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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皇後︰絕世女軍師
簡介︰現代最出戰略軍事家,被一幅神秘的藏寶圖帶回古代,立處亂世末年,東楚,西涼,南越,北漢,四國鼎立,戰亂紛起。她身懷傾世智慧,擅長行軍打仗,布陣點兵……卻獨獨對北漢納蘭廷玉一見傾心,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你寵我上天,不過因為我與她容貌相似?」她質問,迎著渺渺雪絮紛亂,他輕嘆︰「是!」她莫名消失,北漢後宮卻憑空多出一名相貌平庸的女子——她渺小,只是貼身照顧君王起居的宮女,她強大,傳說北漢在三年內一統天下,屢戰屢勝,就是因為有她在背後為君王指點江山!顧流芳︰我甘心偽裝為宮女貼身照顧你,為你出謀劃策,是因為我真的很愛你。納蘭廷玉︰不可思議,朕一生竟然三次愛上同一個女人……
連綿不絕,蜿蜒起伏,雲煙氤氳。
五月初的長白山,山面上覆蓋起幾層厚厚的積雪,素裹銀裝,萬里凝雲,堪稱︰千年積雪萬年松,直上人間第一峰!
「什麼寶藏嘛,空的?」
位處皇陵之中,幾個身著國防部制服的男女紛紛發出抱怨,顧流芳也是其中一員,但她卻不甚相信,有一種預感告訴她……
這批寶藏確實存在過,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卻被人搶先挖走!
近日,國防部門得到一張頗為神秘的藏寶圖,其中詳細地記載出,在長白山天池東側的紫霞峰上,有一批從古時傳下來的寶藏。
雖然是將信將疑,但因為此藏寶圖確實年代久遠,國防部還是派出一小組成員,秘密趕往長白山,想一探寶藏的真假究竟。
此時,顧流芳目光正落定角落處的一把手槍,已經有人過去撿起來。
「K,這把手槍不是你的嗎?」此行的隊長一眼認出,這是顧流芳的配槍。
「我的?」顧流芳半信半疑地接過,借燈光一照,還真的是自己的手槍,上面貼有K的字符,「不可能,我的手槍在這!」
她伸手往腰間模去,詭異的事情發生,腰間的手槍不知幾時已經消失無蹤!
砰,皇陵的石門被莫名關閉。
瞬間,一切的燈火設備全部被一股神秘電流所干擾,眾人心里一陣疙瘩,但都努力地保持著鎮定,他們是經過高等訓練的戰略小組。
沒有燈光,漆黑一片,所有人也都不敢再輕舉妄動,顧流芳始終都望著手中的手槍,眉頭微皺——怎麼可能配槍被人拿走她也沒發現?
而且,卻居然還是出現在這里,這里是哪?長白山紫霞峰!她從來都沒有來過的地方,手槍離身,莫名奇妙現身在此……
「快,隊長,把地圖給我。」顧流芳迫不及待想解開謎團。
「去死吧!」後方,黑暗之中有一雙夾雜火光眼楮死死盯著她,雙手舉槍,扳動扳機,一顆消聲子彈隨即直射而出。
顧流芳剛接過隊長給的藏寶圖,卻倏地感覺後背一涼,子彈竟然直穿心口而過。她轉身,要去看哪個偷襲她的人是誰……
沒有看清,她的意識便已經漸漸消失,手握緊的藏寶圖,卻突現彩光。
血,是血,她心口的鮮血滴到圖上,這圖竟產生異變,月兌離她的手凌空而起,席卷勁風,天地變色,皇陵動蕩,圖紙化為一個巨大的漩渦,分別發射出兩道光芒……一時間,只見兩道光束被吸入藏寶圖,輪回轉世,時空穿梭,扭轉乾坤……
恢復平靜之時,圖紙,已經消失無蹤。
顧流芳,也隨之消失。
戰場上,金戈鐵馬,呼喝四起。
一個而立之年的男子身披盔甲,面容粗獷,胯下戰馬聲聲呼嘯,表達出被擋住的激憤︰「何處來的陰人,擋本將去路?」
陰人?
居然有人敢這麼罵自己,吃了熊心豹子膽恐龍蛋,夠囂張!
