐姐,你跑那麼快干什麼,等等我。」墨鳶沖了進來,
「墨鳶,你大聲嚷嚷干什麼,沒見皇祖母正休息嗎?」昊宇站了起來吼著,
「你這聲音也不小啊,怪墨鳶干什麼。」我把昊宇拉了下來,
「參將皇祖母,皇上。」墨鳶福了福身,
「好了,不必多禮了,墨鳶快坐吧。」我說著,
「謝皇後!」墨鳶站了起來,便坐在位置上。
「哼,你來干什麼,沒安好心。」冷蘭賢側過了頭,
「皇祖母,你怎麼能這樣說呢,人家墨鳶也是特意來看你的呀。」我走了過去說著,
一旁的墨鳶听見冷蘭賢這一句話,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還在疑問,簫月,怎麼墨鳶會跟你一起來?」昊宇問著我,
「啊,我們在路上踫見的。」我胡亂編著,總不可能說是從婉語宮過來吧。
昊宇相信地點了點頭,墨鳶沒有想著我會幫著她。
「那漣兒的事情也是你安排的吧?」昊宇反問著墨鳶,
「皇上,這事跟我沒關系,你可真是冤枉我了。」墨鳶答道,
「我冤枉你,這祝雁馨不是你身邊的丫頭嗎?你是怎麼管教丫頭的,丫頭犯罪,你這主子也逃不過,來人,把墨鳶關進冷宮。」昊宇斜視一眼墨鳶,
「皇上,你可真是誤會墨鳶了,這事是祝雁馨自作主張,懲罰丫頭就行了,何必連累墨鳶呢,不要為了一件小事就把墨鳶關進冷宮,傳出宮多不好听呀!」我一把攔住昊宇,
「簫月,她以前那麼對你,你如今為她求情?」昊宇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那麼多年了,那些事情我早已忘記了,更何況,墨鳶也是妻子,你總不可能這麼殘忍吧?」我攔住昊宇不放,眼巴巴地望著他。
「好了,好了,既然你為她求情,那這事,就算了吧。」昊宇擺了擺手,
「謝皇上,謝皇後,臣妾先行告退。」墨鳶說罷,便走出幻蝶宮,這一天就這麼過去……
悲歌揚起是否當年年少,歲月蹉跎是否當年紅顏。
憶了幾年是否當年清晰,回眸一笑,風景還是那樣依舊。
淚已漣漣,背上從未停止,南墨月殘,琉璃月下醉舞。
君可听我一曲,看那春花江南。
衰敗了,何時興,月殘了,何時圓。海誓山盟抵不過歲月的**。
環抱了美人卻不知心想,南墨的月圓何時填滿?
不知何時,淚漣已褪去,遲來的只剩後半生的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