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初見未嫁時 第3卷 讓愛蘇醒 九八三恨君猶似江樓月

作者 ︰ 雲蒙居士

我因無好況,淚不等閑流。

時光似箭,日月如梭,一眨眼的功夫天德九年的正月已經過去了,雖至草長鶯飛的二月天,可依然是春寒料峭,冬的殘冷還未走遠。

近來福王雖忙碌卻滿心得意,他將自己的幾位手足悄悄的囚禁與無人發覺的一處,因而逼迫他們修書一封與遠在封地的子女家臣,讓他們見書信之後收拾家當速速來京城,信件是正月初八送出去的,剛剛二月初幾諸王的子女家臣都陸陸續續的抵達京城,然諸王妃都還在京城各自別院小住,也在打探諸王的下落,可看到其家人都至京城,她們絕甚是奇怪,然而卻都不知曉諸王下落,他們也只能夠一邊找尋諸王,一邊在京城候命。福王見諸王的家眷都已完全抵京,心里頭的一枚棋子也就算是落地了,只要諸王的家眷在京城,那麼自己就能夠控制諸王,在適當的時候讓他們一家團聚,同樣如果不可留,同樣在適當的時候送他們各自的全家去黃泉路,事到如今福王已經是孤注一擲,毫不手軟了,其各自自己的一些心月復都也陸續接到了書信,就等著皇帝煙氣,自己好在靈前登基,讓他們見機行事,共舉大業。如今福王並不那麼著急了,一切他都已安排的妥帖,可謂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這東風就是皇帝駕崩,至于何時才崩雖自己無能決定,不過看情形只是在自己眨眼的功夫。

福王白天在銀安殿處理公事,晚上則去福寧殿一邊陪伴宛若一邊讀書,日子過的到也算清閑自在。

福王向來是一好學之人,對學問孜孜以求,特別是治國方略以及軍事兵法,偶爾也會讀一些詩詞歌賦,這經史子集幾乎都不在話下,此刻他坐在長椅上讀陳壽的《三國志》魏國部分,對于曹操出福王讀的甚是認真,一直以來曹孟德都是其偶像,這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是對于曹操合適的評價,然而福王敬慕曹操的除了其非凡卓絕的才能之外還有其不俗的才情,果決的性格,不俗的謀略,還有骨子里的那種狠勁,特別是那句寧吾負天下人,不許天下人負我的霸氣是福王最為欣賞的。

房間里的燭光亮如白晝,福王在等下聚精會神的看著《三國志。正好到了曹操挾天子已令諸侯,他的眉頭隨著書中的形勢而變化著,宛若緊挨著他,手指在琴弦上輕輕撩動,一曲舒緩之音緩緩而其,每每福王讀書時,都喜歡讓宛若在一旁撫琴相伴,彼此都很是喜歡這種和諧默契的生活。

他們在一起很少會談及國事,除非是福王開口,一般情況下宛若都不會談及,因為國事與自己無關,自始至終她都沒有染指政治的野心與攀登權利的貪心,她唯一的貪心和野心就是把自己的夫君留在身邊,讓其周遭沒有鶯鶯燕燕。

宛若知福王在看《三國志》曹孟德,因而就位其彈奏一曲《英雄淚》這時而驚濤駭浪時而小河淌水就如他曹孟德的一生,孟德雖是一奸雄亂臣,一生玩弄權術,殺人如麻,仿佛不近人情,可也有其柔情溫和的時候,他對妻妾的那種輕易,無論是丁夫人還是卞夫人曹孟德都對她們有著一個一般夫君所有的溫情脈脈,纏綿悱惻,還有曹孟德對一小妾劉姬的刻骨銘心,宛若一邊彈琴目光不時的掃向身邊這個男人,男人眉宇間的英氣與霸氣還有藏在下面的溫柔卻都與自己心中的曹孟德相重合,一個人若欣賞敬佩一個與自己不通時代的人這其中自己與對方必會在某些方面有幾處相類似,沒有無緣無故的喜歡,就如他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意是一樣的。

宛若一曲彈罷,打了一個哈欠,卻覺得有些疲累,可並無睡意,面前的蠟燭已燃過半。宛若在房間里緩緩行了兩步。

福王把一頁書翻過的時候才覺察動琴聲已止,忙轉頭去,這時候宛若已來到面前。

「這琴聲止了,是不是覺得累了、」福王關切的問。

宛若搖搖頭,把身子貼在福王的結實的背上,臉埋在其濃密柔軟的發絲里,雙手輕輕的環住其男人的脖頸,微微有些嬌嗔的說,累到是不累,就是有些嘴饞。

福王連忙說,既然想吃東西,那就吩咐廚房來做,你現在一個人吃仨人的,而剛剛晚膳你也用的不多,想吃什麼?

宛若皺了皺眉,喃喃的說,眼看就亥時了,若在吃一些東西我想又不能好好睡了,我的消化越發的不順暢了,我想先忍一忍興許一會兒就沒事了。

「那怎麼成,你不為自己想也得為孩子想不是,你若怕睡不好,那就服一顆安神丸。」福王堅持道。

宛若留作思量,說,也罷,不過,我好想吃前年夏天我們一起在太虛洞的那些日子你為我做的米粥,你再去為我做一次好不好。

听聞宛若要自己去廚房為其做米粥,福王的眉皺了皺,現出了為難的樣子,「這——,若若,你若想吃我馬上要春紅她們吩咐廚房給你做。」

宛若搖搖頭,「我不要嘛,就想吃你為我做的,你說過的只要我喜歡就願意給我做,可是都一年多過去了你卻沒有實現那份諾言。」

見宛若不依不饒,福王微微嘆了口氣,轉過臉來鄭重的跟宛若解釋道,‘若若,我不會對你失言的,不過必須是只有你我的時候,你別忘記了我乃堂堂親王,你應該要想想我的顏面不是,今日就當我欠了你一回,等將來大局已定,我帶你去行宮小住的時候我做給你吃好不好?」福王少有的以一種有商有量的態度,也只有宛若能夠讓其如此吧。

宛若早就猜到了福王會這樣說,在他看來自己的顏面還是最重要的,不免心里頭有些失落,哪怕早有預料也是難逃那種悵然若失之感。

「難道我和孩子都比不過你王的顏面嗎?」宛若幽幽的問。

福王放下書輕輕握住宛若的手沉思了半晌,才緩緩的說,你和孩子當然是我最重要的,可有時候我也有身不由己啊,若若你一項是最溫柔體貼的,應該體諒我才對。

福王都這樣說了,宛若還能說什麼?

「好了,我知道不該那樣為難你,時辰也不早了,我伺候你安歇吧。‘宛若低頭輕吻了福王的唇,緩緩抬起頭來,雖是傾听點水的溫柔那也讓福王歡喜,素來宛若都是如此靜默溫和的。

……

冷如仙原本打算正月十五過了就離京的,可是因為冷月山莊在京城的分舵出了些狀況,她留下來處理,而冷如瑾又染了風寒,如仙處理完了分舵的事,又看著如瑾的風寒好了才打算離開,然而她也沒有忘記去王府跟上官天絕,平兒,西風烈,沙伯略他們辭行,順便為如瑾打探一下有關西門永浩的消息。

冷如仙決心二月初三離開,二月初二這一日早早的用罷了早飯刺耳了如瑾就朝王府趕去,還專門去杏花村酒坊買了一瓶上等的女兒紅,一瓶上等的杜康,她想在離別之前與自己的幾位摯友痛飲一番,他們都是江湖眾人,自然有種桃李春風一杯酒的瀟灑。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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