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你這里,疼不?」肖遠銘似完全沒听見她的話一般,溫柔地用手掌撫揉著她的面頰,而另一只手已伸進她的胸|衣內罩住她的柔軟,輕輕圈弄。
不同肖遠睿的蠻狠霸道,他這種刻骨的溫柔,要把她融成一灘水一般。
安然怔怔望著他,突的,又是一凜,早上才發生的事,他竟已知道了。
究竟是他暗地里派了人在她身邊監視著她,還是肖遠睿身邊有他的人?
他手上動作不停,靈活的指頭極有技巧地輕輕捻|弄|勾|挑著她的**,他的唇不同上次的冰冷,像是啐了烈火一般吻舌忝著她的鎖骨。
被他吻過之處無不先是火辣燙人,再是陣陣濕涼,癢癢麻麻的生理感覺怪異的襲來,同時伴著強烈的屈辱感和羞恥感,讓她心里恨痛的無法呼吸。
她身子重重一抖,咬著牙,猛的用力抓住他那只侵犯她的手,深深蹙眉,屈忍地望著他,不管不顧地便朝他吼了出來,「那麼多的女人,為什麼你偏偏要來找我麻煩?你信不信,我告訴肖遠睿,還有你老婆?」
肖遠銘微微一怔,看著她的模樣,眸里有著委屈和恨意,微啞的聲線里卻有股執拗,就像一只憤怒的小羔羊,這便是她原來的本性,冷而傲。
他輕笑而過,手一反握,抓住她的手,貼在心口,看著她的眸光迷惑柔情,語氣里透著偏執,「嗯,遠睿那里,他不會信你,你告訴他無用。薇薇那里麼,卻是早已知曉的,也是同意我這樣子的。我也可以給你和她一樣的待遇與疼愛。至于為什麼,有時候我也很想知道為什麼?為什麼你會是遠睿的女人?為什麼明明我跟遠睿是一同看中的你,你偏偏喜歡他,而不喜歡我?他那人就像一塊未經打磨的又臭又硬的石頭,根本不懂疼女人,我這般溫爾如玉,可以像現在這樣百般寵你,你卻偏偏還要抗拒?明明我從不比我二弟差,老頭子,偏偏要選他做盛天的繼承人,連一個平等競爭的機會不曾給過我,為什麼?這些都是為什麼?安然,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
「你是個瘋子。」安然嘶聲大罵。
沒錯,他就是個瘋子,連他老婆——楊薇薇也是個瘋子。一個新世紀的女人怎麼可以容忍自己的老公在外面有女人?還一樣的待遇和疼愛?真正的愛哪里可能像貨物商品一般,可以公平地切分?
肖家果然沒好人,連肖遠睿算在內,統統是瘋子。
安然也突然有些懂了,為何他對她這般?他對若有如無的好,他固執的想要她做他的女人,是為何?
也許在他的這份情愫里,更多的不是歡喜,而是不服氣和佔有欲。他實則是個很自卑的男人,他嫉恨著肖遠睿,嫉恨肖父只疼肖遠睿,所以曾作為肖遠睿女人的她,他也要搶過來。
在安然還在怔楞思索里,他突然又欺了上來,在她唇邊陰柔地笑著,「是啊,我是個瘋子,兩年前我就瘋了。」
安然想要去推他,卻教他單手按抓住雙手,一條腿橫壓過來,死死固定住她的兩條腿。
原先溫文的眸光紅熾,失了控制般,狠狠吻住她的唇,帶著茶的苦香的舌直搗進她的口腔,那只空著的手,一把扯下她外套,直接從衣服下面伸進去,拉高她的胸|衣,狠狠捏搓。
終于這個過分溫柔的男人,也露出這般禽|獸恐怖的一面,而這卻是安然一直害怕的。
「安然,我不喜強迫人,尤其是女人。一直想等你心甘情願,才要你。不過我突然發現,越接近你,就越想得到你。我今天就要了你,如何?」肖遠銘從她身上下來,跪在一旁,俯,唇角依舊溢著波瀾不驚的淡笑,眸里欲意見濃,口里的幽幽茶香,噴薄在她臉上,讓她驚的毛骨悚然。
說著他便伸手要去月兌她的外褲,她的手腳得了月兌,反撐著自己,看著他,瞳孔放大,縮瑟地直往後退。
「我說過,我不喜用強,你乖乖過來。」
她發現,肖遠銘這個男人,真的是可以溫柔地笑著殺人的。
明明是他要強|暴她,還柔柔地笑著,讓她自己過來。
她又不是跟他一樣是瘋子,也不是犯|賤地想要被他上,憑什麼要自己過去。
她眼下四處搜索,尋著有沒有什麼可用的工具,可以將他打暈。
眸光一亮,斜側方有只花瓶,她猛的撲過去,手指還未踫上那只花瓶,只听到「 當」一聲,花瓶已摔碎在地上。
她驚愕抬眸,眼前橫了一只肖遠銘的手,他動作迅捷,思維慎敏,早看出她想要這樣做,在她撲過去的同時,也伸出手,在她拿到之前,及時將花瓶推到地上。
他忽而一翻身,全身壓在她身上,「安然,你真是太不乖了。也好,也好,我就為你破例一次,體驗一下用強的感覺,也許會比以往刺激的多。」
頓時,一種無助驚慌的恐懼如漫天烏雲要把她吞噬,她知道對于這個城府至深的男人來說,他既開口說要她,便一定會要。
無論她怎麼抵抗也無濟于事。
她有些絕望地睜大著雙眸,死死不讓眼淚從干澀的眼里流出來,雙拳攥得緊緊,吞咽了下口水,準備作最後一搏。
她
心一狠,拉著他的手,從衣服下面探進去,將他的手摁在她的肚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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