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花崗到市區近兩個小時的路程,楚沐風歸心似箭,想見她,迫切的想見她。
司徒旭的出現,如同陽光燦爛的日子刮來的陰霾,但是,迎上那雙水水潤潤的眼楮,剎那間,所有的疲倦似乎煙消雲散。那朝他勾起的唇,讓他忍不住想念她軟軟甜甜的味道。
攬上她柔軟的腰身,不僅僅因為情不自禁,更像是某種雄性獸類在宣誓著自己的主權。
原虎開了後備箱,把司光倩大半天所有的戰利品拎了出來,從沒見識過某人買東西的壯觀,楚沐風俊美如神鑄的臉愈發俊的冒泡,想著,那三個精致的紙制拎包里都是給他買的東西?
拎著購物袋還有秋記打包回來的餐盒,原虎鐵板似的臉毫無表情。
「訂餐了?」楚沐風問,一路上還想著今晚給她做些什麼呢。
「秋老板親自下廚,我讓他多做了些,熱下就能吃了。」又要處理手頭上的公務,還要陪著考察團四處走,夠累的了,她哪能不厚道的再讓他回來做飯。
關心在潛移默化中,一點一點的流露。
楚沐風心里暖乎乎的,嘴上卻戲虐起來,「秋老板的手藝比我好?」那雙琥珀色的眸子似笑非笑蕩漾著邪邪的痞痞的光澤,媚色撩人著呢。
司光倩嗔怪的瞪了他一眼,這一眼卻讓司徒旭心里翻江倒海,英俊的面孔雖然漾著冷傲的淺笑,眼底卻深不見底。一群沒用的東西,監視了這麼久,竟然沒向他回報這些。他們什麼時候在一起?他們已經同居了?她已經是楚沐風的人了?憤怒的火焰在胸腔里狂野四竄。
楚沐風客氣的邀請道,「上樓坐會兒?」
司光倩的態度,儼然是一家之主回來了,沒她啥事了,哪涼快哪呆著唄。
「今天……就不上去了,丫頭,明天上午九點,林語咖啡廳,不見不散噢,再敢放鴿子,我可真生氣了!」司徒旭對司光倩寵溺的威脅著,眼神灼熱的讓楚沐風覺得礙眼,只是楚副市長這人太淡定,淡定的讓外人根本琢磨不透他的心思,仿佛沒什麼事能挑起他的脾氣。
「改天把曾凱叫出來,我們三個好好喝一杯!」司徒旭說道,楚沐風微笑著點了點頭,目送著司徒旭上車,車窗玻璃沒有放下,自然看不到上車後的司徒旭何種表情。
奔馳駛出「第九大道」,司徒旭的臉色陰沉的可怕,助理雖然膽怯,還是關心自己老板,這都傍晚了,老板連午餐都沒吃。
「回別墅!」陰冷的聲音帶著幾分厲氣,捏緊拳頭的手背青筋暴跳,似乎在隱忍著極大的怒火,按動手機的手指都恨不得將什麼掐死捻碎一般。
手機接通後,小提琴演奏的梁祝纏纏綿綿的傳進司徒旭的耳朵,卻越發讓他煩躁起來。
「在哪兒?」冷的沒有任何起伏的語氣。
「旭?」溫婉柔美,帶著幾分不確信,因為這個聲音太過冷硬。
「在哪兒?!」該死的,原來他已經厭煩了,連曾經認為好听的嗓音都厭了,就像一潭死水,常年累月不過如此。
「我跟汐若還在萬豪國際……」後面的話沒等說全,司徒旭不耐煩的打斷,無論現在哪兒,即刻、馬上回別墅等他。
「旭……」她想問問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司徒旭那頭已經把手機掛斷了。這是從來沒有過的,尹茹雪莫明的心慌起來,礙于言汐若還坐在她對面,臉上的表情馬上恢復如初。
瞧她,光顧玩了,把時間都忘了,司徒旭下班回家,看她不在家,不高興了呢。這男人啊,有時候真小心眼,她都這麼大的人了,還能丟了啊。
言汐若滿臉的羨慕,「那是因為學長愛你啊!快回去吧,萬一學長等急了,把罪過算我頭上,我可承擔不起。」
「就你會說!」尹茹雪幸福的嬌羞,赤果果的蕩漾在臉上,刺了某人的眼。
「我先走了,有時間再找你陪我逛街啊!」
