繾綣纏綿抵不過似水流年,有愛的人眼中只有奼紫嫣紅。
陳盈盈扶著西門永浩來到了他們的住處,一路上夫妻二人沒有說一句話,西門永浩的手始終放在自己流血的位置,眼里沒有多少神采,只是默默的讓盈盈扶著自己往前走。
「婷婷快拿止血丹來。冬青你快去那些棉花來,還有吩咐廚房給少爺弄點吃的……」回到房間盈盈一邊安排永浩坐在椅子上一邊吩咐跟進來的丫鬟。
兩個小丫鬟急忙下去了,屋子里就剩下了他們夫妻二人,盈盈蹲在永浩面前,把永浩的手拿開卻看到血依然在流,永浩那沒有表情的臉有些微微蒼白,「永浩,很痛嗎?」看著永浩流血的嘴角盈盈也仿佛感覺到了自己的體膚也在疼痛。
西門永浩拼命的搖搖頭,故作堅強道;「不疼,一點兒都不疼,我是習武之人,這點傷算的了什麼啊,你不用這麼擔心。」面對盈盈的關心和愛憐此時永浩唯一能夠去做的就是堅強,不讓她為自己過多的擔心,可他也是如此盈盈的心里就越難受,望著永浩依然流血的嘴角陳盈盈難忍珠淚紛紛落,「沒有想到公爹出手那麼狠,你可是他的親生兒子啊。」
西門永浩苦苦一笑,「父親一向對我都是這麼嚴厲的,再說也怨不得他老人家,誰讓我犯了錯,害的大家都為我擔心,特別是盈盈你。」西門永浩顧不上依然在淌血的嘴角,伸手把盈盈雙手緊握,二人四目相對時盈盈眼眸里的一滴含淚仿佛一把小刀深深的刺痛著永浩的心口,這個女人如此無怨無悔的愛著自己,可是自己卻不曾給予她渴望的疼惜,結婚數月自己總是對她若即若離,而她依然默默的為自己付出著,用她全部的愛來溫暖自己那一刻冰冷的心,說好了不在讓她難過,可是自己還是一次次的失言了,自己的無心之過卻深深的傷害了她,自己多麼希望她能夠好好的跟自己鬧一回,這樣也好讓自己的心平衡一些,可是她不吵也不鬧,月是這樣的寬容自己越是難受,越是覺得虧欠她太多太多,人說前世欠下來的債今生是必須來還的,前世自己是否欠下了很多的債,還是別人欠了自己很多的債?為什麼今生今世自己的情路如此的坎坷糾結,自己無心傷害任何人,可卻深深的傷害了兩個深愛自己的女人,自己卻把那一顆最真的心留給了那個雖與自己咫尺卻不能相守的女人,情是一種毒,可是滾滾滾紅塵路一種下了愛的毒就要為之折磨一生一世。
「小姐藥來了。」婷婷拿著一個小瓶子急匆匆的走了進來,西門永浩忙松開了英語的手,「把藥給我吧。」英語擦干了眼淚恢復了最初的鎮定忙從丫鬟手里把藥瓶子接了過來,然後把瓶蓋擰開從里面倒出來一粒紫紅色的彈藥,「永浩快把藥吃了。」盈盈把藥送到了永浩的嘴邊柔柔道,他乖乖的把嘴巴張開盈盈把藥丸送了進去,藥丸到了嘴巴里,一仰頭藥丸就咽了下去。盈盈拿過來一杯水,「喝一口水吧。」永浩就折磨被動的接受者盈盈的照顧,他的心里甚不是滋味。
西門小曼由于擔心自己的哥哥,故而急匆匆的來到了永浩和盈盈的住處,「哥你沒事了吧。」永浩見小曼來了忙把茶杯放下,面帶鎮定道;「我沒事了,你不用擔心了。」
「哥,我听說你的武功暫時失去了,現在怎麼樣?」小曼關切道。
西門永浩緩緩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伸了伸四肢,氣沖丹田,微微一用力,頓時內力就集中在了自己的四肢上,然後緩緩的松了下來,「我的內力已經恢復了,你不用擔心,一定誤不了一個多月後的武舉,小曼我求你幫我辦件事情可以嗎/」西門永浩用懇求的口吻道。
西門小曼見自己的哥哥如此客氣,故而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哥看你說的,什麼求啊幫啊的,什麼事兒你快說嘛。」西門小曼一項是一性子直爽的人,見不得人在自己面前吞吞吐吐。
西門小曼看了一眼身邊的盈盈,稍稍遲疑了一下,「永浩是不是我在這兒你不方便說啊,那好,我先出去。」盈盈何等的聰慧啊,西門永浩的一個表情一個眼神她就能夠看出個門道來,她隱約感覺對方要說的事應該和冷如謹有關,雖然心中不快,可她還是強作歡顏,體貼依然。
「不是,盈盈你誤會了。」西門永浩忙一把拉住了盈盈的手,「哎呀你們倆別在我面前拉拉扯扯親親熱熱了,哥什麼事兒你快說嘛。」西門小曼故作不耐煩道,看到他們夫妻二人在自己面前拉手她這個未出閣的大姑娘自然覺得有點不自在了。
西門永浩忙把盈盈的手松開,轉身一本正經的看著妹妹,「這兩天父親不讓我出門,那你就幫我大廳冷家姐妹的下落,我在王府見過冷如謹了,我听平兒說她已經被放了,好像是王妃用自己的免死金牌為她求得了一條性命,可我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慕容伊川一向是一個有仇報仇,有怨抱怨,對于傷害過自己的人一向手段殘忍,不留情面的,這回如謹不但抱住了性命,而且還恢復了自由之身,我總感覺沒那麼簡單,既然王府和火龍幫勾結在一起,那麼為什麼不可以喝霹靂們也勾結在一起,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對我們西門家可大大的不利啊,所以所以你幫我打听冷家姐妹是否還留在京城,只要她們一天不離開京城,我們西門家就一天不能安寧。」
西門小曼聞听此言則是倒吸了一口冷氣,「怎麼會這樣?看來事情真的沒那麼簡單了,哥你放心這件事情就抱在我身上,我一定會盡快把這件事情弄個水落石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