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慕嘖嘖氣憤不已,「裝沒听到就算了,竟然還敢叫我說第二遍,夠壞 !」)
看到世子弦只笑不語的臉,莫子慕用力點了點,「還笑,不許笑,端正態度,給我好好交代!」
忽的一下,世子弦突然抓住莫子慕點在他胸膛的手,喉珠輕輕滑了滑,不讓她再動,「你要真想我听到怎麼說那麼小聲?」懶
一句話,莫子慕就被將了軍,這人,要不要這麼毒啊!
「我我那時嗓子不舒服,音量小。」
「小東西,撒謊時照照鏡子,看看你有沒有撒謊的潛質。對我的‘體貼’不感激就算了,竟敢威脅人民解放軍,欠削!」
莫子慕本來被將住氣勢被世子弦的話激活了,端著痞女架勢,挑挑眉梢,「喲呵!在我的地盤還敢這麼拽?削我?我先拾掇了你再說!」
話音不落,莫子慕兩記短拳直擊世子弦的肩窩,腿下一記快速的掃腿。
世子弦帥氣閃避掉莫子慕的攻擊,「君子動口不動手不知道?」
莫子慕右手叉著小蠻腰,對著世子弦豎起左手的食指,縴細的指頭左右搖了搖,配著她拽拽的小狐狸狡猾表情,可愛的要命。
「NO!親愛的少將大人,從古至今,沒有一種方法比——這個。」
莫子慕捏著小拳頭在世子弦面前晃了晃。蟲
「這個,知道是什麼麼?你捏起來,叫拳頭,我捏著,就叫武力。盡管現今是個現代文明社會,可是,沒人能否認,在某些情況下,武力是最有效最快速解決事情的辦法。我今天不收拾了你這只妖孽,你是不知道在慕姐的地盤不能隨便囂張的道理。雪睿,關門,放如花!」
別的話雪睿听不懂,不過,它的名字听懂了,直接對著莫子慕‘汪汪’了兩聲。
被突然開聲的雪睿嚇了一大跳,莫子慕驚喜的看著雪睿,「帥哥,你听懂了?」
可是,很快,莫子慕就糊了。
雪睿听是听懂了,不過,幫的卻不是她,而是世子弦,直接站到世子弦旁邊看著莫子慕。
「喂!帥哥,不帶你這樣性別歧視的吧!異性相吸的道理懂不懂?你、你怎麼幫他去了?」
世子弦看了雪睿一眼,樂了,止不住的笑聲傳在客廳里。
莫子慕抓起就近沙發里的抱枕朝世子弦砸了過去,忿然了,「今晚你跟它睡!」
世子弦抱著抱枕看著莫子慕氣咻咻關上的房門,對著雪睿聳了下肩頭,「乖,雖然老爸很喜歡你,但是,老爸今晚更願意接受你老媽的考驗。」
世子弦放下抱枕,走到莫子慕房門前,敲了敲門,「小東西。」
「睡了。」
「小東西。」
「不在。」
「慕慕。」
「研究金瓶梅呢。」
「你再不開門,我就踹了啊。」
沒過兩秒,莫子慕嘩的一下拉開.房門,「世子弦,這是我家,你破壞私人財產要照價十倍賠償。」
有了世子弦在將軍樓說踹就踹的經歷,莫子慕可不敢真拿自己臥室的門鎖來卯他話的真假,一是他還真不缺幾個換鎖的錢,二則這間房門鎖當初她特地找人換掉了原裝的,換上她跑了好幾家門店才買到的狐狸頭門鎖,鑰匙是插進狐狸大笑的嘴巴里的,她喜歡的很。
世子弦瞟了一眼莫子慕房門的鎖,「華而不實。」
「臥室門要那麼結實做什麼?」
世子弦點點頭,「也是,人都進來了,就不怕再進的深一點了。」
乍一听,他的話沒什麼問題,無非就是說賊既然進了大門,其他的房門就難不倒他了,可是,再一琢磨,那話——
「世子弦!」
「到!」
「我看你今晚是真不想住這了,去,挨牆站著,兩小時軍姿,站好了,洗澡、熄燈、休息。站不好,回自己窩去。」
世子弦佯裝朝牆面走,走到莫子慕和床中間位置的時候,長臂一撈,直接將她丟進柔軟的大床,迅速俯身欺壓著她,「越來越拉風了啊,敢罰少將的軍姿。」
