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兒最近每晚都會在同一個時辰偷偷的潛伏在如夫人落霞所居住的蘅蕪苑的附近,自打那一晚她發現了從蘅蕪苑出來了一個人影之後她就把這兒注意上了,直覺告訴自己一切沒那麼簡單,她要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故而她經常看到同一個時間段一個身材又高又瘦且輕功極好的男人從從蘅蕪苑里出來,然後就拐彎抹角消失不見了,平兒跟蹤奈何自己的輕功不如對方,只能夠看到那人的背影,而那人則用輕紗蒙面,最近宛若難產王府的事情比較多,平兒就暫時把這件事情給擱淺了,好歹宛若已經沒事了,所以她又把那件事情給撿起來了,多日的觀察直覺告訴平兒那個男人就在王府里,她潛意識里還是不相信會是某人,可是從對方的伸手和身段似乎可以確定。
夜闌珊,燈火寒,此時落霞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坐在房間里,面前的桌子上擺著幾個小菜還有一壺酒,她托著腮呆呆的望著窗戶,期待窗戶外面會給予自己什麼驚喜似的,突然窗簾微微一動,一陣風吹的屋子里的蠟燭搖搖晃晃,隨之一個黑影從窗戶里跳了進來,那動作快如狸貓。
落霞緩緩起身朝那走向自己的黑影迎了上去,「你怎麼現在才來?人家都等你好半天了。」落霞邊跟那人撒嬌邊把身子靠向男人,那人伸手把落霞懶在懷里,然後笑著賠不是,「讓夫人久等了,小的該死,小的該死,等會兒小的好好伺候夫人就是了,原本打算早來著,只是西風烈要請我喝酒,這不就給耽擱了嘛,夫人可別生氣。」那人說話時嗓子尖尖的,音色特別明顯。
落霞在他懷里輕輕的嬌笑,「下次如果在讓我等那麼久我可就不依了,」
「不依能怎樣,夫人可想死小的了。」那人一邊說然一雙手卻已經伸進了落霞的衣服里,捏著她的柔軟,「哎呀該死的千里遠,你這個討厭鬼,你**我了,在這樣今晚我就不讓你留下了。」落霞嗲聲嗲氣的罵道,「今晚小的還能夠留下來陪夫人?」千里遠忍不住的笑出聲來,嘴巴湊到了落霞的臉蛋上。
落霞笑道。「那當然了,反正王爺不可能來我這兒,本以為王妃會死掉的,可是我的詛咒又一次失靈了,既然他不來陪我,那你就好好陪我吧。」
這千里遠一想今晚又能夠與落霞**到天明,樂的都要找不著北了,「那小的就多謝夫人了。」千里遠一手抱著落霞的**,而另一只手袖子一甩,屋子里的燈就滅了,頓時眼前一片漆黑,黑暗里千里遠抱著落霞模索著來到了里屋,把她輕輕的放在了床上。
……
平兒在蘅蕪苑等候了許久卻未見那人從里面出來,她有心闖進去可又怕打草驚蛇,從而把這件事情鬧大了,況且自己的功夫不如那人,還是不要貿然行事的好,對方到底是不是千里遠自己也不好說,站在黑暗里思量了好半天,平兒打定了主意,暫時不能驚動了那人。
銀白色的月光灑在平兒的身上,夜色下的她顯得格外的嬌美。
此時夜已經很深了,除了值班守夜的人之外幾乎全都睡下了,四處寧靜一片,靜的仿佛掉一根針都能夠听得一清二楚。
此時西風烈剛剛在床上躺下,今晚自己得了一壇好酒,和好兄弟千里遠喝的好不盡興,他的頭剛剛挨上枕頭的時候就听到了敲門聲,心說都這麼晚了誰會來敲我的門,「誰啊?」西風烈忙起了身,披上了衣服,「西風烈,是我,平兒,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找你商議。」門外傳來了平兒柔軟溫和的聲音,靜夜里听的格外清晰,「這麼晚了平姑娘怎麼會來?」西風烈心中自語,嘴上忙答應道姑娘稍等,我挨上就來。西風烈忙七手八腳的把衣裳穿好,然後點上了燈,才去把門給開了,開門時候一院的月色,月色下站著一個鳥弄的身影,月光的包圍里他顯得格外的清雅高潔,「西大哥不好意思,這麼晚來打擾你。」平兒微微一抱拳,西風烈忙抱拳還之,「姑娘嚴重了,有什麼事情進來說吧。」西風烈是上官天絕的手下,故此對天絕之妹平兒也是相當的恭敬,再加上平兒在這王府里不可小視的地位,西風烈對平兒自然是小心翼翼。
