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宏偉壯麗的皇宮已經出現在自己面前,鐘離蕭扶著許晴下了馬車,許晴看著紅牆綠瓦,飛檐斗拱的皇宮,心中壓抑不止。
右眼也緊張地跳動著,預兆著今晚的暴風雨。
沒有那次宴會的大鋪張,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家宴。
膳後,東方若郁倚靠坐在皇上身側,雍容華貴的打扮,擋不住她即將成為一位娘親的韻味,她嘴角含著微笑,看著面前的鐘樂毅跟鐘離蕭,直接走過許晴這邊,拉住許晴的手,牽著她走向遠處的小亭子,和善地問道,「萱兒,身體可好?」
「回母後的話,萱兒一切都好……」許晴對著東方若郁行了一個福禮,直到東方若郁點頭,才直起身來。
東方若郁坐在亭子邊上,喝了一小口茶,「萱兒,你年紀也不小了,該為我們的蕭兒生一個大胖孩子……」
大胖孩子!許晴一听到這話,想起了跟自己無緣的那個孩子,心如刀割,強忍著眼里的淚水,許晴再次行了一個福禮,「回母後的話,萱兒會努力的……」
「那就行……」東方若郁向著許晴招招手,示意她坐下在自己身邊,拉著她的手,話著家常。
鐘離蕭看向許晴時,只看到她跟東方若郁笑著在說話,心里有些少安心。
忽然,皇上放下手中茶杯,看向鐘離蕭,「蕭,東城的旱災怎麼樣?」
鐘離蕭心里一凜,果然,他最關心的問題,只有他自己的國土。
鐘離蕭半跪在地上,「兒臣不才,沒能查出東城旱災的根究,擅自回國都,還請父皇賜罪……」
皇上一听,火冒三尺,「什麼,你去東城一月之久,居然連個根究都沒查出?養著你有何用……」
鐘離蕭沒有抬頭,「還請父皇治罪……」
「你……」皇上忽然捂住自己的心口,另外一個手抖動地指著鐘離蕭,「不孝兒子……」
鐘離蕭反了一個白眼,你好像從沒說過我很孝順吧……
皇上見低著頭的鐘離蕭沒說話,更加的氣憤了,大叫到,「來人啊……」
幾名帶刀侍衛魚貫而來,跪倒在地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一邊捂著自己的胸口,一邊指著鐘離蕭罵道,「把他,給我拖下去……」
許晴老遠的听到聲響,有點擔心地看向鐘離蕭,礙于東方若郁在身邊,才沒有站起來。
只能遠遠地看著鐘離蕭被帶刀侍衛圍在一起。
鐘離蕭臉色一沉,抓住試圖想抓住他的帶刀侍衛的手,用力,那個帶刀侍衛的手腕,立馬月兌臼。
他痛苦地捂住自己的手,大汗淋灕,臉色蒼白。
皇上看著這一切,更是大怒,一掌拍在桌上,「造反了,孽子……」
許晴見鐘離蕭那邊情況不對,只是稍微跟東方若郁說了一聲,馬上就跑過來,還沒來到鐘離蕭身邊,就听到皇上大吼道,「來人啊,把靖王府給我抄了,把這個孽子拉下去,打入大牢……」
還沒等許晴反應過來,皇上又是指著她,大吼道,「把靖王妃給我打入冷宮,永世不得出來……」
鐘樂毅本來還是冷眼看著這一切,但見皇上已經禍延許晴,有點急了,直接跪倒在地上,「父皇,還望三思……」
皇上繼續捂住傷口,「誰敢跟這個孽子求情的,去大牢給他求情……」
鐘樂毅沒在說話。
東方若郁上面,輕輕地模著皇上的胸口,「皇上,別氣了,別氣了……」皇上輕輕的抓住東方若郁的手,在她手背上磨蹭著,看到一旁的侍衛只是干站著,又是大喝道,「還不把那個孽子拉下去……」
東方若郁見皇上又是大怒,急忙對鐘離蕭就是罵道,「孽子,跪下來……」
鐘離蕭不知為何,听到東方若郁的聲音後,有點發抖地跪倒在地上,頭顱一直低著。
許晴好奇地看著東方若郁,沒什麼問題啊,為什麼鐘離蕭會如此怕東方若郁的呢?而且,上次和東方若郁見面時,早已覺得,只是一直沒問鐘離蕭。
許晴暗自捏住手掌,等獨自兩人時,一定要問鐘離蕭,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東方若郁見許晴探究性的眼神看著自己,嘴角一絲冷笑,對著幾個早已成為雕像的帶刀侍衛,一揮手,「把靖王拉下去,把靖王妃打入冷宮……」
鐘樂毅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許晴被拖下去。
「皇上……」一轉身,東方若郁又是柔情似水地看著皇上,「皇上,別氣了,好不好……」
柔軟的小手,輕輕地撫模上皇上的胸口,讓大怒中的皇上立馬心花怒放,拉著她的小手就是笑道,「好,就听愛妃的……」
「那……」東方若郁倚靠在皇上的懷里,在他胸前打著圈圈,「那,我們回宮吧,好嗎?」
「好,好,好……」皇上連連應道,牽起東方若郁的手,向著他們的行宮走去。
獨剩鐘樂毅一人待在原地,鐘樂毅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呸,紅顏禍水……」
坐在冷宮里面的許晴有點不明白了,用膳時,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說變臉就變臉,就算變臉,也得顧忌下鐘離蕭是他兒子吧,這麼絕情,都要懷疑鐘離蕭是不是他的兒子呢。
許晴悶悶地踢打著破舊的大門,都不知道鐘離蕭現在怎麼樣了呢……
皇上跟東方若郁回到宮內,忽然好像變成一個人似得,低頭弓腰,對著東方若郁俯首听臣。
東方若郁把他推到在地上,冷笑,向著房內走去。
屏風後面,司馬鈞迎了上去,「娘子,辛苦嗎,肚子的孩子有沒有吵鬧……」
東方若郁靠在他懷里,開懷地看著他,搖搖頭,「鈞,我想你了……」
司馬鈞失笑,用食指刮了刮她的鼻子,「小傻瓜,我們天天見面,還想?」
東方若郁身子一扭,撒嬌道,「想,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所以,我們半日天不見,就隔了一個半秋,那麼久,當然想啊……」
「呵呵……」司馬鈞忽然笑道,眼角瞄著躺在地上的皇上,問道,「那你就把他扔在那里啊……」
「怕什麼,他不到明天,都不會醒過來的……」
「那就行……」司馬鈞笑了笑,抱起東方若郁,向著房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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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灰灰今天去超市,一抬頭,好多風箏,第一件事想到自己前幾張寫的人皮風箏。瞬間,灰灰被驚悚住了,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