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自家車庫里‘戰斗’完回到屋里,世子弦和莫子慕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
莫子慕裹著浴巾在洗手間的鏡子前涂涂抹抹,世子弦澡後換了軍裝拿著一件女式睡袍走到她的身後,為她披上衣服,隨口問道,「雪睿你送基地去了?」懶
「嗯。」莫子慕屈手穿上睡袍,說道,「你走的第二天,女乃女乃讓我回大宅住,我怕自己照顧不好它,把它送去基地養陣子。」
「明天讓小童接它回來吧,怪想它的。」
莫子慕抽掉身上的浴巾給世子弦,邊系睡袍的系帶邊說,「明天我親自去吧,雪睿和我親近到現在的程度不容易,萬一見不是我去接它,怕它瞎想。」
說起雪睿,莫子慕不由得想起它孤寂的眼神,雖然它現在看到她會蹭會搖尾巴,可是,她感覺得到,雪睿的心里,還是沒有真正接受除了那個死去軍人以外的人。
「我陪你一起。」世子弦將手里的浴巾折疊好,轉身看著莫子慕說道。
「好。」
之後,莫子慕將購物買回的東西一一分類放置好,最後看著買回家的親子裝睡袍,臉上揚起大大的笑容。
「我和子弦的睡袍要穿,必須浣水,小寶寶的暫時不洗好了。」
莫子慕拿起衣服前面掛著很多只小狐狸的睡袍,左看右看,越發喜歡的很,自言自語嘀嘀咕咕著,「如果早知道你的老爸會是子弦,當年你老媽成年禮那天後就該將他生吞活剝。這樣啊,現在這件小睡衣就能派上用場了。哎,沒有先見之明真是可惜,白白浪費了五年的時光。」蟲
「呵呵~~~」
門口突然傳來低笑聲,世子弦斜靠著門框看著兀自說話的莫子慕,眼底的笑意讓他的眼楮看上去迷人極了。
「你不是去書房看書了?」莫子慕用話題來掩飾自己的窘態。
世子弦正直了身子,優雅非常的走到莫子慕身邊,伸手摟住她,「如果在書房呆著就听不到夫人的一腔真心話了。」
莫子慕的臉,倏地一下紅了,什麼話不好偷听到,偏偏就是听到這話。
「呵,原來夫人想我在研一的時候就升級當爹啊。」
「如果那時真的有了,你會怎麼辦?」莫子慕靠進世子弦的胸膛,瞎想著問。
世子弦笑,「哪有什麼如果,那時你那麼小。」
「成年了。」
「那也小。」
莫子慕突然就倔上了,「我問的是‘如果’,你就回答‘如果’出現後的處理方式。」
「如果你真的有了我們的孩子,不管任何時候,我都要。」
莫子慕驚訝的轉過身,看著世子弦,「你那時剛研一,用社會上的話說,算是事業的起步階段,而且我們允許結婚的年紀都沒到,你也堅持要嗎?」
「要!」
「會被全軍通報的。」
「也要!」
望著世子弦目光堅定的眼眸,莫子慕誠實的說出自己對結婚的態度,「子弦,其實,我並不想太早結婚,也不想過早的就有孩子。」
她從來就沒想過自己會在二十五歲之前嫁人,像她這樣的性子,不自由自在的玩幾年是不會收心的,何況在生活方面,她照顧自己都算不得及格,再來個孩子,肯定能整瘋她,可是
「可是,偏生與我經歷這些事情的對象是你。」
世子弦挑挑眉,薄笑,「所以?」
「所以我的‘不想’成了‘心甘情願’。」
慢慢的,世子弦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越來越深,故意做出失望的表情,「只是心甘情願?我還以為是‘迫不及待’呢。」
莫子慕氣得瞪著世子弦,「給你‘心甘情願’就不錯了,還想要‘迫不及待’,我又不是恨嫁女。去,浣睡袍去,本宮要睡會。」
說完,莫子慕將睡袍從沙發上拿起堆到世子弦懷里,轉身走到床邊,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世子弦笑著將睡衣扔到單人沙發里,跟著上了床,「夫人,我剛才‘運動過度’需要休息。」
