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愛叫做在心口難開。百度搜索)︰。
慕容伊川散朝回到王府,然剛坐到書房,素素來給他上茶時候就說平兒回來了,伊川聞言大喜,然忙命素素去把她傳喚過來。
宛若與平兒多日不見,姐妹倆人說的熱鬧時,素素來到了二人面前。
「平姐姐,王爺讓你過去一下。」素素給宛若見過禮之後面向平兒道,平兒聞言忙說我知道了,馬上去,然後就欲起身。
宛若現在是懶的起身送了,只是說既然你們有事情要說,我就不留你了,等會兒我們在敘吧。
平兒隨著素素匆匆忙忙的走出了福寧殿,很快來到了銀安殿,直奔福王的書房。
此時慕容伊川正坐在書房里吃茶,面前是一摞厚厚的奏章,旁邊擺著筆墨紙硯。
「王爺,平姐姐到了。」姐妹二人來到門前都站住了,素素忙朝里面通傳,很快里面就傳來了福王略顯低沉的回應,「進來吧。」平兒推門落落大方的走了進去,然後順手把房門給關上,「平兒給千歲請安。」來到福王面前,平兒忙行禮,雖平兒是眼觀鼻,鼻觀口,口問心,不敢直面福王,可此時她多希望放肆的看他一回,分別數日然平兒卻早已四年成林,眷戀成海,可這一切他都不曾知曉,一切都要深深的埋藏在心底。
福王掃了一眼平兒,微微點點頭,「坐吧。」
平兒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福王的對面。()
「這次辛苦你了。」福王面帶柔和之色,深邃的眼眸里透著對平兒淡淡的關切,面對福王的關切,平兒的心激起了一陣暖流,忙微微笑道;「為千歲效力平兒一點都不感覺辛苦,這幾日平兒不在身邊,不知素素這丫頭有沒有伺候不到之處。」平兒知福王已經習慣了自己照顧他日常起居,同時自己也習慣了這麼全心全意的照顧,她希望自己不在的日子里他能夠把自己想起,這是平兒唯一的奢求。
福王道;「本王已經習慣了你的照顧,這一換了人還真是不習慣,雖然素素跟真你這麼多年,可她還是沒有你了解本王啊。」福王說的這是真話,這六七年里一直都是平兒照顧自己的衣食起居,自從若萱王妃走了以後,這王府的大事小情卻也都落在了平兒的肩上,平兒聰敏細心,做事得體,福王是看在眼里,欣賞在心的。
平兒听聞福王這麼說仿佛是得到了莫大的獎賞似的,美譽之間綻放著如花的神采,柔和的面上帶著淡淡的喜色,「王爺如此肯定平兒,平兒真的好開心。」福王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平兒,卻發現她的眼楮里閃著淡淡的晶瑩,他是一對情感及其敏感之人,忽想起了宛若曾經勸自己收了平兒的話,還想到了去年在邊關自己酒醉險些輕薄了她,故此心一沉,馬上收住了對他的絲絲柔情,恢復了最初的嚴肅冷峻。
「說說這次出去有什麼收獲?」
平兒見福王滑入正題,自己也忙暫時把兒女情長收起,隨之滑入正題,「冷月山莊的姐妹二人已入京了,正好我于那姐妹二人的客棧相遇,。」接著平兒就把在客棧遇到冷家姐妹的一番事情演說了一遍。
福王听罷,眉毛一挑,贊道;「你做的很好,冷家姐妹入京的事還是不要讓你哥知曉。」
「千歲是害怕我哥會喝她們里應外合救了冷如謹?」平兒顏色更變,小心翼翼的問。
福王先是搖頭,然後點了一下頭,帶出幾分復雜的表情來,「這個不好說,我曾經听宛若說過關于你哥和冷如謹的事,你哥哥三番五次的幫著那人,我覺得你哥應該是對她有了不該有的情感。」
平兒聞言忙否認道;「這個絕對不可能,我哥和冷如謹只是普通朋友而已,絕對不像千歲想的那樣不過千歲既然不想讓我哥知曉,那我不說就是了。」平兒雖為天絕與冷如謹的情感辯解,可卻也不能夠說出天絕內心的真情實感來。
「算了不說這事兒了,我要的毒藥你可尋來了?」福王依然是一臉威嚴與嚴肅。
平兒點點頭,接著就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小紙盒,然後從紙盒里掏出了兩張紙,她先吧一張大一點兒的紙遞給了福王,「千歲這的一味藥方是可以讓千歲您兵不血刃就能夠拿下江山的藥。」福王接過藥方,低頭看了一眼,然後抬頭正好撞見了一臉殺氣的平兒,「此話怎講?」
平兒道;「這藥方是專門針對有哮喘病之人的,只要按照上面的廚房把藥練成藥粉,然後讓麗妃阮如棉和太監德福藥粉神不知鬼不覺的加在皇帝的茶里,接下來的事情千歲應該明白。」
福王得意的一笑,雙眉微微一立,「好,平兒沒有想到你如此有心,本王正有此意,沒想到你卻給本王送來了良方。你為本王所做的一切本王會感激你一輩子的。」說話間福王卻是一臉感激的看著平兒,沒有想到平兒會為自己想的如此周全,自己雖有奪江山之心,可卻沒有大動干戈之意,這李世民宣武門之變雖得了天下,後來勵精圖治,成就了一番貞觀盛世,可是他殺兄的事事終究是他一生洗不去的污點,慕容伊川不想做李世民第二,他就想能夠兵不血刃,不動刀槍的把皇位拿在手掌。
面對福王的感激,平兒只是淡淡一笑,她要的不是這些,可卻能夠為他做事,解除他的憂愁,自己受再多的苦也是值得的。「千歲莫說感激之話,為千歲分憂是平兒的分內之事,千歲現在只需要陪著王妃臨產就好了,其他什麼事暫時就擱淺吧。」平兒一臉溫柔的勸道。
福王把藥方還給了平兒,然用充滿了信任的眼神看著對方,「這個有你去全權安排,冷如謹這個女人暫時先不要踫她,我們先看看西門家和冷家姐妹的動靜在做安排。」
平兒接過了藥方,放回了紙盒。
「冷如謹的事情平兒絕不會私自做主的,這些藥方千歲可知平兒從何處尋來?」
福王搖搖頭,「本王怎知?」
平兒故作神秘的一笑,道;「這是從樓蘭將軍沙伯略那兒尋來的。」接著平兒就把自己求藥的經歷一五一十的與福王言說了一番,福王听罷顏色更變,「看來這件事情不像我們想的那麼簡單啊,如果宛若恢復了記憶就應該知曉自己和樓蘭國的關系了,不過到那時也許事情會更難辦。」
福王說罷卻是一陣長吁短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