平兒隨著西風烈走進了房間,但是他們沒有關門,畢竟夜深人靜,孤男寡女的,這樣傳出去好說不好听,二人都曉這一點,故而也是心照不宣。
「你知道千里遠最近都在做什麼嗎?」來到房間平兒坐下之後就直接來了一個開門見山,她的一起非常低,低的只能夠他們彼此听得見。
西風烈見平兒詢問千里遠的動態,故而有些詫異,這千里遠在王府和自己一樣都听命于上官天絕,奉公職守,小心謹慎,好像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平姑娘怎麼這麼問,千里遠還是和小的一樣一心保衛王府的安全,沒有上官護衛的允許從不曾出王府半步,姑娘深夜來此詢問千里遠的事莫非他做了什麼措施不成?」西風烈一臉緊張,自己與千里遠都是火龍幫調過來的,若千里遠出了什麼事,自己的處境——
平兒微微一笑,「我這幾晚每去福寧殿回來都看到一個黑影朝這邊來,而且看哪身段好像是千里遠,正巧王府丟了幾樣不酸太值錢的東西,我也沒有驚動王爺,西大哥是一個聰明人,不管怎樣我都希望你幫助我調查這件事,不管結果怎樣我保證不會驚動王爺和我哥。」
西風烈見平兒態度誠懇,似乎是在為千里遠著想,不管那賊人是不是千里遠,可對方既然懷疑了,作為兄弟自己應該為千里遠尋一條退路,唯一的退路就是幫著平兒把這件事情查出來,西風烈這麼想,就忙說平姑娘放心,我者就去幫你把千里遠叫過來,事情若是他做的平姑娘可盡管發落,若不酸倒也可以還他一個清白。
「難為西大哥了。」平兒為西風烈的深明大義而感激,故而起身和西風烈一起出了門,千里遠就住在西風烈的隔壁,來到門前西風烈輕輕的扣了一下門,低聲呼喚,「師弟,師弟睡了嗎》開一下門可以嗎?」叫了許久卻無人應答,「里面會不會沒人?」平兒一旁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西風烈沉吟了片刻,然後用手去推門,可房門是反鎖的,「姑娘稍等。」西風烈來到了窗戶前,把窗欞紙弄了一個窟窿,借著月色朝屋子里看去,果然床上空無一人,屋子里除了一盞欲枯的油燈之外未見人影,西風烈這下可慌了,心說這麼晚了千里遠會去哪兒了?
平兒一看千里遠房間里沒有人,故而就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西大哥,我來找千里遠的事情我希望你在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之前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千里遠,這件事我會繼續調查的,我不允許王府出現任何差錯,你明白嗎?」平兒一臉嚴肅的面對著一臉困惑的西風烈,面無表情道。
西風烈忙連連點頭,再三保證道;;「姑娘放心,我保證絕對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的,若我說出去就讓我舌頭漲一個釘,然後爛掉。」
平兒見西風烈在自己面前打了保證,方才放心,「時候不早了,西大哥趕緊回房休息吧,切忌王爺對你不薄,就算不為自己也要為春紅想想,為了你們的未來想想,誰要是做了對不起王爺的事下場會很慘。」末了平兒來了一句威脅,她是想通過這個來震住對方,平兒知西風烈和春紅的事,故而以此為籌碼給予對方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