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飛快,很快,大半年就過去了。
這半年多來,風輕羅與公孫星的見面次數屈指可數,而長公主公孫婉再也沒來過詠,公孫月倒是偶爾過來坐坐,可每次看著風輕羅愛搭不理的模樣,公孫月也不想自討沒趣,每次都是匆匆來,匆匆走。
今天,是風輕羅滿三歲的日子,也是第一天上學堂的日子。
對于上學,在現代,風輕羅已經上了十多年了,早就膩了,不過來到古代,一听說自己要上學堂,風輕羅還有些心癢癢。學習雖然枯燥,但可以結交很多朋友,這倒是件開心的事。
早上,風輕羅穿了一件紫色衣服,梳了個包包頭,可愛極了。
「郡主,該走了。」
听到柳嬤嬤的話,風輕羅笑著點點頭,隨即邁著小短腿,緩緩走出房間,走向詠的宮門口。
侍衛剛打開大門,就看到一身紫色長袍的公孫星,背著手站在門口。清晨的曙光灑在他的周身,宛如謫仙下凡。風輕羅有些愣住了,直直地盯著面前的紫仙。
听到開門聲,公孫星轉頭望去,看到同樣一身紫衣的可愛小輕羅,公孫星甜甜一笑。
公孫星見小輕羅呆呆地看著自己,有些不解地問,「輕羅,你干嘛這樣看著我?」
聞聲,風輕羅立即回神,好奇地打量著公孫星,然後圍著他走了一圈,感嘆地搖搖頭。
「輕羅,怎麼了?我有什麼不對的嗎?」公孫星此時是一頭霧水。
「唉,小星,許久不見,你仿佛長高了,又變帥了。真是應了那句,‘男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
額,公孫星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白皙的小臉上浮現一絲紅暈。
「輕羅,我怎麼沒听過這句話啊!」
風輕羅不服氣地撇撇嘴,開玩笑地說,「你孤陋寡聞唄!」
聞聲,公孫星只能搖頭失笑。
下一秒,風輕羅狐疑地看著公孫星,問道,「小星,你怎麼來了?」
「輕羅,你今天要去學堂,我來接你一起去。」
額,風輕羅笑了笑,說,「好啊,小星,那以後,每天,你都來接我一起去學堂吧!」
「嘻嘻,我求之不得!」
下一秒,兩個孩子,對視一笑,隨即便並肩向天瑤宮走去。隨行的太監,遠遠地跟在兩位主子的後面。
公孫星從腰間取出一個紅色香囊,遞給風輕羅。
「輕羅,這是送你的生辰禮物。」
風輕羅將香囊放到鼻下聞了聞,笑了笑,「好熟悉的味道,里面裝的又是薰衣草吧!」
「嘻嘻,沒錯。知道輕羅喜歡,所以這次我放的還是薰衣草!」
下一秒,風輕羅笑著看向公孫星,說道,「小星,謝謝你。」
公孫星用手撓撓頭,害羞地笑了笑。
「哦,對了,小星,每次你都記得我的生辰,那你的生辰呢?是什麼時候,我還不知道呢!」
額,聞聲,公孫星的小臉有些哀傷,低聲說道,「輕羅,我不過生辰的。我的生辰就是母妃的忌日。每年,我不願過的就是這一天。」
額,風輕羅有些懊惱地皺皺眉,她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
下一秒,出于安慰,風輕羅抬起右手牽住了公孫星的左手。
感受到手心的溫柔,公孫星低頭看去,見自己的左手上多了一只小手,隨即,公孫星看向風輕羅,見她沖著自己甜甜一笑,公孫星感覺自己的心暖暖地,也笑了笑。
隨即,兩個小孩兒手拉著手一起走向天瑤宮。
剛到天瑤宮宮門口,就望到太子公孫月迎面走來。公孫星與風輕羅見狀,立即頓下腳步。
公孫月走近後,一眼就看到了那兩只小手握在了一起,甚是礙眼。
公孫星見太子哥哥的眼神徒然變得凌厲,順著他的視線,低頭看去,當下了然。
下一秒,公孫星趕忙松開了風輕羅的手,然後抱拳向公孫月行禮,「臣弟參見太子哥哥。」
風輕羅雖然討厭公孫月,但該有的禮數,還是不能免的。于是,風輕羅也行禮,做做樣子,「臣女參見太子殿下。」
看著眼前的這兩個人,一前一後地給自己行禮,看似恭敬,實則挑釁。
公孫月背在身後的手,不禁攥成了拳,陰陽怪氣地說,「二弟與郡主居然一起來到天瑤宮,真是挺巧啊!」