「好啊!」言汐若聲音甜美的說道,心里卻不屑冷哼,要不是看在眼下言氏正借助司徒旭手中的開發團隊,她會這麼遷就尹茹雪,甚至讓尹茹雪覺得,她是在哄著巴結著司徒旭的正牌女友。呵,對了,到底是不是正牌還不一定呢,司光倩那小賤人的嘴真毒。
尹茹雪哪敢怠慢,急匆匆的往司徒旭的別墅趕,她來S市後雖然住在他的別墅里,卻是與他分房睡的,他的房間,在沒得到他允許前,誰都不敢進,她自然包括在內。司徒旭像極了古代的帝王,只有他有需要時,那些女人中的某一個才會被召見,發泄過了,人必須離開,誰也沒有在他床上過夜的優待,但是這條規矩被她打破了,她在司徒旭心里終是不同的,那些下賤女人自然沒有資格跟她比。
忠情專一的男人能有多少?反正她是沒見過,尤其像司徒旭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會為哪個女人把心綁死。不是她多豁達,只是她早早就明白了這個事實,無論蝴蝶如何嬉戲花間,總有歸巢的時候,她才是司徒旭唯一的歸宿,她才是司徒旭唯一的妻子,她才是司徒家族未來的當家主母,這麼多年,她一直守護著悍衛著,絕不允許任何人破壞。
萬豪國際商城離第九大道很近,但是司徒旭給尹茹雪打電話時,他已經在回別墅的路上,所以當司徒旭到家時,尹茹雪還在趕路,兩人前後只差了六七分鐘。
六七分鐘卻不足以讓司徒旭放掉拿定的主意,六七分鐘,司徒旭做了尹茹雪做夢都不會想到的事;六七分鐘如同一根吱吱冒著火星的導線。
尹茹雪進門時,司徒旭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還是今天早上出門時的那套黑藍色的西服,只是領口敞的很大,健碩的胸膛若隱若現,他多久沒讓她親近了,想起他的狂野,尹茹雪兩夾飛紅。
這種時候還能想些有的沒的,這女人不可謂不強悍,興許是因為司徒旭正閉著眼倚靠在沙發上,看似很疲倦,所以才會讓某人自作聰明、自做可愛狀,攝手攝腳的靠近,想像以前一樣,輕輕揉捏他的額頭,听到他舒服而滿足的嘆聲。
幾步而已,那雙幽深的鷹眸睜開了,轉過頭,冷冰冰的看著她,以至于凍結了尹茹雪的腳步,溫婉柔美中有些怯怯的,「旭……」紅唇微呶,像個撒嬌的孩子,真是難為尹茹雪,這把年級裝可愛扮幼稚,讓司徒旭惡心了,讓他不自覺的想到了那個不念舊情的丫頭。她對楚沐風嬌嗔的眼神,把他的心都撩扒了。如果當年,他帶她走,現在被她嗔怪的應該是他,絕不可能是楚沐風。
司徒旭突然站了起來,深暗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尹茹雪,「過來!」帝王般的命令,讓尹茹雪的心 加速跳動。
尹茹雪不知道自己今天做了件多麼愚蠢的事,所以也就猜不出司徒旭叫她過去的真正用意。想著這男人多久沒有那個了,難道是?一步步,雖然慢卻盛載著希望,懷揣著喜悅。終于離他不到一步遠時,一雙含情目迎視著她的帝王,更迎接著即將到來的激情。可惜天不隨人願,激情沒有,震憾、恐懼,襲卷而至。
啪,刺耳的響亮,隨著痛呼中,又是 的一聲,尹茹雪摔倒在茶幾上,腿被重重的撞到了。披肩的長發有些凌亂,手緊捂著痛得火燒般的左臉,一抹鮮紅掛在嘴角,望向司徒旭的眼楮里充滿了驚恐跟呆愣。
是不是生活的太過自在安逸,已經讓她忘了俯看她的男人是因何被同行們稱為「狼」,已經讓她忘了,這個男人從來沒有對她許諾過什麼,更不曾說過關于涉及喜歡與愛的任何字眼。可是,她還是無法接受,他突然甩給她的巴掌,她到底哪里做錯了,她到底哪兒沒有侍候好他。難道她做的還不夠好,難道忍受的還不夠多,難道非要她把心挖出來奉到他面前嗎?
