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不是一種錯,可是如果你的愛太過于卑微那也行就是個錯。
無論愛的多深,當你發覺你所愛的人根本沒有你的時候,那就應該退步抽身,而不是不是一味的糾纏,為了愛連尊嚴都可以放下,那真的不值,真的不值。
西門永浩和冷如瑾來到了掌櫃子為他們安排的房間里,房間還算寬敞,房間里擺放著一張八仙桌子,還有一張小的八仙桌子,上面擺放著茶壺茶碗,旁邊還有兩個暖瓶。還有幾條小凳子,一個爐子,還有一張整潔干淨的床鋪,牆角處還有一個臉盆,旁邊放著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品,二人對這間房屋還算滿意,小伙計就忙殷勤的為他們沏了一壺茶,放在桌子上,就一臉賠笑的對二人道;「二位客官還有什麼吩咐嗎?」
西門永浩道;「差不多到晚飯的時辰了,你去給我們弄幾個小菜還有幾張薄餅來。」
小伙計答應一聲,說了聲客官稍等,然後就邁步走出了房間。
房門關上了,屋子里就剩下了如瑾和西門永浩二人,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然永浩還是覺得有膽兒尷尬,他怒明白如瑾為什麼非要安排一間房,他們現在還不是夫妻啊,怎麼可以睡在一間房屋里,那樣多不方便。
冷如瑾凌厲的眼神直直的西門永浩,她是何等聰明的一個人啊,一眼就看出了對方的心思。
「師兄;你在想什麼?」如瑾明知故問道,她的表情看上去非常的輕松。
西門永浩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下意識的躲開了如瑾的眼神,忙敷衍道;「沒,沒有想什麼,」西門永浩怎麼可能把自己的內心想法說出來,因而他忙端起茶碗來喝茶,試圖掩飾過去。
冷如瑾看著西門永浩對自己閃躲的態度,心里多少有點兒不是滋味兒,她之所以這樣安排只有自己知道為什麼,她只想借著這個難得獨處的機會把自己獻出來,也許只有這樣才能夠拴住他的心,如瑾已經感知到了永浩那跑遠的心,她只想罷他拉回來,既然他不能夠給自己一個正妻的位置,那把心給予自己也可以,可是他的心卻在遠走,如瑾好怕,好怕某天自己會完完全全的失去他,她不敢去想這些,她也許會想起上官天絕的話對方根本不愛自己,如果愛一定會拋棄一切給自己幸福的,可是對方沒有,如瑾曾幾何時不在怨恨西門永浩,可是越多然愛越濃烈。,冷如瑾知道自己愛的游戲卑微,可是她早已認定了今生今世自己就是他西門永浩的女人,因而無論如何自己都要追隨著他,為了他自己可以什麼都不要,哪怕是生命。
西門永浩端著茶碗若有所思,他很想對如瑾說我們還是不要住在一間房屋的好,可是面對如瑾,他真的開不了口,他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怎麼說。
「師妹;我先出去走走。」西門永浩覺得心情有點兒壓抑,故而想單獨走走。
冷如瑾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西門永浩起身邁步走出了房間。
夜幕降臨,西門永浩在客店周圍隨意的走動著,他在想如何跟如瑾開口說我們不要住在一起,可是如果說了害怕傷她的心,永浩也明白如瑾這是故意的,一個女孩子居然能夠公然在外人面前說要和一個男子住在一起,這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啊,可是面對如瑾的這份情愫,自己真的覺得有點承受不起,如果在一起,自己真的害怕難以自持,從而做出了不應該的事情,永浩的心矛盾極了,難受極了。
西門永浩在此回到房間的時候,如瑾已經把燈點上了,柔和的燈光灑滿了房間,給人一種特別溫馨的感覺,桌子上擺上了飯菜,如瑾就坐在桌前。
「師兄;飯菜小伙計剛送來的,我想你一定是額壞了吧,快過來吃吧。」冷如瑾淡淡的說,她把一雙筷子遞到了永浩的手術,然後自己又拿了一雙,這一刻是那麼的熟悉,仿佛是半年多以前一樣,半年多以前他們還都在西山,而且是朝夕相處,一起吃飯,一起練武功,每次吃飯如瑾都會先把筷子遞給永浩,然後自己在拿自己的,然後他們就相對而坐一起吃飯,有時候會說些什麼,然大多的時候就不說,雖然飯桌上沒有言語,然兩個人的心是相近的。
西門永浩接過如瑾遞過的筷子,和以前一樣直接坐在了如瑾的對面位置,然看到一桌子的飯菜卻也早已是口水直流了,並不是飯菜多豐盛,而是因為自己確實餓壞了,出來一天了都沒有怎麼好好的吃一頓,因而這個時候看到熱騰騰的飯菜自然是饑餓難耐了,腸胃里仿佛出現了一只小手然後恨不得伸出喉嚨把桌子上的飯菜全都挖走。
「師兄;這些菜豆非常的簡單,比不得你平日在家里吃的,你就湊合著吃吧。」如瑾用筷子夾了一塊瘦肉放在了永浩的碗里。
永浩一笑,說;「師妹說哪兒的話啊,以前我在山上學藝的時候還不是日日隨著師父粗茶淡飯嘛,我覺得這飯菜就不錯了,我雖然回到了將軍府,可我一直沒有變啊,我還是原來的那個我。」如瑾听到永浩說我還是原來的那個我,然卻不知怎麼的覺得這句話有些可笑,在如瑾看來他早就不是原來的他了,可是如瑾看到永浩把自己夾給他的肉吃了進去,還是非常高興的。
如瑾把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之後,有些感慨的說;-「師兄;我們好久好久沒有坐在一起吃過一頓飯了,這種感覺真好。」如瑾的眼神里流轉了對往昔美好的一種追憶還有對刺客的一種滿足。
西門永浩並沒有忘卻往昔,他也不自已的回想起了以前和如瑾的點滴,忽然覺得這些居然距離自己是那麼的遙遠,原來自己在一點一點的埋藏那些回憶,不是特意的去埋藏的,而是一種順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