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死女人,你怎麼樣?」南宮哲焦急的喊道。
「小岩,你要堅持住。」伶俐關切的說著,狠狠的將油門踩到底。
看著小岩臉上痛苦的表情︰「死女人,你逞強什麼啊,喂,你趕緊給我醒醒——」焦急的喊道,緊緊的抱著倒在自己身前的人。這一刻,說不出的感覺,只希望她不要有事,不然他會自責一輩子的。
「堅持住,你不會有事的,小岩。」伶俐在心里默默為小岩祈禱,腳下卻飛速的行駛著。
「如果,如果我死了,就沒人跟你吵架、逗、逗嘴了——」虛弱的聲音傳來。
「不,不要,我寧可你好好的,如果你有事了,那誰還跟我吵架啊,那我一個人多沒意思啊——」也許此刻,南宮哲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雖然平時恨這個女人恨得牙都癢癢,可是此刻她為了救自己,替自己襠下子彈的那一刻,她在自己的心里的形象發生了三百六十度大轉彎,他希望她不要有事。
小岩听到這話,心里居然劃過一絲幸福的感覺,雖然他的話不似溫柔,可是听起來滿是關心。這是她除了蘇童之外,第二個關心她的人,嘴角輕輕揚起。
看著小岩就要暈厥的樣子,南宮哲急了,使勁的搖著小岩︰「喂,女人,你快給我醒醒,不可以睡過去,你不會有事的,不會——」說著用力的搖著小岩。
看到南宮哲眼里的焦急,聲音里滿是關心,小岩欣慰的笑了,慢慢的閉上了眼楮。
另一邊,蘇童和賢拼命的引開敵人,朝著小區身後的山上跑去,後面的敵人窮追不舍,不時的傳來槍聲。
一個岔口,賢看著蘇童額頭上的汗珠,心疼的不行︰「童童,你怕不怕?」
看著賢眼楮里的期待和關心︰「不怕,只要跟你在一起,什麼都不怕。」
听到這話,賢的心里頓時暖暖的,眼前的是他的童童,他一個人的——身邊的樹、草被槍聲掃過,賢一把抓住蘇童的手,往更里面跑去。
許久,身後傳來槍聲,卻沒有朝他們的方向開來,蘇童听到後,一坐在地上,跑了這麼久,累死了。
賢看著地上的人,不由心疼起來︰「童童,害你受苦了。」像是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低下頭說道。
被賢這樣一說,蘇童愣在了那里,隨即反應過來︰「怎麼這麼說啊,你把我當外人了。」說著晃了晃左右的那條精致的手鏈︰「我們剛遇到襲擊的時候,我就發出了信號,估計他們到了,剛才的強聲明顯說明了我們的人已經來了。」
看著一眼站著的人︰「喂,還不趕緊過來坐下。」說著沖佐明賢擺手說道。
听到蘇童的叫聲,回過身來,順勢坐了下去,兩個人背靠著背,依靠著。
「童童,你後悔跟我在一起嗎?」好像越是絕望的時候,人們總是會為問一些這樣的感覺快要死的問題。
听著賢的聲音,蘇童抬頭看了一眼天空︰「說實話,我真的後悔了。」
賢听到後,反應如此之快,立馬轉到蘇童的面前,眼楮死死的盯著她︰「你真的後悔了嗎?」
那清澈的眸子,頓時有一絲失落和一絲期待,矛盾的在賢的眼楮里閃爍著,蘇童見了,手緊緊的握著他的手︰「傻瓜,我怎麼會後悔呢,這輩子我只愛你一個人,生死相守,不離不棄——」
賢一把將蘇童摟到懷里,恨不得將她揉到自己的骨子里,他的童童居然如此的愛他,他太高興了,以至于完全忘了現在的兩個人深處危險之中。
許久,南宮哲一雙手死死的握著小岩得手,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此刻竟然如此的害怕失去這丫頭。雖然平時都沒有正經的跟他說過話,一見面就吵架,互相揭短。可是此刻的她,安靜的躺在病床上,他居然那麼的不適應,心里的石頭被緊緊的揪起來、
盯著小岩那白皙的臉頰一動不動,總是伶俐叫了他好即便,都跟沒听到似得,死死的盯著小岩的臉,生怕自己被來的不是時候。
突然,那白皙的臉龐上的長且翹的睫毛,呼的動了一下。雖然動作很小,可是卻被南宮哲刻在了心里,死死的握著小岩的手,不肯放開。
覺得渾身酸痛,身體都麻木了,小岩慢慢的睜開了眼楮,覺得這一覺睡的好久啊。
「醒了,終于醒了,太好了。」說著南宮哲緊緊的握著小岩的手,趴在她的身上激動的不行。
沒有想到南宮哲居然如此的擔心自己,小岩的心里一絲甜蜜︰「喂,你想壓死我啊。」被南宮哲這樣緊緊的抱著,小岩居然不好意思,臉有些微紅起來。
听著這個聲音,南宮哲趕緊放開了小岩︰「喂,你那里不舒服嗎,告訴我,那里不適?」焦急的問道。
第一個異性,這樣為自己,把自己當回事,原來她也不是沒人要的孩子,也有人關心著想著不由眼角劃出一道輕盈的液體。
「看來這丫頭沒什麼事了。」說著,蘇童和賢走了過來。白色房子映襯下,兩個人如人間仙子般,若此的男才女貌,讓南宮哲看到了都有些眼紅。
听到這聲音,小岩努力的坐起來,哲把她扶好,就去廚房給她煎藥了。
「喂,南宮哲很擔心你啊。」伶俐說道︰「你昏迷了一天一夜,他就坐在你的身邊賠了你一天一夜。我然他去休息,可是他堅持自己照顧你。」伶俐搖著頭對著小岩說道。
「什麼,你的意思是,他一直陪著我嗎?」小岩居然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