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初見未嫁時梧桐王妃 130錯的人2

作者 ︰ 雲蒙居士

我太笨,明知道你是錯的人,明知道這不是緣分,明知道你已屬于他人,可我還是奮不顧身。

吃罷了早飯,火龍幫幫主上官致遠與夫人副幫主夏侯丹鳳一起在院落里閑逛,閑談,突然丫鬟琥珀慌里慌張的來到了二人切近,「莊主,夫人,大事不好了。」

「何事如此驚慌?」夫妻二人都把目光落在了一臉慌張的琥珀身上,夏侯丹鳳忙問。

琥珀平復了一下心神,言道;「回老爺夫人的話,端木天佑帶著獨孤月娘和楚楚來到莊園了,所以打護法和二護法讓我過來請二位過去。」二人聞言,相互對視一眼,頓覺事情不妙,「好,我們馬上過去。」

夫妻二人整理了一下衣冠,忙來到了前廳。

此時端木天佑等人已被流蘇,流月還有上官流風等人迎接進了前廳,只見端木天佑居中而坐,而月娘與楚楚站在身後,各自腰間都佩戴著兵刃,隨時做好了與之相搏之備。

「莊主,夫人到。」上官夫妻二人來到門口,琥珀忙朝里面稟報了一聲,端木天佑放下茶杯朝門口掃了一眼,只見上官家夫妻二人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臉上都帶著主人翁一般的熱忱。

夫妻二人來到了端木天佑忙大禮參拜,「草民上官致遠。」「民婦夏侯丹鳳」「參見二王千歲」

端木天佑冷目掃了夫妻二人一眼,從牙縫里擠出了幾個字‘「上官幫主,夏侯副幫主平身吧。」

二人站起身來,坐在了下垂手,僕人們重新給眾人奉茶。

「不知二王千歲今日前來有何指教,我上官某人一項直來直往,希望千歲見諒。」茶罷擱詹,還沒等對方喘口氣的,上官致遠就來了一個單刀直入,他們當然明白對方此次前來的用意。

端木天佑居高臨下的看了看這夫妻二人,緩緩道;「本王來的冒昧,還望幫主海涵。既然幫主是一個直性情之人,那本王也就不拐彎抹角了,實不相瞞本王今日前來是要貴幫交出一個人來。」端木天佑一邊說眼楮時刻不離開這夫妻二人。

夏侯丹鳳微微一笑,故作不明,「不知千歲要什麼人啊?據丹鳳所知我們莊園的人未曾在外貿惹是生非,得罪了千歲啊。」

「上官夫人說的不錯,貴莊之人的確沒有得罪本王,不過貴莊的朋友水流年可是得罪了本王,本王的王妃被那水流年之兄水劍辰霸佔而去,然那水流年居然還打傷了本王,而本王听說水流年就在貴莊,那本王不來這兒要人要去何地?」端木天佑的語氣越來越硬,而美譽之間的那一團殺氣也是越來越重,完全一副高高在上且不得目的不罷休之態勢。

上官致遠與夏侯丹鳳不愧是老江湖,面對端木天佑的咄咄逼人,他們卻依然從容鎮定,雖然心中打鼓,可是臉上卻一點都看不出來,丹鳳依然是微微一笑,「二王千歲和水流年之間的事情你們可以自己解決,為何要遷怒與本莊?」

「上官夫人就別裝糊涂了,這水家兄弟一定在貴莊。」在後面的楚楚實在是沉不住氣了,故而站出來吼道,她雖不希望楚楚回到天佑身邊,可居然自己陪著天佑來了,那就得為他分憂。

上官流蘇見楚楚如此囂張,她氣的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楚姑娘說話可得講證據,姑娘別忘了上次我說的話,我們上官家雖是一江湖世家,可我們和大正皇室有著非同一般的關系,這兒不是水能撒野就撒野的地方。」

「流蘇切莫多言。」上官致遠把臉往下一沉,流蘇只好推到一邊不在言語了。

上官致遠忙一臉堆笑道;「千歲莫怪小女不懂規矩,」

天佑冷哼了一聲,「今日若本王見不到那水流年或者梧桐王妃,本王就好在你們火龍山莊,」

上官夫妻頓覺不妙,見端木天佑一副王八吃吃承托——鐵了心的架勢,他們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上官幫主,我與水少俠在冷月山莊相見過,我知他是代表你們火龍幫去參加的霹靂門宴會,二位也不希望因為我家梧桐的事情和千歲鬧翻,不管梧桐在不在貴莊,我想水少俠一定再次,二位為何就不肯把少俠請出來,這樣好讓他與我們家千歲釘是釘鉚是鉚的算個清楚,這樣也就不會讓二位與我們家千歲徹底鬧翻不是。」獨孤月娘站了出來,以一種和事老的姿態來勸說上官家夫妻。

