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為什麼非跟我過不去?我都快和離的人了,留個清白身子再嫁也好一些,再說,你又不喜歡我,何必勉強自己呢,跟自己不喜歡的人圓房,是對自己心愛之人的褻瀆。」柳曉然認真的對柴辰落講道理。
「誰說本王要跟你和離,你今生都只是本王的王妃」說完,柴辰落一下子把柳曉然攬在懷里,身上傳來一股很淡的蓮花香。
「王爺,是不是放不下這江山如畫,其實以王爺的智謀,柳曉月也是能娶進門的,當年陳側妃您不就做得很成功嗎!」柳曉然知道他想留住自己不過是看重將軍府的支持罷了,這種婚姻都是政治聯姻,如果他跟自己和離,寧郡王又娶了柳曉月,估計將軍府就徹底站在他的對立面。
「王妃太高抬將軍府了,本王還不稀罕,跟你圓房後,你和離以後,再嫁也很難了,到時候我跟皇爺爺求情,容你在府中養老,保留王妃的稱號,也算對你有個交代了。」柴辰落的聲音中有一絲憐憫之意。
「養老,我才十五歲,王妃的稱號,我也不稀罕,我自由生活在山中,嫁人不是唯一的途徑,若是有人真心待我,必不會在乎我是不是和離過,若是在意,孤獨終老又如何?」柳曉然推開柴辰落,轉身就走。
沒想到的是,柴辰落並未阻攔她,只是遠遠說了一句︰「陳昱衍是要尚公主的,澹台毓麟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妻,他們不會娶你的……」
柳曉然回到曉然閣的時候,才發現春瑞已經在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起來,滿嘴都是哈喇子,柳曉然把她推倒里面去,自己也睡了起來,一夜無眠,只不過第二天早上醒的時候,總覺得似乎有雙眼楮在看著自己,心里有些刺痛,不過柳曉然這些年最擅長的東西,就是什麼都忽略不計,那雙眼楮就當是野貓的眼楮了,反正就是再看也說不出去。
柳曉然沒到議事廳,而是讓人把柴辰落請到了曉然閣,自己說了要改變興業書局的印刷方式,柴辰落听了柳曉然的話原本眯著的桃花眼,突然清亮起來,不過隨之又恢復如初,對于女人柴辰落一向以不相信為主,更何況自己這個巧如舌簧的王妃。
「王妃口口聲聲要改變的刊印方式,可知重新刻板,花費甚多,這幾年棗木跟花梨木行情見長,本王可拿不出那麼多的銀子呀。」
「這個王爺不用擔心,臣妾早有安排。」
「你準備跟陳昱衍借錢?本王還丟不起那個人。這兩個月都沒有黃道吉日,本王也沒辦法娶親,嫁妝什麼的就別想了」
「哈哈「柳曉然沒想到斷袖對娶親騙嫁妝一事,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臉皮之厚,絕對超過韋小寶。
「借別人錢總比坑自己老婆強,老婆娶到家里是用來疼的,不是刻薄的,你看看你那五個小老婆都瘦成什麼樣了,唉,可真是辣手摧花呀。我要是男人,一定天天錦衣玉食,把他們打扮的跟花一樣,帶出去,多有檔次,無福消受美人嗯,可憐、可悲呀。」柳曉然衣服的悲天憫人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