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越來越深了,不遠處的火堆依然在燃燒著,然許多士兵去都已經歪歪斜斜的躺在了火堆旁沉沉的睡去了,夜深然卻風更冷,茂密的樹林遮住了那一天的冷星。上官天絕月兌下了自己的袍子給慕容伊川披上;「千歲,時候不早了,您還是早點兒休息吧,屬下在這兒守著。」鐘離文俊和周大偉早已躺在了旁邊的一塊大石頭上欲要睡去。
福王搖了搖頭;「本王還不困,天絕你估計我們還有多久能夠走出森林的盡頭?萬一你的判斷有誤,森林的出口不是西北硬盤而依然是南越怎麼辦?」福王的臉上滿了擔憂。
上官天絕道;「千歲不用擔心,如果我們按照現在的進度前行的話估計再過三天我們就能夠離開這里,而且屬下敢拿人頭擔保這座森林的出口一定是我們的地盤,只是這幾天要千歲受委屈了。」
福王苦苦的一笑,說;「什麼委屈不委屈的,只要能夠平安月兌險,回到京城,而且能夠在南宮絕給皇上的密信之前趕到西北營盤,能夠比皇上提前派兵,這樣即使再多的委屈本王都能夠受的。」
上官天絕雙腿盤膝而坐,他一邊運功一邊說;「千歲放心,屬下可以保證我們會比皇上提前出兵好幾天,南越的信使即使在我等剛剛逃走之後給皇上送信,也得半個月,而我們從這兒抵達周將軍的大營只需要四五天的時間,這一局我們贏定了。」
「千歲打算下一步怎麼辦?」鐘離文俊本來就要睡著了,然听到福王和天絕的對話,他立刻來了興致,他雖然一直不清楚這其中的種種究竟是怎麼回事,然卻也明白這件事情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這其中一定有著一個大的陰謀。他又坐起來了。
福王的手放在腰間的佩劍上,然兩眼放出了兩道冷峻的寒光,他鋼牙一咬;說;「當然是派兵征討南宮絕了,南宮絕不除掉,南越就不能夠回到平靜,而且也想趁機洗清我等那莫須有的罪名,能夠讓兩國重新修好。」
還沒有睡踏實的周大偉听到派兵征討幾個字,立刻睡意全無,他一骨碌身子坐了起來;「千歲,如果派兵大正您可一定要讓我去,好久沒打仗了,我的手都癢癢了。」周大偉一項是快言快語,然和福王等人的關系又不一般,一恩人在說話上就不拘小節了,對這一點福王從來就不曾在意過,相反卻非常的欣賞周大偉這豪爽的個性,然這麼一個豪爽粗獷的人然卻有著非常高超的茶藝想來真是有點兒不可思議啊。
慕容伊川微微的一點頭,說;「只要回到將軍的硬盤,本王就立刻刷下旨意讓將軍征討南越,征討南宮絕,本王相信將軍能夠不會辜負了本王的。」
周大偉聞听福王同意自己出兵打仗,頓時樂的一拍大腿;「臣一定不會辜負王爺的期望,一定會被南宮絕納貢老東西的心肝兒顱摘下來給千歲下酒。」周大偉一說到打仗就來了精氣神兒,因而就把自己過去當土匪的那一套給拿出來了,然卻忘記了自己現在可是一個堂堂的鎮守邊關的大將軍了。
福王並沒有因為周大偉的粗野而不悅,只是說;「本王希望將軍能夠活捉南宮絕,絕對不能夠動他一根寒毛,然後把他完完整整的帶到本王面前來。」
「為什麼?「周大偉不解的問。
福王不想和周大偉透露太多,不是對他不信任,只是覺得現在還不是死後;「將軍不用問太多,到時候就知道了,照本王的話去做就是。」
周大偉只好點點頭說了聲屬下遵命。
一項心細如塵的鐘離文俊一听福王要排周大偉出兵征討南宮絕,他忽然想到如果沒有印章是不可以發病的,然後就忙問;「千歲帶了派兵的印章了嗎?如果沒有印章即使千歲在此也無法調動周將軍的軍隊啊。」
福王听罷哈哈一笑,然後從懷里掏出了自己的象征自己權利的印信放在了文俊面前。
鐘離文俊一看福王出門居然連自己的印信都帶在身上,看來福王早就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因而不免佩服福王的這份做事情的謹慎的認真。
他們君臣幾個又說了一會子話,然後福王實在困倦了就和大伙兒一樣躺在了硬邦邦的大石頭上沉沉的睡去,而傷感天絕和周大偉則輪流守在左右。
(哎;我如今努力和結果成負數了,我盡量不去在乎點擊和訂閱了,可是真的能不在乎嗎?那畢竟是自己的心血啊,有的人活著不被肯定,死了才被認可,也許我就是這一種哈哈,那一切等我死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