淚,唰的一下子沖了出來,打濕了精致的妝容,卻咬著嘴唇,不讓委屈的哭聲溢出。如此傷心卻偏偏倔強的姿態,若換做很久以前,司徒旭會疼惜的將人拉進懷里,安慰兩句。但是現在,反而激起了他克制的怒火。
「當年的事,我不跟你計較。但是這次……這一巴掌是讓你記住,再敢有下次,就給我有多遠滾多遠。我司徒旭身邊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跟那兩個女敕模比起來,你尹茹雪的確老了!」看到尹茹雪的身體如同失了重力般,癱坐在地,司徒旭的眼神越發冷酷無情。不是讓他听電話嗎,這就是他听到的。
歲月的流逝,對女人何等殘忍。男人的冷情如同在傷口上撒砂,你尹茹雪自持的再高,有一樣東西,你永遠不敢拿出來比,那就是女人的年齡。
,司徒旭絕然的摔門而去,沒一會兒功夫,尹茹雪听到發動汽車的聲音,直到確定司徒旭已經開車走了,癱坐在地上的她放聲哭了起來,嗚嗚的哭聲夾雜著無比的怨恨,哭到淚已經流不出了,尹茹雪一瘸一拐的回了她的房間,拿出手機打電話,沒有去洗掉臉上的淚痕,甚至連嘴角的血漬都沒時間擦拭,淬了毒的心已歇斯底里。當年,司徒旭根基未穩,有用得著尹家的時候,對她自然是好;但是現在的司徒旭,狼一樣的人物,有什麼是他說到不能做到的。「跟那兩個女敕模比起來,你尹茹雪的確老了!」
「不,不!」對著滿屋的空氣瘋吼,司徒旭,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怎麼能!尹家對你沒用了是不是,哈哈,就算尹家成了你用過就甩掉的石子,但你休想甩掉我,休想不要我,這輩子,我尹茹雪不但是你司徒旭的女人,必須是你司徒旭的女人,我尹茹雪還要做你司徒旭的妻子,做你們司徒家族的當家主母。哈哈,司徒旭,別以為尹家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間,你就徹徹底底了解尹家。
電話那頭終于有人接听,可是聲音卻似有氣無力的,有些喘。因為厭惡,尹茹雪雙眉揪鎖。
「雪兒……」女人的聲音,很柔很媚。
「我又打攏到你了?」尹茹雪冷冷的說道,「告訴孔森,我有事找他幫忙!」
「雪兒嗎?可有段時間沒來看干爹了!」粗重的嗓音還帶著情玉的暗啞,孔森邪邪的腔調,尹茹雪自然清楚他話里的意思,泯緊的嘴角綻放著極度鄙視、極度厭惡、極度痛恨的笑。這樣的笑,因為電話里那個女人突然來的嬌吟,變的猙獰。
「討厭,雪兒找你有事呢!」女人嬌吟著推著壓在他身上大力頂了兩下的男人,男人滿足的悶哼了聲,「雪兒又不是外人,是吧,我的小雪兒!」
「干爹可別太勇猛了,否則,我媽受不了!」嬌嗔著,卻讓電話那頭的孔森越發被刺激了,又大力的動了起來,身低下壓著大的,耳邊又听著小賤蹄子的嬌嗔,媽的,簡直刺激透了。哪天他一定把這母女倆一起壓床上,盡情享受一番。
尹茹雪騰出的手撕扯著床單,等她坐上司徒家族當家主母的那天,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送這對尖夫銀婦上西天。
