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斂眸,一步一拐地走過去,蹲,拍了拍她的臉,謔笑道,「結束?不!安然,這才剛剛開始!」
「那你還要怎樣?」她咬緊了唇,冷淡問他。
他解開她手上的皮帶,束進腰間,邊有條不紊地整理衣衫,邊笑說,「你說我強|暴了你,該不該對你負責呢?」
安然仍躺在地上,不可遏止地低聲冷笑起來,「怎麼你要對我負責嗎?」
在薄弱的光線下,他看著她笑的發抖的身子,眸不禁一眯,「當然!」
她依舊笑,越笑越大聲,「那麼你認為我會嫁給一個強|暴了我的男人嗎?」
真是好笑呢,這個強|暴了他的男人居然要對她負責?是不是她該感激涕零地來感謝他的施舍?
听著她的笑聲,他頓時大怒,兩指用力捏住她的下巴,霸道強勢的口吻地告訴她,「你不想嫁我,還想嫁誰?許文霖還是別人?嗯?」
「無恥!肖遠睿,你給我听好了,我這輩子嫁豬嫁狗,甚至去做姑子,你也別指望我嫁給你!」
肖遠睿指尖的力度越來越大,恨不得把她的下巴給捏月兌臼,冷厲道,「那麼你也給我听著,你安然,今生今世,只能嫁我一人,只能嫁我肖遠睿一人,縱使我不、要、你!」
她不知道自己欠了他什麼,他那麼恨她,要這樣折磨她?
羞辱完了,還逼她嫁他?跟這樣的變態過一輩子,她不如死了算了!
她粹了口唾液,吐在他臉上,「打算折磨我一輩子?你休想!」
他一把抓住她的頭發,用力迫使她抬起頭,即便在黑暗里,她也感受到了他眸中的即將噴出的怒火。
「真是不幸!讓你說中了,我就是打算把你囚禁在我身邊,折磨你、蹂|躪你,讓你這後半輩子都活的生、不、如、死!」
那每個字都如粹了毒的箭,一齊射向安然,安然想,這就是所謂萬箭穿心之苦吧!
生不如死,好一個生不如死!
如此惡毒的四個字眼,卻讓安然的心莫名狠狠一抽痛。
安然倔強昂著頭,在黑暗中對視著他,咬牙切齒,「除非我死了!你囚著我的尸體跟你過一輩子吧!」
「死?你不舍得!你死了,你父、母親怎麼辦?你的許文霖怎麼辦?他們的命可都握在你手里!」肖遠睿松開她的頭發,冷笑著向門口走,不急不慢掏出鑰匙,打開門,頓時外面日光燈強烈的光射進來,讓安然不覺微眯起雙眼。
她盯著他的背影,突然,他在門口腳步一頓,笑著感嘆,「安然,明天開開心心做我的新娘。你、我美好幸福的生活劇即將上演!」
讓她死,真是太便宜她了!他得慢慢的玩,玩到膩了,再讓她死不遲,一點都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