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然,全場人靜了下來,幾乎同時瞪大了眼看著台上的女人,似沒人料到會有這樣的一幕!
安然苦撐著自己,攀上他肌理分明的腰,借力依靠著他的身體。
高跟鞋很高,無須點起腳尖,他們又靠的很近,她微微一仰頭,唇對上他的唇,眼楮睜圓,盯著他,有些笨拙地把小舌伸進他嘴里,吻他。
她只想借著天時地利,給他點顏色,也許她這輩子都沒這樣的機會可以讓他如此不爽了!又想著在母親和許文霖面前,不能讓自己失了尊嚴!更不能讓母親為她操心!
肖遠睿猝不防及,心底一震,擰著眉頭,看著她緊貼的臉,拳頭捏緊了。
然而,只一會他蜷曲的手指又慢慢張開,摟上她光潔細滑的腰背,牙齒與她的磕踫著,含著她嬌女敕的唇瓣,「安然,你自找的!」
他本想推開她,但諳于今天的場面,推開自己的新娘,即是不給自己留顏面,不給肖家留顏面。
安然感到不妙,想退出他的口。
誰想,他發了狠般把她壓進自己懷里,用力蹂|躪她的唇瓣,強有力的舌霸道地佔滿她的口腔,卷弄勾玩著她的,讓不諳吻道的她毫無招架之力,此刻,她已無法全身而退了!
記者們快速按下快門,閃光燈「卡擦卡擦」地響,台下一陣嘩然,恐怕這是他們看過的最勁爆最深情的世紀之吻了。
長達十幾分鐘的吻,安然憋的要窒息,使勁怕打著他的結實的胸膛,而這一舉動看在外人眼里,更覺他們恩愛。
她也下了狠心,用勁一咬,滿口血腥,他才罷休,眼里腫脹著憤怒惡狠,但一瞧安然那模樣,頓時又笑開了。
她大口喘著大氣,一張小臉漲得通紅,抹了抹**辣發疼的唇,忿恨瞪了他一眼。
她想,現在她的唇一定腫脹了!
安然有些懊惱後悔,剛剛根本不需為了那一點尊嚴和意氣,沖動去吻他,更何況沒讓他難堪,反而讓自己更丟臉。
他卻含笑低低說了一句,「安然,你永遠斗不過我!」
安然一驚,卻又笑了,唇邊一縷輕嘲,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確實,她永遠斗不過他!
主持人笑著上來打圓場,說,「大伙鬧過了,先讓新郎新娘下去敬酒,待會到酒桌上再鬧呵!」
肖遠睿的手,沒離開過安然的腰,那樣光潔滑膩的觸感,又讓他勃勃待發了,他冷著臉,「扶我到輪椅上去!」
這時,不知道從哪里冒出鏗鏘驚人的一聲,「我不答應!」
所有人頭也刷刷向門口偏過去,想要看清楚出聲的人是誰。
安然攙扶著肖遠睿的姿勢也一頓,也隨著眾人目光仔細瞧去,心想是誰搶婚來的那麼遲,等他們禮畢才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