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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睡在客房的楚沐風卻沒絲毫睡意,鼻息間似乎依舊縈繞著她沁人的馨香,手尖、掌心仍殘留著嬌女敕滑潤的觸感。這女人,從見面開始就沒讓他消停過。曾凱說他清心寡欲,就快成為只會工作的機器了。今晚證明,他做不到真正的清心寡欲、無欲無求。
主臥室,輕柔的壁燈映照著嬌美睡顏,舒展的眉頭,微彎的唇角,縴細的手指捧在嘴邊,「睡的沒心沒肺!」輕柔的嗓音似春風撫面,怕吵醒她,又嫉妒她像豬似的睡的這麼死,離開前,楚沐風又將燈光調暗,去了書房。睡不著,又沒公務處理,溜溜股市,看看碟片,一晚上,不難打發。
當清晨的陽光透著白色窗紗落在柔軟的大床上,床上拱起的一團開始蠕動,眼中的紅絲褪盡,清澈逼人。
「楚沐風?」嗓音微微絲啞,有些曖昧,更多了份罕見的嬌氣,身上仍有些虛軟,卻無異樣的痛,尤其小月復。掀開被子,修長的腿滑出,司光倩看到身上穿著的男式襯衫時,嘴角揚起,露出俏皮的壞笑,等下,她是不是應該問問楚沐風,她的內衣跟小T褲哪兒去了,給她穿襯衫時,他是閉著眼楮靠模的,還是看的清清楚楚,襯衫里面可是真空的。
司光倩走進客廳時,看到楚沐風優雅的坐在沙發上,翻看著財經雜志,俊到極致的臉,完美到無懈可擊的舉止,這男人絕對是個優雅高貴的妖孽。
「醒了?」清雅如水的聲音讓出神的人貓似的嗯了聲。
裹著楚沐風的浴袍,司光倩渾身上下沒長骨頭似的坐到楚沐風身邊,一雙白潤縴瘦的小腳懶洋洋的卷進寬大的浴泡。
「怎麼不穿托鞋!」劍眉微攏,星目滑過一縷異樣光澤,司光倩憋了憋嘴,哪有拖鞋。
昨夜抱著她進的臥室,是沒給她準備。起身去鞋櫃拿了雙嶄新的男式棉拖,放到了她腳下。
「沒事了吧?」楚沐風問,神情自然,昨晚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般,其實,他們之間真就沒發生成。
「嗯……」司光倩想了想,眼中閃過的狡黠也不避諱他,「不太好,要不,咱倆再一起泡會兒!」
司光倩發現,楚沐風的白眼竟然獨具風情。
「你自己泡,我給你找根繩子!」
「你昨晚怎麼不這麼干!」司光倩嬌嗔,伸手小腳毫無客氣的朝楚沐風大腿踢了下,「噯……」
「嘶,老實點!」楚沐風警告,耳梢有了微不可察的紅潤。
「噯,昨晚的事我會替你保密的。」替他保密?昨晚中藥的好像不是他。
「孤男寡女,**,雖然你跟我沒發生那種事,但是,你知道的,女人心海底針,尤其對床上的事特別敏感,你女朋友要是知道了……」
又是他女朋友,楚沐風目光幽深,頗具威懾力的看著司光倩,這女人,就不應該搭理她。
「噯,你不好奇我昨晚被誰下的藥?」做亂的小腳剛探出,便被楚沐風琥珀色的眸子瞪回。
啪,楚沐風把雜志合上,「你願意說,我洗耳恭听。」
司光倩的臉跟臘月飛雪似的,刮著陰風,冷颼颼的,「項天,我不會放過他!」楚沐風鎖眉斂目,臉上渡了霜般,前幾天的一幕不禁涌入腦中,用這種下三爛手段,是該好好回報他。
因為今天是星期六,所以楚沐風不用上班,悠閑的跟司光倩磨嘰著。楚家可因為楚沐風的徹夜不歸,猜測頗多。
楚沐風以前忙的時候也會偶爾不回家過夜,但是,都會提前打電話說一聲,昨晚行色匆匆的離開,連個電話都沒往家里打。通過吳卿听到了吱字片語,楚首長跟楚父分析,不像工作上出了急事,難道是私事。那可有待細細追究、盤查了。
臨近十點,楚沐風跟司光倩不得不出門,原因,被餓出來的。從出門開始,到出電梯間,楚沐風賴的數身邊的女人是第幾次怨婦似的瞪他了。好久沒來這兒住了,家里沒吃的,能怨他嗎,如果早能預知會有昨晚的事發生,他一定提前備上充足的食物。
「先去吃飯?」楚沐風問。
「你還想餓著肚子哄我走啊!」女人無理取鬧的時候,千萬別跟她講道理,浪費唾液,浪費腦細胸。
楚沐風俊美如神鑄的臉上風雨不驚,優雅紳士般為她拉開車門,被她折騰了一晚,現在還在負責喂飽她的肚子,這女人,何止難纏。
不要惹女人,尤其司光倩這樣的極品,她會用鋒利的小刀一刀刀的折磨你。在上島粥城喝粥時,趁楚沐風去衛生間的功夫,司大小姐的命令開始下達,原虎那邊迅速動了起來。項天因為沒找到司光倩,正行走在發怒發狂的邊緣。入夜,本市最大的娛樂皇宮「燈火闌珊」大門外警迪刺耳,刑警一中隊中隊長秦毅親自帶隊,緝拿毒販。
這麼大的事,秦中隊長不屑經理的應付,他自然要直接對話「燈火闌珊」的大老板,項天。
項家雖然混黑,但是對那種東西絕對不沾,竟然有人敢在「燈火闌珊」掏騰那東西,別tmd說什麼巧合,借「燈火闌珊」興隆寶地兜售生意,道上兄弟哪個不知道項家的規矩。在項家地盤之外,抽死都不管。外面亂,項家父子的心可不亂,當即將圈子里的人脈細細捋了遍,近無怨,難道是遠仇?
「燈火闌珊」出事,不過是個開始。如果有明暗兩股勢力合著伙的整項天,就算不死,也要月兌三層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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