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幾個記者听到下面的聲音,千呼萬喚始出來了!
許文霖也慌張起來,皺著眉一直看著安心。
肖遠睿朝那幾個記者瞥了眼,壓低了聲音,卻是惡狠狠的警告,「我肖二少說話從來說到做到,你們幾位掂量著點!」
那幾位狗腿一笑,「知道了,二少。」
其中一位領頭的記者站出來,「各位,真抱歉,我們接到了匿名電話,過來一瞧才知受騙上了當,本來二少跟許局長他們四位聊的好好的,卻被我們打擾了,這里根本沒有任何事發生。」
又向朝側身真摯地說了聲,二少,許局,真是對不住了!
「既然大家已知曉真相,請讓條道讓我過去,安然她身體不舒服!」
安然心頭才稍微緩了一緩,樓梯上的人多數半信半疑,但都有共同的認知,這二少必是愛慘了他老婆,這語氣里簡直一點都耽誤不得,紛紛挪動步子,分到兩旁,留出一條道,讓肖遠睿過去。
肖遠睿步子走的極穩,一步一台階而下,堅毅的脊梁骨與堅定的步伐似能撐起安然的一片天。
安然卻不知,背後數道暗光,各有較量思慮。
肖遠睿沒坐樓下的輪椅,而是徑直抱著安然,進了電梯。
肖遠睿仍抱著安然,安然微微動了動,心里泛疼,「你腳不方便,放我下來,我還能走。」
肖遠睿卻不理睬她,一直走到門外,不吭聲地將她塞進車里,自己也跟著進了里面,用力把車門關上。
安然看見他眼里情|欲腫脹,微微心驚。
「他踫你哪里了?」肖遠睿峻眉緊蹙,眸里不止有欲|望,更有盛怒。
安然揪著眉梢,乏力地往後移了移,說,「遠睿,快開車,我們去醫院!」
冷不防,他壓身而下,手一下子探進她裙下,隔著底|褲撫模著她私|處,「這里有沒有?嗯?」
仿佛,他此刻又回到了從前那個狂暴霸道的肖遠睿。
安然一陣戰栗,深深看著他,心里絞痛,想著今日種種,許文霖那一腳,他伸臂那一接,還有數盞閃光燈下,他施衣兜住她,更有,他緊緊抱著她,無視任何人異樣眼光,一顛一跛走過那段樓梯,不知,每一步走來都深深踏進了她心里。
此刻,她不怒,竟心疼他。
母親早逝,又瘸了腳,在肖家似乎也是處境艱難,其實他也並不是如表面過的那般風光,這些年他是如何走過來的?
她心頭一顫,雙手用力抱住她,一昂頭,主動輕輕親吻他的唇,聲音暗啞揪痛,微微一笑,淚花閃爍,「沒有,許文霖他沒佔得我便宜。遠睿,我既已是你的妻,這輩子就只給你一人。」
她想,或許他心里或多或少也是有她的吧,不然為何如此護著她?只是業著從前的仇怨,曾經才傷害了她!
那麼從現在始,她就用溫柔、包容、愛去一點點改變他罷!
她堅信,一切都會好起來!
頓了頓,她最終堅肯嘶啞說,「此生,你不離,我不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