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愛上你的特別,所以不後悔。
宛若趴在慕容伊川堅實的後背上覺得是那樣的安定,雖然剛才彼此之間發生了一點點的小插曲,有那麼一點不愉快,可是此刻他們想把剛才那一點小插曲抹掉,不要影響了此刻的好心情,至少宛若是這樣想的。
慕容伊川背著宛若一步一步的朝那紅梅樹走去,他輕輕的漫過了那一條並不算寬闊的小河,然後來到了那三兩棵紅梅樹下。慕容伊川的心中卻是感慨萬千的,最近發生的事情紛紛擾擾,讓他的心總是波瀾疊起,想努力的安靜下來,然卻怎麼也無從安靜,如果回京自己該如何面對那人面獸心的皇帝?他們的這所謂兄弟之情該如何的相冊下去?自己雖然想起義,可是他知道時機未到,只能夠忍耐下一切去擴張自己的勢力,然後等待時機的成熟。慕容伊川想到這些沉甸甸的事情心上仿佛就壓了一塊大石頭,然背上的女人卻始終不能夠讓他徹底的放心,慕容伊川覺得自己的心是那麼那麼的沉重。慕容伊川想跟著自己想心事,然就站在站在了一棵梅花樹下,看到這怒放的紅梅,眼前不在家的浮現出了西門若萱那如花的俏臉,還有他溫柔的嬌態,雖然一次次的告誡自己要把她深埋,可是她的影子總是在不經意之間在眼前閃現,時光流轉,她依然是慕容伊川心中無可撼動的女人。
宛若趴在慕容伊川的後背上,一抬頭卻看到伊川那如森林一般的頭發里有了一道微微的白光。
「哎呀;」宛若看到那一根白發不自覺的叫了一聲;「宛若;你怎麼了?」這個時候慕容伊川的思緒才回到了現實中來。
宛若道;「伊川;我發現你有白頭發了。」慕容伊川聞言大吃一驚,心說我還不到三十歲怎麼可能有白發啊,如果真有,那自己為何沒有發現,伺候自己梳洗的婢女怎麼也沒有發現?
「你看花眼了吧。」慕容伊川帶著一種懷疑的口吻道。
宛若仔細的看了看,她肯定道;「我絕對沒有,要不我給你揪下來你自己看。」
慕容伊川見宛若說的肯定然就說你揪吧,不過別糾錯了。慕容伊川也想確認一下是真是假,對于一根男人而言未到而立之年居然早生華發這應該是一種悲哀。
宛若小心翼翼的把埋藏在黑發堆了的那一根銀絲輕輕的揪了下來,生怕把他弄疼,宛若特別的小心。
慕容伊川望著宛若遞給自己的那一根銀絲,俊朗的臉上掠過了一絲滄桑,望著那閃閃發亮的銀絲慕容伊川不禁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自己真的老了,老了,再過幾年自己就邁入而立之年了,然自己卻未有子嗣,而且自己卻生活的危機四伏,突然之間福王覺得前途一片渺茫,自己仿佛置身在一個沒有明燈的黑暗世界里。
宛若見慕容伊川拿著那根白發半天沒說話,她就忙關切的問;「伊川;你怎麼了?不就是一根白發嘛,你不要太方在心上了。」慕容伊川的手一松,啊白發就飄飄落地。
「宛若;你答應我一定要好好的保重自己,保重你肚子里的孩子,這一胎你一定要給我生一個兒子,一定要。」慕容伊川用那種他慣有的命令的口味道,雖然這口吻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然語氣里還是隱隱的透著那種期許和渴望。
突然之間宛若覺得自己的壓力好大啊,她能夠了解福王盼子的心情,他是可以三妻四妾,那樣他就不會有如此強烈的心情了,可是他沒有,他為了自己居然放棄了納妾,那麼自己絕對不能夠讓他失望,宛若也無數次在心底里默默的祈禱希望這一胎能夠生一個兒子,否則自己真的就辜負了福王和蕭太後的這份厚愛了。
福王見宛若半天沒有說話就忙問;「你怎麼不說話?你在想什麼?」
宛若道;「沒,沒有想什麼,伊川,放我下來吧,你也累了。」
慕容伊川搖搖頭;「我不累,這樣挺好的,」
「我還是下來吧,這山色這麼好,我們一起散散步。」宛若堅決道,福王見宛若態度堅決,只好蹲下了身來讓宛若離開了他的後背。
宛若站在紅梅樹下,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啊,這花兒開的真好,跟我們王府的差不多啊。」宛若摘了一朵花放在手心里肉崔著。
福王就站在宛若的身邊,看著她那歡喜的模樣,他的心情也慢慢的輕松起來,既然和她一起出來散步了,那就不能夠辜負了這番好興致。
「你別光看花兒好啊,我背了你這麼久你不得感謝感謝我。」福王想拿著宛若打趣一番,也是想活躍一下刺鼻之間有些沉悶的氣氛。
宛若的笑顏微微僵了一下;她轉臉看著一臉壞壞表情的慕容伊川;「那王爺是讓妾身跟您三跪九叩啊,還是為您牽馬墜瞪啊?」宛若也知道福王的畫外音,然她就故作不知的隨著打趣兒起來。
慕容伊川一擰眉,罵道;「福王妃娘娘你別來這兒給本王裝傻,本王要你如何感謝難道你不知道嗎?」
宛若調皮的一眨眼,然後使勁兒的搖了搖頭;「妾身愚鈍,希望千歲明示。」
「好啊,你居然在這兒給本王裝蒜,看本王怎麼收拾你。」福王一個餓虎撲食伸開修長的兩條胳膊把宛若往自己的懷里扯,宛若哪里是他的對手啊,然乖乖的靠在了福王的懷抱。
*昨天那個題目犯了一個小錯誤,主要這句詩我老是迷糊著,今天改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