顧流芳捂著頭站起了身,抬眸四望,但見一派宏大的場面壯觀激蕩,千軍萬馬,鐵騎雄獅,刀光劍影,寒光凜凜……
頭部隱隱傳來低微疼痛,但她還是想問︰這是哪?
馬上的男子又罵道︰「喂,本將叫你走開,你沒听見嗎?這是誰,戰場上哪容陰人立足!」
「你開口閉口陰人,你自己又是什麼人?」顧流芳不耐煩地持起手槍,上膛,拉動保險栓,動作流暢,以驚人地速度朝那人開了一槍。
砰!一槍正正打中額頭,爆腦而死!顧流芳開始打量四周,這里怎麼那麼像古代戰場,自己衣服也是古裝,不會是穿越吧?
「她,她……」
「將軍死啦,將軍被這個女人打死啦!」
「快跑,大家快撤,將軍被一個女人打死啦,撤……」
南越兵馬亂成一片,有道是群龍無首,描述的也應該就是這個情形,當下亂如一盤散沙,紛紛勒住馬匹,反往自家的營地退回去。
東楚將士見狀士氣大增,朝那些零落的士卒趁勝追擊,尾隨攻去,一連逼得南越百萬雄獅後退十里地。東楚不敢再得寸進尺,南越畢竟是強國。
「姑娘,靖南王請您入營帳一會。」正茫茫然間,一個將士上來稟報通傳。
「靖南王是誰?」顧流芳有點模不著頭腦,又一問,「這里又是哪?說!」手槍上膛後直指向來人,她保持極高的警惕性。
「靖南王就是東楚的攝政王,我們是東楚人,不知姑娘你是……」他見過這暗器的厲害,全身嚇得哆哆嗦嗦,語不成句。
「東楚,靖南王?」顧流芳皺起眉頭,東楚,即所謂彭城以東,東海,吳,廣陵,但東楚有個靖南王,歷史上好像沒有這個記載?一把拽過那個士卒的衣領,她問道︰「你們這是什麼朝代?統治者是誰,中國人民共和國建立沒有,或者民國?」
「請姑娘自己去問我們攝政王,小人不知道你說什麼……」那個士卒嚇得有點嗆。
顧流芳頓了一頓,松開他︰「帶路。」
那人連忙引她上馬,顧流芳在馬上看得更加清楚,這兒確實是戰場,而且估計是剛剛打完一場勝仗,滿地的尸體如山,血染成河……
她雖然已經對血腥沒有恐懼性,但還是不禁皺起眉,天下興亡,百姓何辜?如果是她,一定要讓戰爭的死亡率降到最低層。
「元帥,那名女子帶到!」快馬加鞭,她們來到東楚軍營之中,顧流芳剛被扶著下馬,那士卒便上前一步朝營帳內稟報道。
「請她進來。」
就這麼被請進元帥營中,里邊雖說是個軍營,布置簡單,卻不失一股帝王傲氣,整整齊齊,這是顧流芳的第一印象。
但見翹頭案上一卷雲袖舞動,宣紙鋪陳,筆精墨妙,字字好如龍飛鳳舞,席卷一股淡雅之墨香,令人神魂顛倒,陶醉其中。
顧流芳先見這男子寫得一手好書法,暗暗欽佩,又見他生得是儀表堂堂,身軀凜凜,一雙寒眸射星光,兩彎劍眉盡抖擻,英氣由眉宇之間昭然若見,一派謙謙君子之色,由上到下,無一莫非工整齊全,天生的帝王傲氣,更兼一抹寒梅獨秀的孤傲。
顧流芳看著他就是不說話,他也一直默然無言,直只等停筆之時方才正眼望向她︰「東楚歐陽永君,不知姑娘芳名。」
「這是哪。」顧流芳答非所問,卻是丟給他另一個問題。
「此乃我東楚營帳,我乃東楚靖南王歐陽永君,你當真不記得?」起身,歐陽永君銳利的眸光直射向她的水眸,仿佛想一眼看穿顧流芳。
「你認識我嗎?」顧流芳繼續答非所問。
「不認識……」歐陽永君嘴角漾起神秘莫測的一笑,坐回去︰「請坐。」
顧流芳怔怔地看他一眼,然後緩緩走到旁邊坐下,目光依舊盯著他看道︰「你我既是互不相識,又請我到這里做什麼?」
歐陽永君謙和地一笑︰「姑娘莫怕,我東楚乃大國,做事定然光明磊落,只是適才听聞姑娘在戰場上勇殺南越大將軍,使我東楚扭轉敗勢,出手之奇、快、狠,令人驚嘆!我心亦欽佩之,所以冒昧請姑娘來此小會,論功行賞,也與歐陽交個朋友如何?」
「哦,交朋友,卻又為什麼要單獨說話?」顧流芳露出狡黠的冷笑,手暗暗扣動扳機,驀然地舉起,直指著歐陽永君頭部。
「姑娘且慢。」歐陽永君眸光鎖定顧流芳片刻,朗聲笑起︰「姑娘為人快人快語,做事干練,我也便不隱瞞——來場交易如何?」
顧流芳眯起危險的眸子︰「交易?」
*****
被士卒帶往另一間營帳,從今天起,她就得住在這啦!