天底下竟然有那樣不知廉恥為何物的母親,天底下竟然也有這樣心如蛇蠍的女兒,孔森是她們共同討好的靠山,同樣也是她們用來達到自己目的工具。
尹茹雪是其父親一夜的產物,其母懷著她找上尹家大門時,尹父即使還沒娶,卻不會娶個毫無用處的陪酒女進門,何況,只是酒醉後的一夜而已。但是那女人肚子里畢竟懷著尹家的骨血。尹家老爺子發話,人暫且送去效外的別墅養著,等她把孩子生下來,給些錢打發了,省得礙眼,壞了尹家的名聲。
那女人終是有些心計的,依仗著肚子里的孩子,借機對尹成中百般誘哄千般勾引,漸漸的,讓尹成中對她上心了。可是結局已被尹老爺子敲定,尹成中答應把她當情婦繼續養著,但是絕不會娶她,將來尹茹雪也只會叫他娶的妻子是母親,而她只是情婦,連女兒都不能認。如此條件,那女人怎能干心,越是不干心,越恨起了尹家,恨尹成中,恨尹老爺子,于是,拿了錢走人,沒多久便靠上了孔森,D市的黑道大哥。以她的手段,這些年孔森身邊雖然彩旗飄飄,但是她的紅旗一直未倒,這其中不乏有尹茹雪的功勞,孔森可是出了名的,對尹茹雪也是早就惦記著的,雖然沒真正吃了,也佔了不少便宜,算是解解小饞。
那女人竟然是睜只眼閉只眼,她不敢跟孔森鬧翻,更何況,她還指望著孔森幫她整倒尹家呢。後來礙于尹家跟司徒家族的關系,孔森不敢輕易對付,再說尹茹雪又是司徒旭的女朋友,等自己女兒做了司徒家的主母,她是茹雪的親媽,到時候想怎麼威風不行。
心字頭上一把刀,忍!
「什麼人敢得罪我的寶貝干女兒!」終于泄了火的孔森,粗重的嗓音透著一股子狠勁。
「一個女人,一個敢跟我搶司徒旭,敢奢望嫁進司徒家的女人!」
「什麼!」孔森還不吱聲呢,耿素蘭驚呼了起來,尹茹雪這邊滿意的笑了笑,跟尹家、司徒家比起來,她這個做女兒的永遠排在最後。這就是她的媽,這就是生她的人。連最親的人都不能信,還她奢望什麼男人會忠情,會專一。金錢、權力,這才是貨真價實的東西。
「森哥,雪兒可是你的干女兒,你可不能看著她被人欺負嘍!」耿素蘭嬌嗔,聲音媚的把人的骨頭都酥透了。尹茹雪終究是在尹家接受過很好的教育,對于自己母親的喋聲,不免有些羞憤。
「好好,你們娘倆可是我孔森心尖上的寶貝,敢打我未來干女婿的主意,不想活了。」真是會攀親,不知道司徒旭知道了會不會氣的吐血。英雄難過美人關,孔森本就,哪經得起尹茹雪母女合起伙的糖衣炮彈,不問問清楚對付的是誰,做鬼也不冤。
為了給寶貝干女兒出氣,更為了賣個大情人讓尹茹雪過後好好的還他,孔森真是盡心,派了得力手下帶了十幾個人去S市,一切听他干女兒調遣。
尹茹雪掛了電話,這才去衛生間洗臉,處理嘴角的血漬,臉上又掛了明艷的微笑。
楚沐風那邊開始糾結了,原虎在廚房里搗騰著今晚的飯菜,他反而成了下崗的火夫。為她下廚的權利被剝奪了,楚副市長很不爽。如果原虎今晚再住這兒,如今佔有欲已強悍到厚顏無恥地步的楚副市長,會不會在必要時刻露手,把人直接踢出去。
「楚沐風,我跟你說話呢,你听了沒!廚房有什麼啊,總往里面看!」廚房有他的專權,總往里面看,那是巡視自己的領地被侵佔到什麼地步了。
「他有這兒的鑰匙嗎?」楚沐風問,表情很嚴肅,非常嚴肅。