公孫月的話,在風輕羅听來,是刺耳的緊。風輕羅不爽地撇撇嘴,說道,「巧什麼呀!不巧,是我讓小星陪我來的。」
公孫月下意識地眯起眼楮,緊緊地盯著一臉不屑的風輕羅,冷冷地說,「二弟,你先進去。」
「額,是。」公孫星看了看公孫月,又看了看風輕羅,然後便率先走進了天瑤宮。
下一秒,公孫月兩三步來到風輕羅身前,猛地抱起了她。
風輕羅嚇得大叫一聲,「啊,你干什麼?」
公孫月怒視著風輕羅,忿忿地說,「風輕羅,即便你第一天上學堂,需要人陪,那個人,也應該是本宮。」
說完,不待風輕羅回話,公孫月就抱著她,大步走進了天瑤宮。
由于風輕羅是初級學員,不能和其他皇子,公子,小姐們一起上課,而是單獨給風輕羅安排了一個房間,由一個專門的太傅授課。
太傅姓張,大家都稱他為張太傅,看樣子四十來歲,五官端正,留著顯目的八字胡。張太傅很認真,從教握毛筆開始,耐心地指導著風輕羅。
風輕羅在現代,就是個自尊心強的人,她剛開始拿起毛筆,寫了兩個字,看到自己的字像是狗爬一樣,心中不爽。所以,在張太傅的細心教導下,風輕羅學的很認真。
先是學握筆,然後學寫字,從最初的一、二、三、、、開始。風輕羅學的很認真,可右手好像不听使喚一樣,手中的毛筆總是跑,寫出的字,橫不是橫,豎不是豎,看的風輕羅直生氣。
站在桌邊的張太傅,看著小郡主一臉懊惱,不禁笑了笑,安慰道,「小郡主,這寫字,不是一朝一夕練成的,慢慢來,別急。」
風輕羅微微嘆了口氣,「唉,太傅,我真想像你一樣,寫的渾厚有力!」
聞聲,張太傅笑了笑,說,「小郡主,你才剛學寫字,能寫成這樣,已經不錯了。慢慢來,寫字在于練心,急不得的。總有一天,小郡主會寫的比微臣好的。」
听著張太傅的鼓勵,風輕羅安心地笑了笑,于是,繼續握著毛筆,練習寫字。
到了晌午,張太傅說,「小郡主,今日的課,就到這里了。你回去後,好好練字,明早,再來。」
風輕羅放下毛筆,很是吃驚,瞪著大眼楮,直直地仰頭看著張太傅。
「太傅,這麼早就結束了?不是應該一天的嘛!」
張太傅慈祥地笑了笑,「小郡主,你是第一天來學堂,再說了你年紀太小,不適宜學太多的。」
風輕羅贊同地點點頭,這張太傅還滿懂得因材施教的。
下一秒,風輕羅突然想到了什麼,好奇地看向張太傅,問道,「太傅,那皇子,公子,小姐,他們也是上半天課嗎?」
張太傅笑了笑,緩緩說道,「按照宮中學堂的規矩,上午一起學習經史子集,下午皇子、公子們學習騎射、武功,而小姐們則學習刺繡、女工之類的。而太子殿下,晚上,還要學習治國方略。」
聞聲,風輕羅不禁吃驚地眨巴一下眼楮,狐疑地問道,「太傅,太子晚上還要上課呀?那也太累了!」
張太傅無奈地笑了笑,說,「太子是未來的儲君,自是要比常人累一些!」
風輕羅不禁有些心疼公孫月,一個七歲的小孩兒,在現代,還跟著一大群小屁孩瘋玩呢,可在古代,卻要學這麼多東西,承擔重大責任。唉,公孫月,他的小肩膀,能扛得住嗎?
「小郡主,小郡主。」見風輕羅走神,張太傅不禁用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額,風輕羅趕忙回神,笑著看向張太傅,問道,「太傅,您知道,今日下午,皇子、公子們學習什麼嗎?」
「今天,皇子、公子們在宮中的騎射場學習騎射。」
頓時,風輕羅的大眼楮為之一亮,好奇地問,「太傅,反正下午我也沒課了,我可否去參觀一下宮中的騎射場?」
聞聲,張太傅頓了頓,想了想,隨即笑著說,「小郡主,這當然可以,不過得注意安全。」
「嘻嘻,太傅,您放心吧,有隨身的太監保護我呢!」
下一秒,風輕羅就跳下椅子,沖著張太傅笑著擺擺手,「太傅,我走嘍!明天見!」
隨後,風輕羅便跑了出去。張太傅望著風輕羅快樂的小背影,寵愛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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