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皇宮,西門永浩和平兒就分手了,然後各自朝各自的歸處走去。
西門永浩一回到將軍府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書房,然見丫鬟冬青不在,他也沒有叫她就直接推開書房的們走了進去,西門永浩一走進書房就看到自己的書桌上有一個貼子,永浩忙走上前去把貼子拿了起來,一看貼子才知道原來是霹靂門發來的,貼子上些的大概就是十天之後霹靂門總門長冷十月的壽辰,希望接到貼子的人到時候去參加冷掌門的壽宴。
霹靂門的掌門人冷十月西門永浩當然熟悉了,因為她就是冷如瑾的師父,然她和自己的恩師西山道人是超越性別的那種莫逆之交,故而自己才和冷如瑾關系特別不一般,他們才有了那金玉婚約。
西門永浩剛想去問冬青這貼子是誰送來的,然冬青就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冬青看到西門永浩的手里捏著那個貼子,她就忙說;「少爺;這個貼子是一個姓歐陽的小姐送來的。」西門永浩聞言就忙問;「她還說什麼了嗎?」西門永浩當然知道那個姓歐陽的姑娘是何人了,自己許久沒有去看冷如瑾了,主要是自己事情比較多,因而走不開。
「別的什麼他就沒有說。」冬青話音剛落,西門永浩看到貼子的左下角寫著幾個微小的字跡,然後他轉臉兒對冬青囑咐道;「冬青;這件事情不要說出去,就算小曼她們也不要說,如果以後歐陽姑娘再來找我也是如此,听懂了嗎?」
冬青狠狠的點了點頭;「少爺我听懂了。」
「那好,你出去吧。」冬青說了聲告退,然後就走了出去。
西門永浩認真仔細的看那貼子左下角的幾個微小的字,那幾個字是用一種非常特別的筆些成的,如果不仔細看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上面寫著什麼,不過還有一個方法那就是放在火上稍微一燻就非常清晰了。西門永浩來到火堆旁把貼子靠近那火,慢慢的上面的字跡就特別清晰了;「師兄,我在冷翠俺西北角搭建了一座房屋,以後你去那兒找我。」西門永浩看完之後就離開了火堆,然上面的溫度越來越低,後來就恢復了原樣。
西門永浩把貼子縮進了自個兒的抽屜,然後就出門去了,他是去找冷如瑾,主要是想去和她商議去霹靂門給冷十月拜壽的事情,畢竟自己和之前不一樣了,自己不在是江湖中人了,如果如瑾允許自己去,那麼自己就去,如果如瑾不允許自己去,那自己也許就不去了,畢竟到時候如果冷十月詢問起和如瑾的婚約之事,自己真的覺得有點愧對人家。
西門永浩騎著自己的黃驃馬很快就離開了京城的繁華,然後來到了冷翠俺,冷翠俺周遭依然是層巒疊嶂,雖然已經是寒冬蕭條,然卻因為有了萬古長青的滿山松柏,這兒依然有著伯伯的生機。
西門永浩按照冷如瑾所說的地方尋去,不大一會兒功夫就在群山之間看到了一間別致的小茅屋,山巒環抱之間的這座小屋看上去格外的醒目,山如眉黛,而她的小屋就是這眉黛上的一點。
冷如瑾安靜的坐在暖烘烘的小屋子里,旁邊還坐著一位白衣如雪,冷若冰霜且傾國傾城的年輕女子,她們听到了嗒嗒的馬蹄聲,知道來人者何了,相互對視了一眼,緊接著就傳來了敲門聲。
冷如瑾身邊的那個女孩子起身去吧門兒開了
西門永浩一看自己眼前站著的不是冷如瑾,而是冷冰潔,然卻是驚喜不已,驚的是她的圖日安出現,然喜的是許久未見了,此刻相見自然覺得親切了。
「冷師姐,怎麼會是你啊?」西門永浩一臉熱情的看著面前這個一臉寒氣的女子。
冷冰潔冷冷的回了一句;「怎麼看到我不高興嗎?」冷冰潔永遠都是這麼的冷淡,她從小就不曾笑過,因而江湖人送綽號冷面佳人,她是霹靂門掌門人冷十月的開門兒大弟子,也是冷如瑾的大師姐,同時也是霹靂門未來的掌門人,她武功高強,而且輕功絕佳,然殺人不眨眼,出手快準狠,雖然不過二十幾歲,然在江湖的下三門里卻是已經創出了一片天地。
西門永浩也習慣了霹靂們這些女人們的冷冰冰,故而就一臉賠笑的說;「橋冷師姐說的,我見到你怎麼會不高興啊,只是有點兒意外而已。」
冷如瑾見他們一個門里一個門外的,就忙說;「師姐,師兄你們快進屋說話把,在那兒站著像什麼樣子啊。」這個時候倆人才回過神來,就忙走進了房間,冷冰潔挨著冷如瑾而坐,然西門永浩就坐在了她們的對面,她們的旁邊燃燒著熊熊的爐火,雖然屋外是寒風凜冽,然屋內卻是溫暖如春。
冷如瑾提起茶壺親自給西門永浩倒了一碗茶放在了面前,西門永浩沖她微微的一點頭表示謝意,然如今並沒有理會。
「師兄;你今兒來是不是說關于我師父的壽宴之事啊?」冷如瑾開門見上的問,她知道對方來一定是為了那件事情,而絕對不是來看自己的,這麼多天他都不曾來看自己,也許他的心早就變了,只是自己還那麼傻,依然在這兒苦苦的等候,天知道自己之所以一直留在京城,其實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為了能夠見到他,而報仇和自己的愛情相比就算不了什麼了。
西門永浩直白的點了點頭;「師妹;你是希望我以一個江湖人的身份去給師叔拜壽,還是以一個江湖人的身份去?今兒大師姐也在這兒,我想你們最有發言權了,畢竟我現在和過去不一樣了。」這一刻冷如瑾的心仿佛被冰刀扎了一下,面對西門永浩直白的回答,她真的寒心了,為什麼他連一句溫暖自己的話語都沒有,哪怕是一個在自己看來一眼望穿的借口也行啊,可是他都懶的去說了,也許與君相依的美夢早就應該破碎了,只是自己還不願意承認罷了,也許當他和陳盈盈訂婚的時候自己就應該明白了,可是自己為什麼還願意相信是他的逼不得已?為什麼還願意去相信他對自己的心沒有變?其實是自己太天真了,他的心早就遠走了,他們之間再也回不到倚樓听風雨,笑看江湖路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