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我說過了,你能贏,運氣是我給的!」
冷不防,他的聲音寒意逼人,讓她的心一顫。那麼照他話中的意思,現在他是要把給她的運氣抽回來。
還沒等安然反映過來,她突覺身子一輕,已被他整個抱起,而她的傘、包都被那動作,驚的跌落到地上。
安然手腳並用,對他又打又踢,甚至使勁咬他的肩膀,卻無絲毫作用,仍被他抱著,一沉一起的往沙發走去。
身子又是猛的一沉,被他用力扔在沙發上。
她陷進柔軟的沙發里,吃力地昂起身體,腳尖剛踫地,想要逃,他卻傾身壓下,一把抓住她的雙手,冷笑著發問,「想去哪里?去許文霖那里麼?」
他認識許文霖?怎麼會這樣?
「你認識許文霖?那麼我呢?你上次騙了我,我們曾相識,對不對?對不對?」安然忍不住如刀絞般的心痛,激慟地抓住他的肩膀,亂了章法胡問一通。
「哦!我似乎忘了,你失憶了!」
他連她失憶都一清二楚,他之前必定認識她,而且是熟識,這是她在安家見他便又的認知。
忽然,猛的事情變得清晰起來,從安家第一次相遇,再到現在在他手里,那場以10萬為誘餌的賭博,有意讓她成為贏家,都是他早設計好的。
那麼他做這些又是為什麼?
他更加貼近她,灼熱的氣息噴薄在她的唇瓣上,「安然,我帶你回憶一下!也許,很快,你會想起來我究竟是誰?」
說完,大手一揚,隨之而來的是衣服被撕裂的聲音。
針織衫的扣子全部被扯掉,一粒粒迸濺到木質地板上,「嘩啦啦」作響,和進循環肅殺的音樂里,分外扎耳。
他又是粗暴的一撕,安然驚呼一聲,胸口一片涼意。
「你……干什麼?」安然顫抖著,沙啞地吼道。
「這不很清楚麼?」肖遠睿粗魯地拽下她的胸|衣,一手握住她傲人的飽滿,狠狠地捏揉,這似乎遠遠無法滿足他,他頭顱低下,準確地含著她嬌女敕的蓓蕾,啃|吮|咬|舌忝。
安然拼命扭動著身體,眼角因屈辱和羞憤慢慢濕透,她張大了嘴巴,朝他嘶吼,「不要……」
「求我!」他突然停下動作,如墨玉般的眼珠子鎖住她,戲謔地說道。
安然頓了頓,緊緊咬著牙關,見他頭又要低下來,啞著喉嚨,聲音輕微而急忙,「求你,放過我!」
「哈哈……哈哈哈……」肖遠睿突然仰天大笑,滿是痛快的嘲弄。
「哼……放過你?我說過,你求我,我就能放過你麼?」沒有溫度的聲音,如冷銳的細針般戳進安然心肉里,疼的她快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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