上官致遠與夏侯丹鳳相互看了一眼,他們也覺得有道理,流年一定有辦法應對。

上官致遠把頭轉向女兒流蘇,「也罷,蘇兒你去把水少俠請來,就說南岳二王千歲有請。」

流蘇無奈只好點頭答應說遵命。

流蘇慌忙朝寧王他們居住的東跨院奔去。

這時候流年與劍辰正在商議國事,而梧桐在一邊跟著紫鵑學繡花。

「千歲,公子,大事不好了。」流蘇來到了屋子里,也顧不上行禮了,一邊喘氣一邊說道。

劍辰一看流蘇如此慌張,頓時覺得事情不妙,然流年依然淡定,「流蘇出什麼事了?」劍辰忙問。

還沒等流蘇開口,流年合上了折扇,緩緩道;「端木天佑和獨孤月娘來了。」

「對,就是的,那端木天佑今日見不到九公子或者梧桐姑娘他是不會罷休的,這下該如何是好?」流蘇一臉的焦急。

梧桐聞言也顧不上繡花了,忙扔下了手里的東西走了過來,「那人怎麼就不肯罷手啊?」梧桐來到切近,挨著劍辰坐了下來,她听到端木天佑這四個字就想起了那兩個無情的巴掌,頓時心中不安起來。

慕容劍辰聞言,頓時怒從心頭起,一拍桌子,怒道;「真是豈有此理,他端木天佑算什麼東西,糾纏起來沒玩了,不如本王出去與他一會,挑明身份,這樣他也就不敢奈何了,一個下幫鳥王居然來跟本王要人,真是豈有此理!」劍辰此時已經冷靜不下來了,說著就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欲往外面沖。

「且慢。」劍辰抬起的腳步被這一句且慢給打落了,然卻是梧桐與流年一起說的,

劍辰回頭見梧桐與流年也都站起身來,看到他們如此默契,劍辰更覺不快了,「何意?」劍辰冷冷的問。

梧桐來到劍辰身邊,輕輕的抓住了他的一只胳膊,柔柔道;「劍辰,你絕對不可以公開自己的身份,這樣就不是我們三個人的事了,也許就是兩個國家的事,若讓外人听說堂堂的大正儲君與南岳親王爭奪一個女人,起步成為笑談,你的威嚴何在,還有若九公子出去依然不能完全解決問題,現在唯一方法就是我去,我去會會那端木天佑。」

「你,不行。」劍辰斬釘截鐵的回絕了,他知梧桐與那端木天佑是未婚夫妻的關系,因為他還不能完全相信梧桐回與自己死心塌地,故而堅決反對。「兄長,我覺得梧桐說的有道理,兄長不讓她去是對她沒有信心是吧,兄長大可不必,」流年不慌不忙的說道,雙眼落在梧桐身上,

劍辰狠狠的瞪了一眼流年;「本王不同意,流年這件事你去解決。」劍辰命令道。

流年沒有如往常一樣順從,「梧桐姑娘你先到一旁,我與兄長有話說。」

梧桐只好退在了一旁,流年來到劍辰面前,「兄長附耳過來。」劍辰只好把耳朵湊到了流年嘴邊,流年說了幾句,劍辰的臉色漸漸的和緩了,「那好吧,就讓梧桐去。」

梧桐隨著流蘇來到了前廳,而慕容劍辰則和流年在後面尾隨,然他們卻從前廳的後門悄悄而入,躲在了前廳朝大的屏風後面。

梧桐隨著流蘇走進了大廳,她看了看滿堂眾人,除了上官家的人,然就是那高高在上,冷酷逼人的端木天佑,天佑的後面站著兩個女人,一黑衣,年輕貌美,一紅衣,徐娘半老。

「梧桐參見二王千歲。」梧桐落落大方的來到了端木天佑面前,大禮參拜,然她始終低著頭。

自打門簾挑起,梧桐走進大廳的那一刻,端木天佑的目光就始終沒有從她身上離開過,然獨孤月娘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千里追尋的外甥女,此刻卻也是興奮之極,真好想上前抱著她痛哭一場。

端木天佑見梧桐給自己大禮參拜,可她說話的語氣是那麼的陌生,完全不是自己昔日的梧桐,雖昔日她對自己也冷,可卻沒如此前這般的陌生,好半天他才回過神來;「愛妃快平身。」

「梧桐,你可讓我尋的好苦啊。」此時獨孤月娘再也壓抑不住了,一個箭步來到了梧桐面前,緊緊的把梧桐抱在懷里,眼淚順勢落了下來,然梧桐卻一臉陌生的面對著抱著自己流淚的女人,他拼命的掙扎開;「你放開我,你是誰啊?我不認識你。」梧桐冷冷的言語好似一盆冷水澆在了獨孤月娘喜悅的心房。

月娘緩緩的把梧桐放開,見梧桐面無表情的面對著自己,那眼神是那般的陌生,仿佛她們不曾相識,「梧桐;我是你姨媽,你怎麼可以說不認識啊?」月娘緊緊的抓著梧桐的手,梧桐想掙扎奈何力氣沒有人家大。