「你說虎子啊?」虎子?管個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叫虎子,別不別扭。
「有啊,怎麼了?」司光倩只是實話實說,楚副市長那邊明顯的不樂意了,冷著臉,氣場很霸道的,一句話不說看著司光倩。
「等鑰匙配好了,再給你哈!」司光倩說,有些誘哄的味道,可那張俊得冒泡的妖孽臉還沒開楮。
楚沐風心里想著,這哪是他們的安樂小窩,人手一把鑰匙,成客棧了。不行,換地方。
「今晚把東西收拾收拾,明天咱倆回香榭居住!」對,就這麼決定,楚副市長雷厲風行的拿出自己的鑰匙包,把香榭居的鑰匙卸下來給了司光倩。
「搬來搬去你不嫌麻煩啊!」搞什麼啊,听風是雨的,住的好好的搬什麼搬,原虎有鑰匙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再說也礙不著他什麼事啊。
「原則問題,我一點兒不嫌麻煩,你要是懶得動,一旁指揮,我來收拾。」情人眼里容不得沙子,更何原虎那個大塊頭。
好在原虎吃完晚飯就離開了,楚副市長也省下了他的腳拳功夫。並非原虎多放心楚沐風,而是他有重要的事去做,他必須親自查清楚,司徒旭有沒有在小姐周圍安排監視。
沒了礙眼的超級大燈泡,楚沐風重回沙發時,將想念已久的人直接拉進了懷里,纏在她腰上的手臂緊了又緊,恨不得她的身體重重壓進他的胸膛。
「想勒死我啊!」小女人嬌斥著掙扎著,掙著掙著,腰上的力道是松了,整個人不知怎麼著竟坐到他腿上了,與他面對面,呼吸著彼此的呼吸。
「女人,我想你了!」近乎耳語般伴隨著男人清爽的氣息,訴說著什麼,也暗示著什麼。某人的小臉皮唰的一下子紅了,那雙水潤的眼楮越發的波光瑩動,粉粉的唇不自覺的泯了下。
「有什麼好……想的。」細若蚊蠅的小聲音,就像小貓的爪子撓進了楚沐風心里,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鼻尖踫著她的鼻尖,「想不想我?」
平時再如何正經的男人,動情時就像個流氓。
「干嗎!」司光倩嬌斥,身體因為背上那對不老實的爪子挪動了起來。
「嘶,別亂動!」楚沐風突然警告,直接張嘴含住了她半張的小嘴,懲罰似的輕咬了,不想他嗎?一點兒都沒想?不信。
「放我下來啦,磕的慌!」
「哪兒磕的慌?!」楚沐風很認真在問,可是那雙含笑的眼楮卻出賣了他的流氓心思。
被剜了一眼,還笑的歡,又在那想念的唇上重重吻了下,圈著她,根本沒有放人的打算。
「噯,你不好奇司徒旭為什麼會來找我?」司光倩問,因為他一直沒問,反而她好奇的想知道他的想法。這算不算戀愛中的小女人已經知道在意對方的所感所想了。
楚沐風眨了下眼,他更想知道,她想沒想他!至于司徒旭的心思,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了,他要的更不是好奇,而是手段,讓司徒旭明顯事實的手段。男人如獸,好戰,但要看為誰而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