莫子慕打開世子弦橫在她胸口的手臂,「你運動過度?信你的話,母豬都能上樹。軍旅混跡十二年還敢來我面前裝柔弱,下去,洗衣服去。」
世子弦的手又伸了過來,「我負責給夫人暖床,這是別人完成不了的任務。」
「錯了,暖床有電熱毯,暖空氣有空調。科技發展的結果就是男人對女人來說的可利用度,將大大降低。」
「呵呵。」世子弦也不爭辯,用力將莫子慕側身抱進懷中,大展無賴功,「是是是,男人對女人的可利用度降低了,不過,隨便別人怎麼降低,只要夫人對我的可利用度與日俱增就行,既然夫人不需要我暖床,那本將軍只好勉為其難的將你升級到我的專屬‘暖床工具’。」
莫子慕眯著眼楮,陰測測的從喉嚨里擠出話,「尊敬的少將大人是不是還忘記說,你的專屬暖床工具是‘純天然綠色無污染環保又安全,省電且自動發熱,能效達國際標準五級’的前綴?」
世子弦被莫子慕的話惹得噗笑出聲,「哈哈~~~自我認識真深刻。」
「你的暖床工具不僅自我認識深刻,她在具備百種優點的同時還有一個缺點,恐怕少將大人忘記了,那就是——」
莫子慕手腳並用的開始對世子弦進行拳打腳踢,「混蛋,居然說我是暖床工具,讓你暖,讓你暖」
「哈~哈~」世子弦裝模作樣的躲著莫子慕的攻擊,「錯了錯了,夫人,我知錯了,你不是我的暖床工具,我是你的暖床工具,我是暖床的,行不行。」
莫子慕從鼻子里哼出一聲,「哼!這還差不多,過來,給本宮暖床,讓本宮當工具?反了天了。」
被世子弦抱到寬厚的懷里,莫子慕才發現一件事。
「你還沒月兌掉軍裝 ,趕緊的。」
當世子弦月兌完衣服再躺到被子里時,莫子慕自動的朝他身上爬,抱著他舒舒服服的開始睡覺
*
宏安花園酒店,晚七點。
十一月底,晚上七點時天空都完全黑了下來,氣溫也明顯下降了,世子弦駕著悍馬帶著莫子慕到酒店時世子都和世子佩都已經等了半小時了。
世子佩看著進門就打了一個哈欠的莫子慕,笑她,「莫大小姐,你不會這會就犯困吧。」
「哪啊,睡得正香被子弦生拉硬拽起來的,這會瞌睡還沒醒透。」
世子都坐在座位上輕輕笑了一下,看著莫子慕道,「昨晚做賊去了?」
昨晚?
莫子慕一下想到了昨晚後園和世子弦在圍牆邊親熱的事情,心虛的沒接話,笑了笑,坐到世子弦為她拉開的椅子上,忽的一下又想到了下午兩人在車庫里的瘋狂事情,小臉變得火辣辣的,若不是因為在沃爾沃里有了那樣的經歷,出來的時候,她不會建議他開招搖的軍牌悍馬,她真怕自己以後開沃爾沃就會想起‘那事’。
「子慕,你臉怎麼紅了?」
「呃?有嗎?」莫子慕朝房間里張望了下,「大概是空調溫度打得太高了,剛進來,不適應。」
世子弦笑著坐到莫子慕的身邊,拉住她欲解開外套的手,「別月兌,一會就好了。」
看著世子弦關切的眼神,莫子慕笑著點頭,「嗯。」
吃飯時,世子都和世子佩看著世子弦一如往常的照顧著莫子慕,可是,不知為什麼,兩人總覺得他們給人的感覺與以前有很大的不同了。
在用餐的最後,世子都和世子佩都看出來了,子慕看子弦的眼神徹底變了,一點都找不到‘兄妹’或者‘哥們間’的情誼,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女子對心愛男人的愛慕和依賴,溫柔與甜蜜幸福盡顯,而且,她的眼中還帶著一絲說不出的勾人媚色,與曾經純淨的狐瞳不同,那種誘.惑之色是有某種經歷之後才能綻放出來的成熟媚力。
瞬間,世子都和世子佩心底驚了,難道子弦和子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