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觀獸台上血腥的場面,周圍是一些興奮過頭的人,我覺得若不是這些人都瘋掉了,不,在這兒的人能有幾個人是正常的。
「怎麼了,不舒服嗎???」面具人看著我略微蒼白的臉問道。
我輕皺眉頭︰「這個世道還真是血腥,為什麼到處都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這樣活著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好好拿著鋤頭,種種地,吃飽穿暖不就好了嗎,為什麼要去拼殺,這不是只會留下悲傷嗎。」
「哈哈哈,姑娘還真是感傷啊,沒有想到你還有這樣細膩的感情啊。」這種事情看多,便麻木了,這本來就是一個強者生存的世道,若想活著,只有讓自己變強,站到這個世界的頂端。
「不是我細膩,是這些人麻木,這兒本是一個自由逍遙地,何時變成地獄。」我記得暗月只是為了聚集那些崇尚自由不拘一格的人,大家在一起逍遙生活著。
「姑娘還知道這地方的歷史。」面具人略作驚訝的問道。
「知道一點,只是可惜了。」我淡淡答道,「听說是一個奇怪的老頭子創立了,如今傳達第八代,完全敗壞了,成為眾矢之的啊,你說那個老大是不是腦子有病,好好活著不干,偏偏什麼不好干,干殺人的勾當,自己殺人也就算了,還帶著一大號的人殺人。」
听著這話,面具人直覺自己的嘴角在不斷抽搐,這個女人真是不怕死,還是說天生少根筋,口無遮攔,不管怎麼說這兒好歹是他的地盤,就算不是在他本人面前,但也是在他屬下面前,若這些話傳到他耳朵里,怎麼死都不知道,但是偏偏自己就是那個沒腦子的老大。
「姑娘說這話難道就不怕傳到主上的耳朵里???」面具熱聲音有些生硬地說道。
我下意識的用手蒙住嘴,朦朦地說道︰「忘記了,你不要告訴他哦,听說他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很多武林高手都害怕他,我這個小女子可不敢得罪他啊。」說完後,我還怕怕地環顧四周,是否有人在听我們的交談。
「是嗎,我怎麼覺得姑娘似乎天不怕地不怕。」怎麼這話從這個女人嘴里說出來總覺得有些假啊。
「哪里,我最怕死了。」我瞪大眼楮難以置信自己怎麼會給人這種印象啊,自己一向都是怕麻煩,怕死的膽小鬼呢。
怕死????怕死還會自己到這兒來啊,瞥了一眼身邊有些神神叨叨的女人,若說自己會讓人覺得神秘,這個反倒會給人一種亂糟糟的感覺。
「喂,讓我靠下,這兒血腥的場面實在有些受不了。」我有些累地說道,對于這種血腥的場面我依舊不能適應,不是害怕,只是覺得無趣與惡心,畢竟我是去死亡王國好幾次的人。
面具人沒有說話,只是將自己肩膀往下移了一點,以便我可以靠的舒服些。
我閉上眼楮,來個眼不見為淨,但是傳來的嘶喊聲,死亡聲仍舊讓我皺緊眉頭,只希望這一切早早結束,然後用手絹塞住耳朵。
終于安靜了許多,人只要一靜下心來,就特別想起人生中最在意的人,月瑛,那個此刻佔據我整顆心的人男人,發誓一輩子,生生世世要在一起的男人,此刻卻不知道在哪里受著煎熬,以前也許也是,我雖然沒有特意去了解他的一切,但是我還是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他曾經也在這樣的環境下生存著,心里不禁有些心疼,為什麼老天爺總是讓自己在意的人受苦呢,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似乎總是逃不過命運的作弄,突然發瘋地想念月瑛,竟然沒有控制住自己的眼淚流了下來,而自己竟然一點感覺也沒有。
面具人覺得甚是奇怪,怎麼感覺肩膀上濕濕的,側眼一看,什麼時候靠在自己肩上的女人成了淚人,從未想過這個女人會哭泣,雖然短短的路程,那樣艱巨的環境里,也不曾動搖過她的內心世界,雖然交流不多,也知道這個女人的堅強,連自己都佩服這個女人的韌性,但是看到她是閉著眼楮的,面具人卻不知道自己此時能做什麼,叫她的名字,還是為她擦干淚水攬住懷中,當自己心中升起這個想法的時候,面具人狠狠挫棄了一把自己,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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