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大男人听著有些無語,她這是在損自己嗎,為什麼從那個女人嘴里說出來的永遠都沒有好話,這也就算了,還毒害其他人,那個女人絕對是這個世界公害。
牧右宇本想損兩句,但是在龍崎的眼壓下自動禁嘴,這不是逞一時之快的時候。
水綠沒有察覺到牧右宇那憋屈的臉色,只是驚覺自己把話題給扯遠了,這次真的沒有針對誰的意思,只是習慣性將我說過的話一股腦兒的說了出來。
水綠歉意地說道︰「抱歉呢,扯遠了,我是想說只要我們走貓步的話,忽略周圍的環境,那肯定就能走出去,你們說呢。」顯然,水綠說著的時候有些興奮。
「什麼,讓我走那種女人走的步子,還不如殺了我。」牧右宇抗議道,這簡直就是對他的侮辱,堂堂七尺男兒,豈能走這樣扭捏的步子。
「既然如此,你就在這兒等死吧。」水綠一臉鄙視,言語中也不失諷刺,真是的,難道面子比生命還重要啊,說著,水綠已經邁開了步子,話走貓說當時我教她們姐妹步的時候,她們不知道摔了多少跤,扭扭捏捏的,就是放不開身子,用她們的話說這簡直比讓她們練武還困難。
龍崎看著也面露難色,確實讓他走這樣扭捏的步子實在有些為難他了,更何況是從小被當成女孩子的牧右宇呢,他是多麼抵觸別人把他當女人,便面露難色,隨即一想,只要有人帶路,那他們只要跟著不就行了嗎,想到這兒,便在牧右宇耳邊說道︰「你也不要露出這樣的表情了,我們只要跟著她,不就可以出去了嗎。」
隨即牧右宇露出釋然的表情。
對水綠來說,這步子似乎走起來還是有些困難,所以走的相當聚神,以致于把後面把她當成領路一路尾隨的兩個大男人徹底給忽略了,直到一瞬間四周的景色突然發生變化,當然依舊不變的是白茫茫的霧氣,水綠這才放下自己那緊繃的身子,然後興奮地跳了起來說道︰「你看,我就說公子爺的話都是沒錯的。」最終還是不忘夸我,真是不虧我平常待她這麼好啊,但是這是自然的是,我也是用同樣的法子走出來的不是嗎。
牧右宇翻白眼,嘀咕道︰「那個女人也就只有這點用處。」看來牧右宇對我是越來越不順眼了。
耳尖的水綠自是听到牧右宇這句不善的話語,于是一場戰爭即將爆發,龍崎適時出聲︰「水綠姑娘,我看我們還是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你看你此時身上還有傷,也要處理一下為好。」
水綠看著自己有些狼狽,連夜趕路,幾乎沒怎麼吃東西,也沒有休息,而且身上還有瘀傷,這自然是牧右宇的杰作,自然不忘狠狠瞪了牧右宇一眼,真是的,還男人呢,果然不是男人,要不然是男人的話會打女人嘛,真是男人的敗類啊,只是這次水綠忍了下來,沒有攻擊牧右宇。
牧右宇此時心里也有些不自在,只要有人說到自己相貌問題,自己的情緒總是難以壓抑啊,但是想要說對不起那是不可能的,且不說這不對在先的是水綠,而且他身份也是不允許他向一個沒地位的女人低頭,只是別看眼不再去看水綠。
看有熄火的苗頭,于是龍崎又說道︰「三王爺,我先去找些吃的來,你幫水綠姑娘處理一下傷口吧。」
牧右宇想抗議,但是他不是什麼都不能低頭的人,而且現在也不是搞內戰的時候,要算賬有的是機會,先從這里離開再說,有機會一定要找那個目中無人的女人算賬,牧右宇還是分的清楚,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教導無方所致,若我知道了,肯定覺得自己有多冤啊,為什麼水綠惹下的禍要自己來背。
龍崎走了兩步,水綠開口提醒︰「龍公子,請留步,曾經公子爺說過暗月是個嗜血的殺手組織,真正人員只有100來個,都是頂尖的高手,但是底下待選拔的卻是可以組建一支軍隊,這里的人沒有人性可言,而且這里的地理環境,對我們這些長年在陽光下生活的人及其不利,你把這個帶著。」說著從懷里拿出一副眼鏡,「這是千里目,可以穿透迷霧,使視野變得清明,是公子爺做著玩的,應該對你有用處,這個東西這樣帶就可以了。」說著,水綠示範了一下交給龍崎。
龍崎接過,新奇的看了幾眼,然後帶上,果然,視野清明了許多,目測竟然可以看到幾百米遠,真是個好東西,那個女人真是厲害,說些奇怪的理論也就算了,還會做些奇怪的東西,但那些理論和東西確實有用,除了那些打擊人的話語和整人的東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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