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將軍走後,春瑞一直在屋里呀,你忘了,你讓我找個犄角旮旯的地方休息,我發現床底下最合適,就躺到地下了,結果睡著了,王爺進來說的話,我發誓,只听到圓房那兩個字,小姐,是不是王爺剛才給你說那種情意綿綿的話了。」春瑞邊說邊露出小兒女的嬌羞。
柳曉然听了以後,非常佩服春瑞的想象力,這三年多春瑞跟著自己從一個膽小護主,時刻不忘尊卑之分的古代標準小丫頭,變成了與自己可以隨意玩笑,心情開朗的活潑小姑娘,覺得自己來到古代真是做了大功一件。
「春瑞,今天你听到的話,不要到外面去說了,小心引來殺身之禍,這男人的恩寵不是愛,你我二人能在這郡王府安全呆上三個月,早早自由就是萬幸了。」柳曉然覺得自己得適時地給春瑞上點社會陰暗面教育了,在這吃人的舊社會,天真無邪的小白花生存下去可難了。
「小姐,我知道,寧願相信母豬會上樹,也不要相信斷袖男人會轉性,你從山上就天天跟個和尚似的念經,我早就明白了。」春瑞給柳曉然到了一杯水,張大嘴巴說了出來。
這幾日,柳曉然真正享受了王妃的待遇,每天眾多丫鬟婆子天天給柳曉然送來個種補品,有皇太後、皇後、太子妃三重婆婆賞的,還皇帝、太子兩輩公公賜的,當然還有老公柴辰落從太醫院搶來的,一時間可謂榮寵無邊,最開心的就是春瑞了,柳曉然吃不了那麼多燕窩、人參。冬蟲夏草,都補給春瑞了,結果是春瑞的臉向滿月的趨勢發展。
柳原也多次帶著夫人上門看望,只不過每次春瑞看見將軍夫人的時候,眼光不停的閃爍,似乎很害怕,看到這種情況,柳曉然委婉的拒絕了柳原的繼續看望的要求。
澹台毓麟每天都來給柳曉然診脈,不愧是白衣門的掌門,用的是懸絲診脈,每次診脈的時候,柴辰落都在旁邊守著,十分緊張,特別像關心妻子的丈夫,搞得柳曉然十分別扭,連跟澹台毓麟說話的機會也沒有。
「春瑞,這些東西包起來分成五份,給兩位側妃跟三位夫人送去,這些天她們每天都來問安,也很辛苦,這些是咱們的謝意。」柳曉然看著自己跟春瑞眼看補的有些過了,趕緊把東西給打發了。
「小姐,光給女的,男的不給嗎?」春瑞蹦出了一句。
「男的?」柳曉然最近大腦有些短路。
「公子們呀!」春瑞的胖臉有些浮腫。
「這個,你看著辦吧,對了,你去陳側妃那里的時候,看看她最近有沒有犯病,一個嫡女,身體病成這樣子也挺可憐的。」柳曉然格外囑咐了春瑞一句。
快到晚飯時分的時候,春瑞笑眯眯的回來了,懷里抱著很多東西,大部分都是女人們繡的荷包、手帕什麼的,還有兩個紫檀木雕的盒子,不知道放得什麼東西。
「小姐,你看錦榮公子跟司原公子真大方呀,快看看是什麼東西」春瑞催促著柳曉然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