這時候流蘇走了過來,笑道;「獨孤女俠有所不知,梧桐姑娘確實不認識你們,既然不認識,那你們應該放梧桐姑娘走了吧。」流蘇說著就拉住了梧桐的另一只手欲把她拉走。

「一派胡言,她就是本王的王妃,她能去哪兒,今日本王就帶她回南岳。」端木天佑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臉怒色對上官流蘇吼道。

梧桐把手從流蘇手里掙月兌開,把臉轉向流蘇,「流蘇,上官幫主,夫人,你們都先出去一下,我想單獨和二王千歲談一談。」

「可是——」流蘇眼巴巴的看著梧桐,擔心而不肯離去。

梧桐微微一笑,「流蘇,你放心,他們應該不會對我奈何,」

上官致遠與夏侯丹鳳先退了出去,流月拉著流蘇道;「師姐,我們也先出去吧,他們如果敢對梧桐姑娘,如何,就別想出去這個門。」

眾人都陸續離去了,廳堂里只剩下了端木天佑主僕三人與梧桐,

「楚楚,去把門關上。」端木天佑命令道,楚楚忙去把門給插上。

天佑來到了梧桐面前一把把梧桐拉到了自己的懷里,「愛妃,你也玩兒夠了,乖乖的跟我回去吧,上次我不該打你,只要你乖乖的把孩子打掉,隨我回南越你依然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依然只愛你一個。」端木天佑低頭看著懷里對自己一臉淡然的梧桐,他盡量把火往下壓,用一種商量的口吻道。

梧桐一邊掙扎一邊微微輕笑,「我听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干嘛要跟你回去,我不認識你,」梧桐冷眼掃了一下端木天佑,雖那天佑也是一五官精致之人,也有著王者的貴氣,可卻隱隱透著那麼一股殘暴,他的冷酷絕對不是裝出來的,而是骨子里透出來的。

「梧桐,你怎麼可以這樣?千歲那麼的愛你,為了你放段,千里迢迢的來尋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殘忍?」楚楚實在看不下去了,故而就大聲指責道。

梧桐依然一臉的淡然,「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不記得你了,我不慎墜崖,失去了一段記憶,所以對于過去一無所知,是劍辰救了我,所以我們就在一起了。」

端木天佑等人聞言,頓時一驚,「你真的把過去都忘了嗎?」天佑大聲質問道。

梧桐微微點點頭,淡淡道;「沒錯,過去的一切全都忘記了,現在我的記憶里只有劍辰,醒來的時候我的記憶就是一張白紙,是他吧這張白紙涂上了顏色,二王千歲我現在已經是他的人了,而且有了他的孩子,我是逃不掉的,只有他不要我,而我卻不可能離開他,我已不是之前那個清白的梧桐了,千歲何必為我如此,這樣不值得。」

躲在屏風後面的慕容劍辰听完了梧桐的這番話,有些動容,原來自己在她的心中是有分量的,這樣就值了,雖然她不曾說過愛,對自己始終若即若離,可她此刻說的話勝卻了一切。

「你的玉佩怎麼不見了?你愛那個男人嗎?」端木天佑徹底的被梧桐給激怒了,她粗魯的撕開了梧桐的衣服卻發現系在她身上的玉佩不見了,然他知那玉佩是梧桐的生父當年留下的,梧桐愛如珍寶,可此刻卻不知所蹤了,听梧桐表達自己對劍辰的忠誠,天佑只覺得自己的心被一點點的刺痛了,這麼多日自己千里迢迢的來尋她,每日都與相思為伴,與寂寞同眠,原以為自己的痴心可以感召日月,可以徹底的融化梧桐那一刻對自己冰封的心,誰料想相見成陌路,她已為他人婦,而她卻生生的把自己給忘記了,為什麼要這樣殘忍的對待自己?

梧桐忙用手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面對端木天佑的憤怒與失望,梧桐依然一臉的淡然,「我的玉佩在劍辰那里,我不知道什麼是愛,我只知道我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二王千歲我求求你放開我,我知道你很愛我,謝謝你的愛,你若真的愛我就放了我,有一種愛叫成全,放棄了我你會找到更好的。」

當梧桐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突然之間她覺得自己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仿佛這番話似曾相識,可卻自己怎麼也想不起。曾經江劍辰牽著靜茹的手決絕的對趙嫣然說嫣然你是一個好女孩兒,放棄我你會找到比我更好的,祝你幸福。

「不,我端木天佑的字典里從來沒有成全二字,本王得不到的女人別人也休想得到,獨孤梧桐你生是我端木天佑的人,死也要做我端木天佑的鬼。」端木天佑一邊失聲的咆哮一邊把梧桐抱的緊緊的,隨之雙唇就壓在了梧桐柔軟的唇角,梧桐拼命的躲閃可卻躲不開,他的吻比劍辰的更加的霸道,甚至有一些殘暴,使得梧桐之覺得呼吸急促,仿佛瞬間就要窒息掉一般。

慕容劍辰再也受不了,他只想沖出去與對方較量一番,然卻被流年緊緊的拉住了,劍辰動彈不得,只好拼命的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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