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早已昏迷不醒了,回到王府平兒就忙找來了王太醫等人為她診脈。
王太醫給宛若診了半天,然後拉開簾子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宛若的氣色,j連連嘆了口氣;「王太醫;娘娘怎麼樣啊?」春紅焦急的問。
王太醫道;「娘娘受了刺激,而如今她身懷有孕,如果不及時根治恐怕對孩子還是對娘娘都不利啊,我已經囑咐過多次了不要讓娘娘受到什麼刺激,可是——哎——」王太醫說罷又是一陣的嘆息,他雖然好奇這到底發生了什麼,然這畢竟不是自己一個太醫該問的,因而只能夠嘆息了。
「那就趕緊給娘娘開藥處方吧,無論是娘娘還是娘娘肚子里的孩子都不可以有事啊。」一項穩重的平兒也有些焦急了。
王太醫點點頭;「我馬上就去給娘娘開藥,看這情形娘娘要昏迷一個多時辰了,你們必須把藥給她灌下去,她醒來只絕對不可以在讓她受到半點刺激了。」
平兒等人忙點點頭,春香跟隨者王太醫等人下去拿藥了。
王太醫按照宛若的現在的情形和之前的情況然後對癥開了一劑藥方,春香拿了藥房然後打發翠翠去抓了藥,然後春香和翠翠親自在廚房給宛若簡要,一劑藥大約澳了一個時辰左右方才完了,然後等藥到了冷熱適中的程度春香才吧藥端到了宛若的床前,春紅和春香把昏迷中的宛若攙扶起來,然後平兒親自撬開宛若的嘴巴,然後把藥一點一點的給她慣了下去。
春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然春紅也被這一切嚇得不輕,因為上次宛若被皇帝強暴的事情她們二人並不知情,平兒知道這現在必須把這一切的種種告訴兩個丫頭,她知道這兩個丫頭和宛若是一條心的,故此才能夠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兩個丫頭听完了平兒的講述之後一個個都驚的目瞪口呆,她們真的難以置信宛若承受力這麼多,一恩人她們听到這些事情之後心更加的疼痛了。
宛若昏迷了整整兩個多時辰,她醒來的時候覺得天旋地轉。
「這是哪兒?哪兒?」宛若無力的問,春紅忙說;"「王妃您終于醒了,這人是王府啊,」听到王府二字,剎那間宛若的眼淚就落了下來,平日里並沒有覺得這兩個字有什麼特別的,可是此刻听來卻是那樣的溫暖和安全,她知道只要在這人那自己就是安全的,就是安全的。
宛若擱置淚簾看了看周遭,終于看清楚了,這兒的確是安全的,這兒是自己的房間,然剛才發生的一幕幕形如一場讓自己心驚肉跳且心痛徹骨的噩夢,可那不是夢,那不是夢,她低頭看到了自己潔白的肌膚上有了一個個紅色的痕跡,浙西痕跡證明這不是一場噩夢,這些痕跡證明一切都是真的,天啊,自己險些失去了純潔,自己險些被那個男人給玷污了,如果他知道了這件事情他還會要自己嗎?宛若忍不住想起了皇帝的那番話語,自己過去被他冷落了半年,自己只是他的一個和太後賭氣的工具,自己懷孕的時候他還打過自己,想到這些宛若的心就會撕裂一般的疼痛,她相信皇帝的所言是確實的,身邊的人不想讓自己知道自己的過去,他們是在保護自己,可是皇帝卻不是,他就是要撕開自己的傷口,他就是要讓自己去面對過去,從而去痛恨慕容伊川,可是自己怎麼可能很他,自己是那樣那樣的愛他,雖然過去那些隱隱約約的真相讓自己心痛,可是他現在對自己很好,那就足夠了。
「王妃,您別哭了,哭多了會傷身的-」春紅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宛若,她看到宛若哭的那麼傷心那麼疼痛,然她自己也好想哭,可是自己不能夠哭,她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拿起手帕為宛若把眼淚擦干,然眼淚剛剛被擦干,又流了出來。
宛若無力的依偎在平兒溫暖的懷里;「平兒,我真的好怕好怕,他什麼時候才能夠回來?如果他知道了這件事情他還會要我嗎?我真的好怕。」宛若的眼淚依然在流個不停,此刻她覺得平兒的懷抱是唯一可以給予自己慰藉的地方,她記得是平兒拿著寶劍阻止了這一切,是平兒把自己從虎口就出來的,這麼久了自己一直把平兒當成姐姐看待,此刻她只想在姐姐的懷里得到一絲的溫暖和一絲的安慰。
平兒把宛若抱的緊緊地;「不要怕,有我在王妃不會有事的,王爺很快就會回來了,他怎麼可能不要你,全世界都可以遺棄王妃,但但是王爺不會,王妃應該相信王爺,相信你們的愛。」平兒說著然卻也哽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