歐陽永君特意清理去男人用的東西,雖然軍營找不到化妝台什麼的,但也把房間打扮得清新淡雅,顧流芳看得出來,這個男人極度追求完美。
「對,交易!北漢君王是個無能的昏君,我東楚一直想取而代之,但苦于無良策,今日見姑娘才能蓋世,頗有股巾幗不讓須眉之風,我想委屈姑娘潛往北漢,為我東楚內應,來日東楚若成功滅得北漢,我定向母後請旨,姑娘居此戰第一功臣,可好?」
想起歐陽永君的話,顧流芳不禁一笑,說得好听但自己有選擇的余地嗎?
外邊那麼多的兵馬,如果她敢不答應,豈不是要被五馬分尸?反正人生地不熟,答應也罷,日後再找機會溜走便是。
「顧姑娘,元帥說你如果有什麼吩咐,可以喊一聲,會有人立即幫你辦到。」
「知道了。」顧流芳隨口答應一聲,又記起道︰「等等,先幫我拿一面鏡子過來,還有隨便叫一個人進來,我要問點事。」
已經過去兩日,顧流芳勉強適應古代生活。
透過銅鏡她發現自己容貌未變,跟現代的一模一樣,幸好是如此,不然她恐怕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至少,她現在還是自己。
而這兩天她也套出一些情況,知道這里是東楚臨時駐扎的軍營,現在東楚跟南越正在交戰,兩國實力懸殊,南越兵強馬壯,東楚卻是略遜一籌,所以她也終于明白,為什麼她那天只是無意幫忙打贏一場勝仗,就被人尊敬成那樣,敢情他們原本是不可能贏的……
說到現在是什麼朝,顧流芳也問過,記得那個士卒的原話好像是︰「現在乃亂世之秋,東楚,西涼,南越,北漢,四國鼎立。」
根據顧流芳的歷史知識,東楚,即所謂彭城以東,東海,吳,廣陵,此東楚也。
而西涼,則是古代涼州的別稱。南越就是真正的一個朝代,約莫公元前二百零三年,至公元前一百一十一年,是秦朝將滅亡時,由南海郡尉趙佗建立的。
北漢,扯得就更遠,那是在五代時十國之一,劉崇所建。
看來,她所身處的這里根本就不是所被後世記載的歷史。東楚,可能根本就是東面,西涼則是西面,南越則是南面,北漢則是北面——單純以皇城所處的方向命名,不過起得也太過經典,竟紛紛都與歷史對應,顧流芳剛開始還以為自己是到三國時期,回頭一想,三國時期又哪來的東楚,西涼,南越,北漢?
但此時跟東漢末年也基本相同,亂世之秋,戰亂紛起,只不過是惟有四國鼎立,其他一些小國,早在亂世年初便被這四大強國所毀滅。
歐陽永君,則是東楚的攝政王更兼此次迎戰南越的兵馬大元帥。
顧流芳也好奇過,一個攝政王怎麼可能親自出戰?而且又為什麼得封為元帥出戰?想來,東楚並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吧。
「三軍已經準備啟程回東楚皇宮,元帥請顧姑娘稍等,一會兒便會有人來請你隨往,此時時局動蕩,如果沒必要請姑娘勿出營帳。」
又是那個劉部將。
顧流芳嗤之以鼻,他每過一會兒就要提醒自己別出營帳,搞得自己好像多動癥一樣,準確來說,是珍稀動物,因為外邊一大堆人正保護著她。
她也不知歐陽永君為什麼謹慎到這個地步,一個會使神秘暗器的女子,就真的那麼重要嗎?
