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天絕和西風烈一大早就帶著王府的一部分人分散在京城的各個角落里去尋找身負重傷不知去向的沙伯略,護衛們不知沙伯略的樣子,故平兒連夜親自畫了他的很多副畫像給了護衛們,讓他們帶在身上還隨時辨別。原本平兒也打算出去的,可是因為上官天絕和西風烈都不在府中,故自己應該留下來守著。
慕容伊川對于逃跑的沙伯略自然是耿耿于懷的,他幾乎一夜無眠,對于沙伯略他發狠活要見人,死要見尸,絕不能夠讓他活著逃出京城。
「王爺您就寬心吧,我想我哥他們一定能夠把沙伯略那廝給尋到的。」平兒見福王一直愁眉不展,一臉愁雲,故心不忍,忙來到面前給予他寬慰。
慕容伊川雖然手上捧著一本奏章,可上面的一個字都沒有看到心里去,只是呆呆的望著,而自己的四位和眼楮此時卻已是徹底的分離開來的,他表情淡然的看了一眼面前笑顏如花,溫婉如水的平兒,口吻淡漠道;「本王就是不放心,要不你也別留在這兒了,王府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本王記得昨晚你哥說那沙伯略好像是朝冷翠庵方向而去;你不如以替王妃醬香為名去冷翠庵一趟,畢竟那地方是出家人的清靜之地,直接進去尋搜人是不合適的,若那廝真的朝那方向去了,興許就真的會藏匿在寺廟之內,如果而寺廟里的人都認識宛若,然那沙伯略若真是在那兒事情就更糟糕了。」
平兒聞言微微挑了挑眉,面帶不信,「王爺真的那麼肯定那沙伯略會藏匿冷翠庵嗎?我想哥哥也只是猜測而已。」
面對平兒的滿臉不信福王斬釘截鐵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們絕不能夠放過一個角落。」冷峻的臉上寫著他那一貫的果敢與堅決。
平兒見福王堅持,她只好無條件的從之,因為不管從冷翠庵那兒會不會有收獲自己只能夠去試一試,只要是對福王有利的,自己都會去毫不猶豫的嘗試,哪怕用自己的生命來做代價,只要是福王吩咐的事情她回拼盡全力在做好,哪怕是用自己的生命去兌換。「那平兒現在就去。」平兒不在猶豫,「你去福寧殿把她抄的那些經卷一並帶去,這樣才能夠真正的接近到冷翠庵的慈雲師太,本王記得冷如謹就是那尼姑的外甥女,順便去看看她過的如何,本王猜的不錯她身上的寒毒已經開始發作了吧。」福王眼露殘暴,冷酷之色,雙手捏著奏本,表情冷峻的面對著平兒。
平兒來到了福寧殿,此時宛若正在房間里整理自己的書架子,見平兒來了,她的心情甚好,「王妃,這些活兒讓春紅她們做就是了,你干嘛親自動手啊,你現在還在坐月子。」平兒忙來到宛若面前一臉關切的勸道。
宛若見平兒如此大驚小怪,故不以為然的一笑,「看你說的,我哪來的這麼嬌貴啊,月子也坐的差不多了,我的身體也恢復的差不多了,老躺在床上也不自在,還是下來走動走動的好,是不是出事了?王爺昨晚都沒有過來。」每晚慕容伊川都會來福寧殿陪著宛若,或是等她睡著自己離開,或是干脆留下了,可是昨晚他卻沒有來此,宛若原想今天早晨他應該過來的,可是眼看快到晌午了依然沒有看到他的影子,故宛若隱隱感覺定是有什麼事情牽絆了他。
平兒故作輕松的一笑,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柔肩膀,故作歡顏道;「你啊你就愛胡思亂想,哪里會有什麼事情啊,王爺昨晚處理奏章比較晚了我就做主沒有讓他過來而已,你如果不高興就罵我吧,可不管王爺的事啊,你也別想這想那的,看你才喝王爺分開十幾個時辰就想了,我一會兒就回去告訴王爺你想他想的茶飯不思快讓他過來看你,以解相思之苦。」平兒知不能夠讓宛若知曉進來發生的關于沙伯略的事,故值得拿玩笑來敷衍宛若,好不讓她胡思亂想,不讓她知曉此事,慕容伊川之所以沒有過來第一是抽不開身,第二也是怕被宛若看出點兒什麼來,畢竟宛若是一心思細膩敏感之人。
宛若被平兒這麼一開玩笑,一股紅霞瞬間爬上了她微微有些蒼白的兩家,她緩緩的低下了頭,手輕輕的退了一把平兒,微微低語,「好好的又拿人家取笑,看我怎麼修理你。」宛若雖比平兒年少一歲,可是她卻已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然她在平兒面前有時候依然像一個青春年少的小妹妹一樣,會對她撒嬌,會對她依賴,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宛若才想把平兒永遠的留在身邊,雖渴望自己是慕容伊川從此以後唯一的女人,可她還是想分一塊地方給平兒,因為她知平兒和自己一樣愛著伊川,甚至比自己愛的更深。
「對了我來是想幫你把你抄寫的那些經卷送去冷翠庵的。’平兒收起了玩笑,,話入正題。
宛若聞言微微怔了怔,「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要去冷翠庵嗎?好好兒的你去那兒作甚啊?」宛若想平兒與冷翠庵沒有什麼交情啊,況且平兒也不是一個虔誠的佛教信徒,自然是和那兒沒有多少干系的了,怎麼會突然要去那兒了,這興許其中有什麼自己所不知曉的事情,故而宛若難免會滿心疑惑。
平兒的眼楮何等敏銳,她自是看出了宛若藏在心底的疑問,忙解釋道;「王妃不一致想知道冷如謹離開王府之後過得如何嘛,我今兒就是去看她的,而如仙也住在冷翠庵,王爺讓我抽空交給如仙一些宮廷禮儀,今天王府的事情比較少,故我想今日去一回,知王妃吵了不少的經卷一直未送到冷翠庵,所以我幫你帶過去。」平兒的忽地啊也算是滴水不漏,宛若自然是相信了,「原來是這樣啊,那就麻煩你幫我把我抄的這些經卷送給慈雲師太,替我向她老人家問偶。」宛若一邊說就從架子上把自己超好的早已捆綁在一起的一摞經卷拿下來雙手遞給了平兒,「替我問冷如謹好,告訴她我一直不曾忘記過她,讓她好好的活著,重新振作,幸福一定會降臨身邊的。」宛若一臉溫情的叮囑道,說到冷如謹他的眼前就會浮現出她那哀怨的眼神,還有那一臉的傷情,看到她就想起了曾經的自己,現在自己已經收獲了幸福,也希望自己所關心的人也能夠和自己一樣得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