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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在一品江南遇到久違的朋友,曾凱一時興奮過頭,攬起了楚沐風的肩膀,還以為今天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呢。兄弟不愧政府的人,保秘工作做的好啊。被壓榨的苦逼了這麼久,總算來點兒讓爺驚喜的事。
看曾凱得瑟樣,宇尊嘴角邪揚,在沐風身邊,曾凱絕對是給點兒陽光就能燦爛,給個破筐就敢趴下來伏蛋的料。這次,沐風能忍受曾凱的爪子搭多久。
結果讓宇尊來了玩性,楚沐風的目光正跟誰的絞在了一起,無暇顧及肩頭的那只爪子。
昨天見了,今天又見,還是在同一個地方,不得不說這個世界太小,一品江南特色的讓來過的人念念不忘。
卓而不凡的男人們,讓別致小巧的空間有些擁擠,偏偏有人在如此分寸之地,亦無法掩去她的芳華,仿佛雪域之顛盛開的冰蓮,孤傲幽香獨領風騷,唇角揚起的微笑卻勝似夏花,璀璨緋艷,灼了誰的眼。
相比曾凱的興奮,宇尊的散慢,楚沐風正色內斂中還有些嚴謹,司光倩輕笑出聲,要不是昨天在車里見識了他的無賴相,真被他蒙了。
「傻笑什麼呢!」傻,字面上是貶低,可是從司徒旭嘴里說出來,有些親膩,有些寵溺,甚至有讓人心疑的曖昧。
司光倩眼波流轉,嘴角的笑容愈大,對上楚沐風那張快不食人間煙火的臉,「工作時間吃吃喝喝,有舉報的地方沒?」
楚副市長淡定的表情終于有了裂痕,幽深的眸凝視著她,似笑非笑的說道,「牛耕地還有吃草的時間呢!」
嘎……牛耕地?還吃草?曾凱看宇尊,又看司徒旭,這麼深奧的比喻,他們沒想法?
「你是哪門子的牛,黑牛?黃牛?還是女乃牛?」笑聲輕悅如鈴。
曾凱正要噴,楚沐風笑道,「只要不舉報,隨便什麼牛!」曾凱那邊險些噴血,誰告訴他,笑的這麼銀蕩的是楚沐風嗎,丫的,背著他暗渡陳倉了。
五個人換了更大的位置,司光倩示意原虎不用守著了,找個舒服的位置用餐去,原虎默然退下,卻挑了離司光倩不遠的位置,守護小姐是他的本份。
曾凱嚷著司徒旭不地道,來S市竟然不聯絡他們,原來沐風不是給他驚喜,如果沒有昨天的巧遇,丫的是不是不準備露面了。
「你小子假仗義,嘴最毒!」司徒旭不客氣的說道,看向楚沐風眼中多了層深思。
「假仗義?竟敢說爺假仗義,司徒旭你說這話虧心不虧心,當初哪個揮金如土的侍候你們這兩位爺啦!」曾經的記憶如潮翻涌,曾凱怨念的把楚沐風跟司徒旭挨個瞪過,都說吃人的嘴短,丫的,他們非但不短,還理所當然了,他活刻孫子似的整天屁顛的侍候他們吃喝,為了開銷超支的沒少挨他老子的罵,雖然家里根本不差他那些花銷,太影響他的人品了。
「揮金如土記不太清楚了,我可記得有人討債似的跟我們算細帳,是吧沐風!」誰能把大手大腳,處處顯闊的豪門少爺做派,跟把面子里子踩在腳下,跟人家算飯錢的追債鬼聯系一起去。從不按常理出牌的曾凱,請客吃飯不二話,要錢追債更下得去狠手。
「跟你算了多少?」楚沐風正色問道,曾凱那頭冷哼。
司徒旭嘴角勾揚,用不著想,「支票是二十萬六千五百,零錢直接從我兜里翻的!」
堂堂曾氏集團的少東竟然從人家兜里翻零錢,非但不愧疚,反而囂張的連眉梢上都是得意。
「從你那兒訛了多少?」司徒旭問。
宇尊從開始打過招呼後,一聲不吱饒有興質的看著听著,時不時朝跟他一樣靜的司光倩拋個桃花眼。看似氣氛輕松,實則暗潮涌動。司徒旭跟司光倩,司光倩跟楚沐風,楚沐風跟司徒旭,宇尊腦子里恍過一個詞,三角戀?好像比三角戀更有意思。
「兩千!」楚沐風說。
「兩千?」對兩千這個數字,司徒旭一幅無法接受的樣子,橫眉冷對著曾凱。
司光倩笑看了眼楚沐風,冷傲如司徒旭應該不會為區區二十幾萬跟曾凱費心思,楚沐風則未必,俊美的容貌,高貴孺雅的氣質,反而能最好的掩住他的鋒芒,他的霸氣,他的深謀。楚沐風定然有給兩千的理由。
「他出錢,我出時間,雖然我吃虧些,還是應該象征性的給點兒!」
司光倩眼里含笑,楚沐風不愧是楚沐風,月復黑的讓人詐舌。曾凱嘴角明顯抽了抽,灰暗的世界啊,打小他就活在楚沐風的壓榨下,他的承受力早就被刀槍不入,百毒不侵了。
這是她第幾次笑了,跟他在一起時,她也有笑,只是笑容上渡了層薄霜。如果先前不是克意,那麼,她的改變,她的陌生,是因為楚沐風?司徒旭覺得心里像是橫了塊石頭,有些壓抑,有些煩躁。他有想過見面後,她可能出現的各情表情,驚喜、怨氣、痴望甚至是恨,唯獨沒想到,那雙清澈的眼楮對他不再追逐,眼波流轉,卻是因為楚沐風。
離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讓她變的如此陌生,卻如蒙塵已久的寶珠,塵埃落盡,芳華奪目,璀璨艷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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