不過想來也對,自己還要當他去北漢的細作呢!
手,撫模在這張嶄新的藏寶圖上,此圖在現代是古老的模樣,但穿越到這里之後,卻變得跟好像剛剛畫完不久的一般——顯然此圖跟這個時代有關系。
她的穿越,或許並不是什麼偶然,正是印證某段歷史的存在,這個寶藏,或許在這個時代就能挖得出,又或者還有什麼契機……
外邊有腳步聲,顧流芳眼神瞥過去,迅速把藏寶圖收起。
「顧姑娘。」外方傳來歐陽永君的聲音。
顧流芳此時已經整好儀容,恢復一臉冷靜之色,道︰「進來。」
「我特來問問,不知流芳會不會騎馬,如果不會,樂不樂意與歐陽同行?」歐陽永君淺笑地看著她,一臉的謙和之色。
顧流芳思忖一會,點頭笑道︰「也好,我不是很會騎,就坐你的馬吧。」
「請——」歐陽永君擺一個請的姿勢。
*****
鶯嘴啄花紅溜,燕尾剪波綠皺,此時正值陽春三月。
顧流芳踏上前往東楚皇宮之路,三軍因前陣子打仗打得疲憊,又有負傷,所以走得比較慢,半個月後才抵達東楚皇城。
東楚的皇城是勃勃生機的。
巡游在大街之上人聲鼎沸,吆喝聲與討價聲交織成為一片,酒樓林立,茶肆並排。
熱鬧昌盛有此便可見一斑,顧流芳坐在馬上,享受著女子時不時投來的羨慕目光,因為她前面坐著一個幾近是完美無缺的男子。
今日他褪去軍營素衣鎧甲,一身冰藍色衣袍,繡著雅致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和他頭上的羊脂玉發簪交相輝映,一條絳黑色腰帶橫系腰間,中央別著一顆璀璨的寶石,烏黑的頭發在頭頂梳成一個整齊的發髻,腳上穿著白鹿皮靴,方便乘騎御馬。
這樣的他加上俊朗深邃的外表,簡直傾絕眾生,也難怪惹得繡樓之上閨女頻頻相望,含羞帶怯地屢屢回眸,看得顧流芳一陣無語。
馬步漸入禁宮,歐陽永君翻身下馬,跟守門士卒說些什麼,然後扶顧流芳下馬,道︰「我要先去見見母後,你可能得等我一會。」
顧流芳點點頭,然後一起走入皇宮,但見琳宮綽約,桂殿巍峨,一派威嚴磅礡之象。
歐陽永君囑咐顧流芳別亂走,然後就先往壽康宮去拜見皇太後,旁邊一人緊緊跟著,為他說明現在朝堂之勢,及成文王動態。
「兒臣給母後請安。」見過皇太後,歐陽永君被允許坐到一旁。
「皇兒,來給母後說說,與南越一戰情況怎樣?」華太後朝他招手,涂滿蔻丹的細長指甲盡顯華榮,臉上掛著慈祥的笑意。
「稟母後,此戰我們東楚堪稱大勝,兒臣帶去的五萬兵馬無一折損,大敗一向囂張的南越,東楚將士士氣紛紛大增。」歐陽永君恭敬謙和地稟報道。
「這事母後也略有听聞,只是南越如此之強,你怎麼可能做到五萬兵馬無一折損?」
「只因一名奇女子,在兒臣與南越交戰那日她從天而降,以一把神秘暗器擊殺南越大將軍,使得南越大軍群龍無首!」
歐陽永君的說辭令華太後震驚,隨即好奇地道︰「世上真有如此奇人?哀家倒也想見見。」
冰池澄澈空明,春草碧如絲,冷艷幽香奇絕。
此處乃為後宮,不似前邊侍衛羅列森嚴,倒是顯得格外幽靜淒冷,這里就是後宮,傳說中一入宮門深四海,鎖盡清秋愁的後宮。
顧流芳被公公引到壽康宮,見到那個一身華貴的華太後,在歐陽永君的示意之下,微微點頭福身︰「流芳給太後娘娘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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