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宴會散去之後,福王和鐘離文俊,周大偉等人就乘車離開了南越王宮,直接回到了他們的住處。
福王他們居住的臨時行宮卻也早已是燈火通明了,福王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剛剛坐下一個如花似玉的宮女就邁著輕盈的腳步走了進來;
「奴婢蓉兒參見千歲。」
福王拿冷眼瞅了一眼出現在自己面前這個妖媚的女子,冷哼了一聲;「你平身吧,來見本王有事嗎?」聲音冷如臘月寒冰,讓人听著就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蓉兒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陰天她是南宮丞相特意安排來伺候福王的,然見對方對自己一臉的寒冷,她不知道怎麼會這樣子,自認為自己的紫色還算是不錯了,為何這個男人見了自己連正眼看都不看自己一下,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因而她的臉微微的紅了。
福王見女孩子半天不言語,就怒道;「你到底來這兒何事?如果沒事就給本王滾出去。」慕容伊川似乎察覺到了對方的來意,因而心中極為憤怒,心說南宮絕你把本王看成什麼人了,想拿這樣的貨色來取悅本王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女孩兒見對方如此憤怒,她忙哆里哆嗦的說;「奴婢是奉丞相之命來侍奉千歲的,如果千歲對奴婢不滿意,那奴婢就告退了,告退了。」女孩兒說著就忙逃也似的往外走去。
「站住;」冷冷的聲音促使女孩子的腳步瞬間停止;「千歲;還有什麼吩咐嗎?」
慕容伊川道;「你下去給本王沏一壺茶來,」
「是」女孩子忙出去了,不大一會兒功夫就端來了一壺茶放在了福王面前;「好了,你可以出去了,如果本王不叫你,你絕對不可以擅自出現在本王面前,否則就別怪本王對你不客氣了。」慕容伊川的聲音冰冷如刀,她靈力的眼神仿佛能夠把對方給殺死。
「是,是,奴婢知道了,奴婢告退。」女孩子嚇的面如土色,哆里哆嗦的走出了福王的房間。
慕容一次掏出一根銀針往茶壺里一插,發現銀針並沒有變色,他還是不放心,然後拿出了第二根,同樣如此,因而才放下心來。
慕容伊川剛倒了一杯茶,就听到上官天絕在門外的聲音;「千歲,屬下可以進去嗎?」
福王道;「門沒有鎖,你進來吧。」
門被輕輕的推開,上官天絕邁步走了進來,然後回頭看了一眼四下里,見四下無人,方才放心的把門給關上,而且直接上了插銷。
福王指了指對面的椅子;「天絕;坐吧。」
天絕坐在了福王的對面,他見福王倒了一杯茶,就忙提醒說;「千歲,還是小心一點兒。」
福王點點頭;「本王知道,剛才已經拿銀針連續試過幾次了,應該無妨了。」
天絕這才放下心來。
「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福王關切的問,他急需知道天絕的最新消息。
天絕壓低了聲音說;「屬下已經打听過了,這次棋盤會並非是南越王的主意,而是丞相南宮絕的意思,而且南宮絕獨攬朝政許久了,他一直都有勃勃野心,如今南越王似乎已經被他給完全架空了,而且屬下也找到了上次去的那個使臣,而他就是南宮絕的一個心月復,無論屬下如何逼迫他死活不說出哦實情,屬下只好把他給干掉了,估計等對方找到他的尸體的時候棋盤會已經結束了。」上官天絕的聲音非常低,低的只有他們二人能夠听見,
「本王也——」福王剛想往下說上官天絕一擺手‘「千歲,門外有人。」上官天絕是什麼人啊,眼觀六路,耳听八方,門外的腳步聲雖然非常的輕微,然他還是听到了。
福王聞言,臉色微變;他也特意把聲音壓得很低很低;「本王今晚和南越王接觸似乎也了解了一些內容,看來這件事情的確不簡單啊,我們必須讓鐘離文俊和周大偉也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讓他們提高警惕,還有就是如果能夠查出這件事情和皇上有關系就好了,本王感但願這件事情絕對和皇帝有關系,」
天絕點點頭;「千歲說的是,但是我們沒有證據啊,千歲放心好了,鐘離駙馬和周將軍那兒天絕一定會通知到的。」
「但是說話時候要謹慎。」福王提醒道。
天絕點點頭;「屬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