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晴過了很久,才回府,剛進門,看到鐘離蕭一臉陰沉地走過來。她沒有理會他,繼續的往前走著,兩人,擦肩而過。
拐彎處,鐘離蕭回頭,看著許晴一直挺得直直的腰桿,心里有點刺痛,許晴一直往前走著,沒回頭。
鐘離蕭轉過身,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
許晴回頭,看著鐘離蕭消失在轉彎處,一滴淚,悄然落下。
她跟他,還有可能回到以前嗎?
就算,兩人關系再次重歸于好,也無法回到以前相濡以沫的美好時光。一切,一切,再已回不到了。
兩人沉默了好幾天,關系一直僵著,無法緩和,許晴自己一人,搬去了隔壁的房間,鐘離蕭則是天天晚上,對月獨飲。
鐘離裳再也看不下去了,把他們兩人,都扯來膳堂一起用午膳。彩鳳看著許晴,才幾天沒見,消瘦了這麼多,心里暗暗嘆道,「都是為情所困的小女子,女人啊,女人啊,一旦談戀愛,一切就會不一樣,但,一旦戀情中出現裂紋,那,將會痛不欲生,哎,這就是女人……」
林葉楓看著彩鳳一臉深意地看著若有所思的彩鳳,輕咳一聲,夾了一塊肉到彩鳳碗里,在她耳邊偷偷地說道,「快點啊,別冷下來……」
彩鳳看著許晴跟鐘離蕭兩人的便秘樣,咬著筷子,有點為難,「很難啊……」
「你搞定了,我隨便你怎麼處置……」林葉楓這次下了重本,為了自己的孩子,都豁出去了。
彩鳳眼楮一閃,「成交……」
林葉楓頓時覺得,情景堪憂。
彩鳳繼續咬著筷子,皺著眉頭看著他們,忽然,發出奇怪的笑聲,「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膳堂里,一片安靜,驟然,多了彩鳳的笑聲,顯得有點陰深深,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彩鳳,連同林葉楓也不例外,林葉楓的身子往旁邊縮了縮,坐在離彩鳳比較遠的地方,好像在說著,我這不認識這廝,我不認識這廝。
鐘離裳看了看自己手皮上的雞皮疙瘩,有點無奈,師母,你這下,才是徹底的冷場了。
鐘離蕭的反應很直接,臉朝向林葉楓,「師傅,管管你內人,不要讓她大白天的出來嚇人。」
林葉楓往著鐘離裳的方向坐過去,被彩鳳一把揪住領子,「林葉楓,你什麼意思,嫌棄我?」
「沒……」林葉楓連忙擺手,討好的臉色看著許晴。
許晴淡淡地喝了一口茶,才慢慢開口,「木頭的師傅啊,這就是你不對了,公然地把瘋子放出來,不小心,大白天的嚇到人怎麼辦,你要別人情何以堪啊,對不對,對不對……」
許晴的話語很快,一須溜,月兌嘴就是習慣性的叫著木頭,說完之後,才察覺到,臉有點紅。
鐘離蕭則是愣了愣。
許晴不好意思,馬上離桌,「我吃飽了,你們慢慢……」逃得飛快。
彩鳳這下,急了,一根筷子,向著鐘離蕭扔去,「笨蛋啊,快去追回她啊,抱住她,就是強吻啊,吻得她在自己懷里自動認錯啊,笨蛋!」
鐘離蕭被彩鳳這一根筷子,砸得終于反應過來,也飛快地追上去。
林葉楓則是一臉深意地看著彩鳳,輕輕在她耳邊咬著,「原來,彩鳳,你喜歡被強吻的……」
彩鳳羞紅地推開林葉楓,「吃飯,別吵我……」然後,拿起僅剩一只筷子,刨起飯來。
鐘離裳,林葉楓,看了對方一眼,默。
膳堂里,又是一股奇怪的氣息在流動著。
許晴一直跑著,回到房間,正欲把門關上,一雙手伸了進來,擋住了許晴的動作,直接把門推開,許晴猝不及防,被某人就是緊緊地抱在懷里,好不容易,從他胸口處離開,重見天日,很快,一道黑影壓下,反應過來時,自己的唇舌已經被緊緊地被鉗住,他扣著許晴的頭就壓下,吸吮著她的唇,闖進她溫暖的口腔中,四處的搗動著。
不一會兒,許晴又酥又麻地癱在他的懷里,化了一灘春水
鐘離蕭環抱著許晴,看著許晴,許晴動情很快,只是一個吻,就讓她昏昏糊糊地,眼眸也不似平時那般瑩亮,霧靄朦朧,如隔著一層曖昧的水霧,媚得幾乎可以滴出水來。
鐘離蕭有點砰然心跳,直接環抱起她,向著床邊走去。
輕輕地把許晴放在床上,緊緊地扣住她的手腳,又是重重一吻,直到許晴無法掙扎,「快說,以後不跟別的男的見面……」鐘離蕭啞著嗓子下命令,眸光暗紅,閃著猙獰的火,恨不得吞了她,緊緊地扣住她,霸道地看著她,要她接受自己的要求。
他,堂堂紫曦國的王爺,暗影教教主,第一次,向一個女人提出要求,哪允許她的拒絕。
許晴有點意亂情迷,完全就听不到鐘離蕭所說的話,再加上,鐘離蕭那只不停亂動的手,讓許晴更加的面紅耳赤,她在心里暗暗地咒罵著自己,真不爭氣,都在一起那麼久了,那麼那麼容易害羞。
在許晴胡思亂想的時候,鐘離蕭已經很迅速的把許晴的外衣給月兌掉。
見她沒反應,扭了一下她的腰間。
「你先放開……」許晴輕輕地推著他,聲音略帶嬌媚的鼻音,小手,輕輕地放在他的胸膛上,鐘離蕭頓時覺得一陣麻癢。
「不放!」鐘離蕭蠻橫地道,手更加亂動了,到處點著火。
「木頭……」許晴輕輕的嚶嚀一聲,「別,別這樣……」
「知錯了沒……」鐘離蕭不到黃河心不死,一直深深地惦記著這個問題。
話是這樣說,但,手下的力道,慢慢地加重,許晴的氣息更加的沉重了,不得不屈服。
「我,我,我,知錯了……」
「錯在哪里?」鐘離蕭不依不曉,繼續問著。
「嗚嗚,死木頭,就喜歡欺負我……」許晴這下,被鐘離蕭點的一身是火,難受的很,倏地張口,咬在他的耳垂上。
這下,鐘離蕭動作倏地猛烈起來,身體奮亢到了極致,扣著她的腦勺粗暴地吻著。
含著她白女敕的耳垂又吸吮又啃咬,直逗的許晴氣喘吁吁,死死地咬著唇,又怕自己會吐出令人臉紅的聲音。
房內的溫度,節節飆升。
里面,熱火朝天,外面,一群人,听得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