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親,挺好的,省得南宮教主日日傷秋悲春,不知姚樓主何時好事將近?」
咋一听說澹台毓麟要成親了,柳曉然的小心肝著實顫抖了一下子,恍惚記起來那美男曾經說過的話,跟兩個人共浴的情景,有些酸楚,不過她心大,也沒有霸佔美男的決心,很快就放下了。
「小姐,澹台公子不是要娶您嗎?」
春瑞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偏生這姚錫聯是唯恐天下不亂,火上撩油︰
「澹台公子對王妃是一往情深,王妃怎舍得自己心中的人與別人長廂廝守?
「舍不得是姚樓主吧,否則不會巴巴的把本王妃帶到這里來了,本王妃可是有夫之婦,三從四德還是會恪守的,這澹台公子乃是當世神醫,對于本王妃來說乃是救命恩人,他如今要成親,本王妃一定送上賀禮,祝他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別說柳曉然還有司岳作為備用丈夫,即使沒有小三這個職業,她也很不感冒,對于澹台美人做做夢就行了,其它的免談。
「听說陳側妃的當日的病有些蹊蹺,東蘇國的太醫這次也隨本樓主到了楚周,他可是澹台毓麟的師叔呀……」
姚錫聯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春瑞猛地想起喝酒的時候,自己小姐好像說出懷孕什麼的,趕緊悄悄的在她耳邊說了幾句,柳曉然臉煞青煞青的,手指有些顫抖,跟做了什麼虧心事的,屋內的氣氛格外尷尬。
姚錫聯表現的格外有紳士風度,一揮手,屋內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他親自斟了茶給柳曉然奉上,一臉的獻媚樣,柳曉然很受用,畢竟現在人家抓著自己的把柄呢,知道郡王側妃爬牆這事可大可小,大了說知情不報混淆皇室血脈,抄家滅族,小了說是縱容妾侍私情,估計也得亂棒打死,更何況自己所嫁之人,性取向不正常,男人都好面子,越是這種人,越心眼狹小,要不凡是男人都想著左擁右抱,他們可以出牆,但是老婆必須守貞,連太監只要有條件都要娶上幾個,再不濟也弄個對食呢!
柳曉然猛然覺得冷汗淋淋,這戀愛中的男人一般都是瘋狂的,若是自己不幫忙一激動,他把這些說出來,恐怕前途渺茫,又要去穿越或投胎了。
「不知姚樓主的意思是?」
「昱衍要迎娶十六公主了,澹台毓麟要來慶賀,剩下的事情恐怕要有勞王妃了」
早就知道陳昱衍快大婚了,今天听別人說出來,柳曉然只覺得白爪撓心,心情煩躁,想到南宮壽那可憐兮兮的樣子,跟自己還有得一拼,不由得嘆了一句︰
「這個好說,只是南宮教主對姚樓主痴心一片,姚樓主非得讓她為情所傷嗎?」
「只要能娶到阿憶,身邊的女人多一個也無所謂,就像柴辰落不是也有王妃跟幾位公子美人嗎?
姚錫聯從手中拿了一個紙條遞給柳曉然,柳曉然看後,先是大喜,繼而有些恐慌,很快有沉靜如斯。兩個人互相笑了笑,柳曉然推開門看著身邊的春瑞,牽著她的手往外面走去,感覺天空比原來更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