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是我的人了,與你共寢原本就應該」
「我是自己的人,錦衣侯莫要失了身份」
「別動,讓我看看你」
陳昱衍握著柳曉然的手,輕輕的撥弄,放入自己嘴中,像是品嘗最美味的點心,小心翼翼。
「曉然,答應我,不要嫁給司岳,我會娶你」陳昱衍用力的在柳曉然額頭一吻,透出無限寵溺。
「你娶公主嗎?」柳曉然突然覺得自己很不好意思,司岳生病這麼長時間,自己都沒有去看看他,自己是不是太過冷漠了。
「娶」陳昱衍沒有拒絕回答。
柳曉然原本想說自己絕對是不可能與別人共侍一夫的,話到了嘴邊,留了一下,就變成了︰「你先娶了公主再說吧」
「用不了多久,我就會給你一個尊貴的身份」陳昱衍沒想到柳曉然如此善解人意,鄭重的給柳曉然開起了空頭支票。
「夜深了,我要休息了,錦衣侯還是請回吧」柳曉然對別人的老公沒什麼興趣。
「這個給你,是我娘給你的」一個精致玲瓏的荷包放在柳曉然的手心,一絲淡淡的荷香襲來。
「我不喜歡燻香,你還是自己留著吧」一個荷包,就讓自己當小三,這陳昱衍還是精明的商人。
陳昱衍沒有答話,而是牽著柳曉然的手指,靜靜的摩挲著荷包,模到了兩個凸起,應該是「衍然」二字。
「若是以後有女兒取名嫣然如何?」
「嫣然一笑」柳曉然沒說話,眼淚滴答滴答的流了下來,孩子離自己到底有多遙遠呢,經常喝著落胎藥,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生呢。
「我要走了,你自己小心,那韓夫人是被人下了藥,不是自殺的」說完,把荷包輕輕的放在柳曉然的懷里,悄然而去。
柳曉然這下可睡不著了,這個王府住的可真不安全呀,起起伏伏,叫了紫菱跟紫晴不下一百遍,終于熬到了天亮。
「愛妃,明公子來給您診脈了」紫菱一早就去柴辰落那里,說柳曉然臉色不好,明蘇趕緊過來看看。
「王妃是心神不寧,夜不成寐,開副安神的方子就行」
人仰馬翻的喝了藥,柳曉然昏沉沉的在床上呆了一天,夜半時分,怎麼也睡不著了,听著隔壁房間紫菱的磨牙聲,她果斷的從床上起來,開始練功。
「空行萬里,丹田守氣,紫辰若龍,雲月傾城」柳曉然不停的在腦子里背著口訣,不知怎麼的,這里就是沒有監牢里練功效率高,一個時辰之後,滿臉是汗的她不敢再強行突破了,只好休息起來。
「這個東西還在這里「柳曉然一眼瞥見了那個靈位牌。
柳曉然拿起靈位牌,想起在墳地里救起諸葛素的情形來了,越發覺得事情有些詭異。
前幾日柴辰落曾經對自己說過,顏若是巧于工匠的,但是沒有發現這個靈位牌就什麼異常的,如果猜的不錯的話,應該是開啟某個機關類似于鑰匙一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