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意深深深幾許,淚眼問星星不語。
一頓飯吃了大約半個多時辰,飯後,慕容伊川擁著宛若走出了偏廳,來到了臥房。
房間里早已掌上了燈,柔和的燈光把屋子里照應的溫暖一片,已到了深秋,夜晚時分窗外就有風兒在肆意的唱歌,听著那風的秋歌就特別想蜷縮在一個溫暖角落里。
慕容伊川走上前去把燈全部給吹滅了,然後模索著走到了原來的位置。
「這麼早干嘛把燈給吹滅了?」宛若不解的問。
慕容伊川在黑暗里攥著了宛若柔軟的手,「我一件禮物想送給你。」
「什麼禮物?」宛若的語氣里帶著幾分期待。
慕容伊川不言,然後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精致的小盒子放在了宛若的手上;「打開看看就知道了,我想你一定會喜歡的。」
宛若充滿期待的吧盒子打開,剎那間眼前是霞光萬道,瑞才欠條,形如那黑暗的夜空里瞬時間反省漫天一般。
「南海夜明珠,」宛若驚叫道,她把那一顆珠子從盒子里拿了出來托在了手上,然卻發現比紫嫣公主的那一顆要大一點兒。
福王見宛若如此歡喜,自然是高興了,能夠討得她的歡心那就是自己最大的幸事。
「我知道你會喜歡的,這一棵珠子叫做滿天星,這樣的珠子這個世上除了這一顆就是紫嫣那一顆了,你這兒的這一顆是雄的,所以個兒大,紫嫣那一顆是雌的,所以個兒就稍稍的小一點兒。」
宛若把珠子緩緩的放回了盒子里,她知道福王一定是從蕭太後那里討來的,「伊川;你為了滿足我居然開口去母後那兒討要,真是不好意思啊!」慕容伊川一伸手把宛若摟住笑道;「你這個傻瓜,只要你喜歡就好,只要是你喜歡的東西我就一定會想辦法滿足你的,」
「伊川;你對我真好。」宛若柔柔的說。
慕容伊川伸手在宛若的臉上捏了一下,「你這個傻瓜我不對你好水對你好啊,你可要乖乖的听話,不然我的這番苦心可就白費了。」
「我一定會好好的。」宛若的手輕輕的揉搓著慕容伊川的衣服,像一個孩子一般依偎著自己的父親一般依偎在慕容伊川溫暖的懷抱里。
慕容伊川不再言語,然卻狠狠的吻上了她柔軟的朱唇。
吻了許久,宛若覺得有點兒不舒服然就拼命的把自己從他的吻里抽離開來,然卻沒有掙月兌開他的懷抱,然卻覺得胃里一陣翻騰,本想躲閃卻已經來不及了,剛剛吃下的東西嘩啦一聲嘔吐了出來,然卻不小心吐在了他的身上。
「不好意思,我居然吐在了你的身上,我不是故意的。」宛若雖然難受的要命,然卻還是忙拿著手帕去擦拭自己剛剛吐出的東西。
慕容伊川忙吧宛若手里的手帕奪了過來自己親自把那些東西擦了去;「沒關系的,看把你給緊張的啊,好好的怎麼又吐了,是不是我身上的酒氣弄的?」
宛若用力的搖了搖頭;無奈的說;」我也不知道啊,這幾天動不動就吐,有時候能夠吐出一些東西來,有時候就是干嘔,我請太醫給看了,王太醫說這是正常的反應讓我無須太憂心了,我都快難受死了,我之前懷絮兒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個樣子啊?」宛若的語氣里呆著些許的無奈和抱怨,頭卻又重新埋在了慕容伊川寬厚的胸膛里。
慕容伊川想到此心里就有些慚愧,天知道宛若懷前雪的時候自己雖然已經開始在意她了,可自己卻還是對他非常的疏忽,並沒有特意的去關心她是什麼反應,甚至還動手打過她,讓她離家出走好幾天,想到此處他的心就有些陣痛,手在她的發間纏繞著,然卻隱隱的涌起了一層愧疚來。
宛若見他半天不言就問;「你怎麼不說話啊,按理說我是第二次懷孕了應該比第一次有經驗,奈何我什麼都記不得了,仿佛一切都是從零開始的。」
慕容伊川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那就當是從零開始吧,難得你覺得這樣不好嗎?」
「可這不一樣啊,我們畢竟有雪兒了,伊川為什麼你就不願意讓我正面自己的過去,難得我們過去過的非常不幸嗎?」宛若不明白他為什麼總是在逃避自己的過去,為什麼就是不要自己去面對自己的過去,為什麼就那麼的不喜歡自己提及過去,為什麼要封住所有人的口不讓他們隨便和自己談及過去。
慕容伊川見宛若那刨根問底的盡頭又來了,然臉色一沉,伸出修長的手指在宛若的臉上輕輕的游離著,然卻用重重的語氣道;「宛若,之前種種譬如昨日之死,之後種種譬如今日之生。」
「你什麼意思?」宛若讓他說的有些迷糊了,她的腦子飛快的旋轉在考慮福王的這兩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福王不再言語,然手卻一點一點的把宛若的衣扣給解開了。
「明天我就要走了,今天晚上什麼都不要想,好好的陪陪我好嗎?」福王輕輕的吧宛若按在床上,在她的耳邊柔柔道。
宛若也覺得自己不應該在糾結與那個問題了,來日方長糾結的時候還多的很,然他明天就要離開了,自己的確應該好好的陪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