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了王妃娘娘大駕的狗,怎麼能馬上殺了,少不得也要三堂會審之後,定個斬立決呀」柴辰落笑盈盈的說了起來。
「那好,明兒個本王妃要在王府審狗」柳曉然睡了三天,精神特別好,對明天的事情是胸有成竹。
「那本王就陪審了,愛妃如此良辰美景豈可虛度,不如你我夫妻二人月下小酌如何」柴辰落含情脈脈的對著柳曉然的眼楮一副夫唱婦隨的模樣。
「還是免了吧,我酒品不好,萬一唐突了王爺,顏若他們會殺了我的」從那天在七星閣回來,柳曉然就發現顏若那種怨男的眼神,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剝了。
「愛妃,難道你沒發現,本王最近很喜歡你嗎?」柴辰落跟個女人一樣搔首弄姿,柳曉然現在最想開個男倌樓,現成的頭牌呀,能賺多少錢呀。
「王爺,臣妾還是喜歡男人,無論攻受都不感冒」柳曉然看到柴辰落已經把外衣月兌了,里面竟然未著中衣,果著胸膛,在散射的月光下,晶瑩無比,柳曉然看著覺得自己嘴上發熱,沒想到居然流鼻血了,趕緊找手帕擦掉。
「愛妃,已經對本王動心了吧,算了,不逗王妃了,錦榮還等著本王去**呢」柴辰落輕聲諷刺了柳曉然一句,翩然而去。
「王爺,臣妾猜您一定是被壓在下面的那個,不知道這件事大家知道後,會不會欽佩王爺呢」柳曉然針鋒相對。
「不用猜了,今天本王就讓愛妃知道本王究竟是在上邊還是下邊」說話間,柴辰落突然回來把柳曉然壓在了自己身子下面。
「砰」的一聲,柳曉然身上的美男一下子倒在了一邊,原來是房間上掛的宮燈突然掉了下來,恰巧砸在了柴辰落的頭上。
第二天一早,柴辰落讓人吧柳曉然的所有東西全都搬到了七星閣,說曉然閣年久失修,且風水不好,並說是王妃大病初愈,不適合住在那里。這件事情很快傳得王府大小人物皆知,顏若據說一大早就從帳房上只了三百兩銀子去買衣服了,錦榮則跟明蘇出府說是要散散心,司原雖然未說什麼,但是從一大早就守著柴辰落寸步不離。田側妃跟三位夫人全都說自己身上不太好,怕王妃大病初愈沖撞了,集體請假不來請安,柳曉然知道這次自己徹底失去人民群眾的支持了。
只有司岳對此付之一笑,听說柳曉然要審那只野狗,一大早就陪在柳曉然身邊了,典型一個二十四孝未婚夫。
「來人,把那只野狗帶到廳上來」柳曉然在大廳的椅子上正襟危坐,就差手里在拿以快驚堂木了,頗有審案的架勢。
「稟告王妃,野狗已帶到」大廳的門敞著,大家都對柳曉然審也夠覺得好奇,大家把大廳圍的個水泄不通。
「來人,把這包衣服放到野狗的鼻子上」柳曉然看到野狗被放在一個大籠子里,似是好幾天沒有進食,眼神露出饑餒之色,一看到自己眼前的衣服,當下不停的叫了起來,還不停的把鼻子往衣服上蹭,很是親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