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蕭站在窗前,兩手放在後背,冷靜地看著前方。
一旁是跪在地上的影子,影子後面則是上個月離奇失蹤的暗夜,暗夜被許晴的麻醉針射中,足足昏迷了十多天,直到前天才醒過來。
「怎麼樣……」鐘離蕭開口,冷冽的聲音馬上讓溫和的房間降了幾度。
影子繼續半跪在地上,臉上仍然帶著半截烏黑色的面具,「慕容萱的確另有其人,而這位女子,身份來歷皆不明,而且出手狠辣,暗夜就曾經遭受她的暗算……」
鐘離蕭抿著嘴,看著跪著的暗夜,不言一語。
「主上……」暗夜正想說話,倏地听到一聲咳嗽聲,抬頭看到鐘離蕭眸光冷厲掃向自己,那目光如滲了雪的水,看得人手腳發涼,暗夜心里一陣發寒,低頭不語。
而許晴房內,一道美女浣衣圖的屏風阻擋了一室春光,衣裳很隨意地被擺放在屏風上,霧氣蒸騰的水面上漂浮著大量的梅花,一女子在桶里靜怡地享受著熱水帶來的舒服。
許晴就是有這麼一種怪癖,並不喜歡玫瑰花的嬌,反而迷戀梅花的傲。
她知道自己並不是冷若冰霜的人,但她也有自己的傲氣,有自己的驕傲。
兩人成親已經很多天了,也並沒有同房,因為鐘離蕭說的那句「我不會強迫我的娘子的,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愛上我。」
那句話讓一直不輕易相信人的許晴瞬間瓦破那道防線,對他給予無衷的信任。
除此之外,鐘離蕭對她的好,她還是有目共睹,他的溫和,溫柔都只對她一個。
但許晴總覺得缺少一些什麼東西,有一道無法進入鐘離蕭內心的屏障就擺在她的面前,讓她無力感十足。
而今晚,在膳堂里,鐘離蕭輕輕地咬住許晴的耳垂,悄聲道︰「娘子,我希望睡前最後看到的是你」,許晴並沒有出口反駁,也沒有拒絕,現在回想起,便覺得自己很像溫水青蛙,渾身酥軟無力,完全就是掉進了大豺狼的圈套,臉不禁紅通起來,渾身也燥熱無比。
拍了拍水花,水花四處逸散,暗暗懊惱,我這是怎麼,洗干淨身子主動奉獻上?
想到這,許晴馬上從浴桶里出來,才不會這麼便宜那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