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無月思考良久,才說道︰「既然你這樣要求,我沒有不答應的理由,而且你這麼想讓我們婚姻穩定,我更是沒有理由說個不字啊。」
「好~~~」听了神無月的回答,我高興地拍了一下桌子,突然覺得拍的太用力,以至于疼得我差點流眼淚。
神無月抓過我的手,輕輕揉著︰「你這個女人,不過一點小事,有必要這麼高興嗎。」
我很沒神經的答道︰「能不高興嗎,能去玩耶,想想我在這烏煙瘴氣的地方呆了這麼久,實在是有些佩服我自己,虧我能住的下去啊。」
听著我的話,審神無月無奈笑笑,確實若是常人,必定不會喜歡這樣的地方,更何況是這樣一個藐視世俗的女人呢,雖然這個女人有些不一樣。
這時,水綠剛好準備好食物進來,然後放到桌子上,這時,我突然想到一個很有趣的問題,那就是神無月的相貌,平時他都帶著面具,根本就沒有辦法看到,但是他帶的是全臉的面具,吃飯的時候,肯定會摘下來吧,這下肯定可以看到了。
我假裝和不在意的吃著飯,偶爾抬起頭看神無月一眼,但是我吃了幾口,神無月仍舊沒有將面具摘下,于是我不解地問道︰「你不餓嗎,怎麼還不動筷。」說著,看似很不經意,其實言中之意是你怎麼還不把面具摘下來啊。
神無月抬手放在下巴,然後慢慢地揭開面具,我用眼角偷偷瞥著看,但是看到真實面目後,我很不客氣的將剛放進嘴里的飯直噴神無月臉上,這家伙竟然面具底下還帶著一張半臉面具,還真的是無語啊。
神無月擦拭著自己的臉,貌似這不是第一次被人噴飯一樣,還安慰道︰「你呀,怎麼這麼不小心啊,吃個飯還能嗆到。」說著,竟然還用袖子替我擦拭嘴角,連在一旁的水綠也看著目瞪口呆,原因自然不是我噴飯,而是殺人如麻的暗月教王竟然無比溫柔地給一個女人擦嘴。
在神無月擦完之後,我扁扁嘴,然後再用自己的休息抹了兩下,實在忍不住想要吐槽神無月︰「我說大哥,你真的腦子沒有問題嗎,大白天帶面具你是說你見不得人,但是有必要帶兩張面具嗎???」不懂啊,這問題實在太深奧了,其實我這愚笨腦袋能想明白的。
「哈哈哈~~~~~~原來夜子是對我長相感興趣啊。」說著,難免有些自戀成分在。
「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才不感興趣呢。」此時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的那是死鴨子嘴硬就長的像我這樣的,「我只是在想你要怎麼吃放而已。」
「是嗎??????」顯然,神無月並不相信我扯得的理由,「如果夜子感興趣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瞧瞧。」神無月有些想看到我如果知道他便是我在斷魂林見到的男人的時候會是怎麼樣的表情,不過,最終還是要讓他失望,因為這段記憶已經不在我的腦海里了。
「不用了,我不是說不感興趣嗎。」說著,自顧自的扒著飯。
神無月輕笑兩聲,然後接下來在兩人無語中度過這頓我們首次一起的吃的午餐,吃完後,我問神無月︰「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
「這個,你自己看著辦就可以了。」神無月說道。
「我看著辦,你沒有遺言要交代的嗎???」我不解的反問道,作為教王,要離教,豈能不說一聲便能走。
「遺言????」神無月對我奔出的這個詞甚是感到疑惑,怎麼覺得自己要死了才有遺言。
「就是離開之前,你不用對你的手下交代兩句嗎???」
「這個隨便讓人傳個話就可以,並沒有什麼可交代的。」
「這樣啊,既然如此,那我們明天可以離開嗎。」
「那好吧,明天中午我會來接你。」神無月知道這這如豬般能睡的性子,不會傻到一大早來接我。
說著,神無月便離開了。
神無月走後,水綠便奇怪地問道︰「公子爺,我們要離開暗月嗎,這教王怎麼可能讓你走啊。」
「當然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他跟著那就不一樣了。」我沒有細說,「好了,你也準備一下。」
第二天中午,我們便出發了,由于有神無月這個教王帶路,我們只花了半天便離開月牙山,出了斷魂林,然後神無月又到附近租了輛馬車。
我如往常一樣穿著一件素色衣服,神無月也換下了他那身讓人覺得壓抑的黑色衣服,也換上了清淡的灰色,若能出去那張不搭調的面具的話,我想應該算是完美的吧,只可惜他死活都不願把面具揭掉。
在離開暗月的前一個晚上,我真真正正地想了一個晚上,想的是什麼呢,便是怎麼奴役神無月。
馬車緩緩地向西駛去,並不知道下一個目的是什麼,就像我說的,這只是一次沒有目的的旅行。
我打了一個哈欠,坐在馬車實在有些悶,于是我對神無月說道︰「神無月,我好想睡覺,你能當靠枕嗎???」
神無月想也沒想的點點頭,殊不知這靠枕當起來並不輕松。
剛靠在神無月的腿上沒一會兒,我就開始抱怨︰「神無月,你的腿太硬,都磕到我的頭了,而且都覺得有些熱,我是孕婦耶,能不能在你腿上墊點東西啊。」
神無月自是想也沒有想點頭,正想隨便拿個靠背的,再用扇子扇扇的,但是我已經先一步對水綠說道,讓她把軟冰枕拿來了。
神無月從一開始便覺得很奇怪,為什麼出發的時候我會有那麼多東西,大大小小好幾袋,這當然是我在月牙山住了幾個月的收集了,你說人有錢了,難免變得會嬌氣,所以時不時的我會讓水綠去準備些東西,這沒讓水綠少抱怨我難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