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瑟瑟,枯枝搖搖。
靜靜的院落里幾棵梧桐樹在凜冽的風里搖擺著那枯枝寂寞的舞蹈,一棵粗壯的梧桐樹下站著一個紅色的身影,她背靠著梧桐樹粗壯的樹干,雙手交叉放在自己隆起的小月復上,靜靜的看著那個朝自己走來的身影,她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如星的眼眸里有著散不去寂寞和憂傷。
「你來做什麼?」慕容伊川來到了宛若的切近,然卻被她那句沒有任何溫度的話給僵在了那里,一陣冷風讓那簡短的話語瞬間支離破碎。
慕容伊川不知道宛若剛才什麼都看到了,他還以為是因為昨天的事情,他只能夠放下自己男人的尊嚴來向她賠不是,昨天是自己傷了她,可是她那麼奮不顧身的保護那幅畫她可曾知曉那也是在上自己啊?
慕容伊川在此朝宛若走近,走近,宛若依然是穩如泰山的靠在那樹干上,「宛若;你還為昨天的事情傷神啊,昨天是我不對,我不應該那樣對你,我來向你賠不是總成了吧,不要在生氣了,你這樣不是在折磨我二十在折磨你自己,還有我們的孩子。」慕容伊川一臉似水柔情,他的雙手搭在宛若的柔肩之上,四目相對時他讀到的之上宛若那一距千里的冷漠。
宛若冷冷一笑,她高傲的看了看正一臉柔情面對自己男人,她覺得他是那麼的可笑,剛剛還在那個替身面前談笑風生,而此刻就能夠在自己面前柔情無限,到底哪一面才是真的他啊?
「我覺得她比西北的那個戲子更加的酷似若萱姐,這回你應該不會錯過了吧。」宛若淡淡的望著慕容伊川,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憂傷不悅來,仿佛面對的是一卷沒有溫度的畫兒,又仿佛在說著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福王的心猛然間一緊,他沒有想到一切都讓她看到了,宛若的此刻的淡漠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當初宛若面對柳兒的那般模樣,那個時候因為她不在乎自己,可是如今——
慕容伊川掃過宛若的臉;「事情不相你想的那樣,不要胡思亂想了,外面風大,會凍壞的,有什麼話我們回房再說吧。」慕容伊川自顧自的把宛若攬入了自己的懷里,然後擁著她朝房間走去。
「如果我沒有懷著你的孩子,你是不是就不會對我這麼關心了?」回到房間,宛若欲掙月兌開慕容伊川的懷抱,可是她卻枉費力氣,她覺得此刻的擁抱不是甜蜜,而是毒藥,自己居然會留在傷了自己之人的懷里,這是東門的諷刺啊!
慕容伊川拼命的搖搖頭;不自禁的咆哮起來;「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你知道這樣說對我有多麼殘忍嗎,你什麼都可以懷疑我,但是你不可以懷疑我對你的愛,不可以!」對于他而言最不想面對的就是宛若的冷漠,還有她對這份愛的懷疑,他不知道何時他們彼此之間的距離遠了幾許,他不明白為什麼她一點一點的朝過去轉變,然他卻不知道他們之間出現的裂痕卻是自己一點一點造成的。
面對慕容伊川的一臉激動表情,宛若依然是一副淡漠從容的表情;「我沒有懷疑過你對我的愛,我知道自己不可以這樣子的,你是王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我只希望你娶了那個酷似與萱萱姐的女人之後也能夠給我留一個位置,我不能沒有你,真的。」剎那間眼淚就這麼不爭氣的滑落了,她真的好怕好怕那個酷似與西門若萱的女人出現自己所擁有的就會失去,她真的做不到獨立,做不到沒有他。
慕容伊川把宛若抱的更緊了;「傻瓜,這一生除了你我誰都不娶,我只要你,只要你。」他的唇慢慢的落在了宛若冰冷的唇角,他用他的熱情融化她此刻的冰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