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梵听完他這一句,用雙手抹了下臉,讓自己更清醒點。
驚訝之外更憤怒,他身子往前一傾,雙眸虎虎瞪著肖遠睿,「肖遠睿,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不要臉?敢情你在外養小三兒,還不準人告訴安然了?既然你這麼不希望她知道,那麼干嘛找姘|頭呢?肖遠睿,拜托你爺們兒一點,敢做敢當,行不行?你想魚和熊掌皆得,美不死你哦?」
葉天梵嘴里左一個「小三兒」右一個「姘|頭」,听在他耳里真是不舒服呢。
「葉天梵,你知道安然、安心什麼關系麼?」肖遠睿眉梢微擰,沉冷看著他,「那我告訴你,她們是姐妹。雖然她們現在關系並不好,但你告訴安然,無疑還是會傷了她的心,難道你想讓她難受麼?況且,你不是信誓旦旦要從我手上搶安然嗎?我跟她還沒領結婚證,算不得真正夫妻。你拿出你的真本事,我們來個真正較量,看看安然最後是要你還是跟我?」
葉天梵先一愣,竟沒想到她們二人是姐妹,這兩人除了同一個姓之外,無論是外貌、氣質、內涵都有雲泥之別。同一個爹生的,怎麼生出兩個完全不同的品種的來?
又大喜,他們還沒領證,只算同居近一個月的男女朋友,自問他不會比肖遠睿這只差,更何況他還是個四肢健全的人,自然比得過肖遠睿這只死瘸子。
他皺眉深想,他自不忍心安然傷心,可是愛情的戰場只論輸贏,哪問手段?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安心與肖遠睿的奸|情是他對付他們感情的最好最利的武器。可是,肖遠睿也說中了他幾分心思,他更想用自己的真本事得到安然,而不是用手段。到時候若不行,再用這一招吧,反正他還有安心的不雅照呢!
葉天梵心里一陣得瑟的笑,瞥了眼肖遠睿,還裝作很無奈的樣子,「看你這麼誠心誠意求我的份上,我就不說了唄。可是別人的嘴,我就管不住了!」畢竟當時在場的不止他一個。
誠心誠意的求他?我呸……
肖遠睿冷冷一笑,心想你現在就盡管得意吧?安然,永遠是我的,你想得到,做你的白日夢去吧!大不了我改個迪拜國籍,先跟安然領證,再偷偷跟安心結婚。
這主意,是他來前咨詢過律師得到的最好的答案。
(有木有覺得咱們肖二少太奸詐邪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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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肖遠睿在跟葉天梵談事情,而這邊許文霖也在和安然談條件。
肖遠睿一走,瞄稍在安然病房外的兵子立馬打電話給許文霖,報告這一情況。
許文霖先讓人把李欣請進房間「聊天」,說已獲證死者老鷹原名邱鷹,是一個販毒集團的頭目,要向她問話。
李欣無法反抗,只得跟他們出房,本想立即將此消息告訴肖遠睿,誰知一出房門,他們竟沒收了她的手機,強行帶走了她。
李欣突然被帶走,讓安然覺得事有蹊蹺,正猜疑之際,許文霖就進了來。
「許文霖?」安然看見他時,微微一怔,自他要強|暴她之後,她就厭他,更害怕與他獨處。
她一抬頭,瞥見床頭的呼叫器,她努力抬起插著針管的手,想去按,可是教許文霖飛快上來奪下。
許文霖見安然過來他爭奪,便皺眉說道,「小然,我不會傷害你,我只想跟你談一談。」
安然怎麼能再信他?不顧手背里插著針管,拼命搶,在爭搶過程中靜脈里的針頭一別,安然疼的「嘶」了一聲,頓時血珠直冒出來,直往輸液管里涌出。
許文霖見狀,又急又驚,立即按住針管那里,另一只手果斷拔出針管,戳進吊瓶的橡皮塞上,心疼地按住她冒血的手,焦怒道,「安然,我說過了,我不會再傷害你,你別這樣反抗。我保證把我的話說完就走。」
一向溫水似的許文霖突然這般怒,實屬難見。
安然慢慢鎮定下來,現在呼叫器被他奪去,若她大聲叫喊,也必會被他捂住口。
她一個躺在床上的傷患,此刻怎麼 得過他,先拖緩著,等肖遠睿來了便好了,他不是走前說過,待會就回來的嗎?只希望這個「待會」不會太久。
她沉靜說,「談什麼?說吧。」
「我要你手上的那份老鷹和肖遠睿簽署的那份合約。」許文霖直截了當說。
安然微微一蹙眉,呵呵一笑,滿眼嘲弄,「果然你讓人盯著我這里,也是為了那合約。是為了對付肖遠睿嗎?」
「是,那是他的販毒證據,有了它,我可以將他繩之以法。所以,小然,你一定要幫我,權當看在我們多年的情分上。」許文霖緊緊握著她流血的手,微揪的目光正義凜然,像個正義之士。
不過,在安然眼里,他這樣的表情都是枉然,她從兩年前就徹底了解了這個男人。
安然一咬牙,一下子甩開他緊抓著她的手,任扭開了的口子繼續流血,她的心里微痛,不是為了逝去的愛情,而是這時候他竟還想騙她。
「許文霖,我們認識多少年了?從我9歲那年,你搬到我們家旁始,我們已經認識整整12年了。12年了,我會不清楚你的為人?別把話說的這麼好听,你只是想利用這合約來
升官發財而已,或者是為了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安然神情激憤,嗓音里一抹淡淡的傷感與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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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雲昨天加更,乃們好不給力的說,忽忽……(傷心傷肺中……)
下章將寫到許文霖與安然的過去,那啥……許文霖也是個悲催的炮灰級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