莫子慕皺著眉頭,小臉痛苦著。
看著不像假的痛苦模樣,世子弦連忙問她,「弄疼哪兒了?」
「腰。」
世子弦翻身移開,拿開莫子慕的手,掀起她衣擺,漂流時撞傷的地方過了五天竟不見好多少。
「你工作的幾天沒涂藥?」
「忘帶了。」
莫子慕沒說的是,她在工作的五天中不止三次扭到腰,新傷舊傷加在一起,硬撐著沒人任何人看出來。
「藥放哪兒了?」
世子弦從床上起身。
莫子慕用手扶著腰傷的地方,想了想,「在客廳電視機櫃上。」
世子弦從客廳拿著藥膏回到房間里,莫子慕皺著眉頭坐起身,「等等,我去沖個涼,免得洗完澡還要涂。」
浴室的花灑下,莫子慕閉著眼楮任水流從頭頂灑下。
第一次帶男人進入自己的家,第一次允許一個男人存在在她的私人空間里,第一次要和一個男人同床共枕,第一次拿出了百分百的心力打算好好喜歡一個人,一直喜歡下去,認認真真的和他走到白頭,不離不棄。
子弦!
莫子慕,你戀愛了,你的男友,是子弦!是你舍不得傷害一絲一毫、珍惜萬分的、對你也寵愛萬分的子弦!
關掉花灑開關,莫子慕抹了抹臉上的水珠,扯過毛巾輕輕擦了擦臉,用浴巾裹著自己,涂抹好護膚用品之後,從浴室門邊的牆櫃里拿了一套領口開的比較小的純棉睡衣,穿好睡衣睡褲後才走出浴室,要擱她自己一人在家,窗簾一拉,裹著浴巾滿屋子跑。
听見莫子慕從浴室里出來,世子弦從書房走進臥室,拿過藥膏,開始給自覺趴在床上的她上藥。
抹了幾下後,世子弦略帶戲謔的聲音響起,「送我的東西你還真好意思收回去?」
想到被莫子慕放在書房椅子里的阿狸和桃子狸,世子弦真是好氣又好笑。
莫子慕答得理所當然,「為什麼不好意思?你是不是男的?是不是比我大?是不是比我高?吶,你看,三個答案都是肯定答案,無一不說明你得讓著我。我不想送你了,抱回來當靠枕也不錯嘛。」
「亂吃賀營長的飛醋你還有理了?」
說著,世子弦手指力度稍加重了些,疼得莫子慕呲的一聲。
「呲——,少將大人,我這是腰,不是鐵板,女人腰很重要的,傷了,你賠不起。」
世子弦實在想忍住笑,無奈,莫子慕就是有讓他破功的本事,抿著嘴角禁不住向上勾彎,「呵呵,是是是,你的腰確實重要。」
狹長的眼眸認真的看了看莫子慕的細腰,「小東西,說真的,你這腰,真的很細,我懷疑」
「懷疑什麼?」
好一會沒听到世子弦的回答,莫子慕回頭去看他,見到他眼底的壞笑時,立即堵了他,「別,首長,您別說,您再開口,我真會丟你出門了。」
男人,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啊!
「碟片,你打算什麼時候還我?」世子弦繼續抹著藥,轉了話題。
莫子慕裝傻,「什麼碟片?」
「信不信我叫一個偵察連的人來搜你家?」
「你敢!」
「小東西,你可以試試,屬于我的,我就一定要得到!」
不知道為什麼,莫子慕有種錯覺,子弦的話,並不是針對那張碟片,而是——對她這個人!在這一秒,她從子弦的身上感覺到一種強大的氣場,那是平時他溫良恭謙形象時看不到的王者之氣,像一個掌局者對棋局了若指掌的自信。
涂完藥,莫子慕想了想,矯情還真不是她的作風,那張東西本就是做給他的,從床頭櫃里拿出碟盒,遞給世子弦。
「給你之前,我想確定一個問題。」
「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