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再說,虎毒還不食子呢!老狐狸不會對我怎樣!放心!」肖遠睿捧起她的臉頰,讓她看著他,輕笑著,似驚起了一陣清風,舒爽人心。
安然愣愣望著他,只覺他眼里一份鐵打的真情,不容動搖。
既然他不再計較從前,她何必再過多為難自己,不管是孰對孰錯,從前已去,最重要是珍惜當下,不是嗎?
她誓,往後的日子,她會加倍愛他,來彌補過往。
她盯著他的眸,輕輕咬著唇,最終點點頭。
只是今後似乎不會有安生日子過,她仔細想了一番,還是擔憂問道,「只是你知道是誰害的我們嗎?」
「我知你心里是有懷疑的對象了,我想先听听你的說法!」
「嗯。我們四人同時被陷害絕不是巧合,來了兩批記者,前一批是受了匿名電話過來拍豪門艷|照,好將我與許文霖的丑事傳出去。而後一個記者頗神秘,想必受雇于另一人,要抓到你跟沈小姐的秘照,似乎要要挾你,或者還有其他!」
「要說懷疑的對象,我已落定二人。我進去後只喝過一杯普洱茶,而茶是安心端給我的,最有可能是她在茶里放了藥。而你卻是誤服了藥,沈小姐端給我的那杯酒里有問題,她沒想到你會搶了我的酒杯,把酒喝了,所以自你喝下酒之後,她神色慌張就很合理了!估模著她是本想設計害我,卻不料被你喝了那酒。」
「至于後來沈小姐為何也會被下了藥,很可能是有人提前知道她的計劃,在知曉你錯喝了我的那杯酒後,又趁機也給她下了藥,再用計誘使你們上天台,來個將計就計。結果你們……你們一拍即合,就發生了後來那事,偏偏卻教我攪黃了!」
安然一咬唇,淡靜的臉上微微尷尬,語氣里多了一絲絲酸味。
肖遠睿一挑眉,高高揚唇,輕刮了下她鼻梁,寵溺之極,「呵……一向淡泊的安然竟也是個醋壇子?」
安然怨氣地瞥了他一眼,微微側過身子,臉頰見紅。
他卻扳回她的身體,臉上露出一絲淡而得意的笑,又認真說,「你分析的是有幾分道理,我那時發現自己不對勁,正巧有服務生告訴我你在天台等我,本是去找你的,卻在樓梯口遇到了她,被她拉著上了天台。那啥……我可是……被強迫的!」
最後一句他雖也用平常沉冷的語調,怎麼听起來就這麼奇怪,這麼讓人想笑?
果真,她破涕為笑,「噗嗤」一聲笑出來。
這肖遠睿身上竟也有幾分難能可貴的幽默,這樣的他真是可愛呢!
心里又想,對他這些男女之事何須太過計較?她的第一次不是給的他,他沒計較過,更何況他這樣金貴的身份,當初也必定美艷纏身,只要今後婚內不出軌便好!
肖遠睿輕笑而過,眸光暗下,口吻沉重起來,「那麼許文霖呢?他又是怎麼被下了藥,又是如何知道你在天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