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我們的未來,我一定會努力的!」輕柔的聲音透過楚雷戰健碩的胸膛,直達他心里。強有力的大手如試珍寶般輕撫著新月柔軟的發絲,咦,不太對啊。
「妞,是不是我媽跟你說什麼了?」他家妞發起脾氣來像只不服管的小野貓;靜的時候,就像要羽化的天仙。沒見過妞走過文藝路線,怎麼像宣誓似的。
「楚雷戰,你什麼意思啊!」不滿的小拳頭直接招呼在他**的胸肌上,男人的身體跟女人自然不同,尤其楚雷戰這種鐵打的兵哥哥,渾身散發著誘人的雄性魅力。沒幾下,新月的小拳手被燙著似的,想收卻被楚雷戰緊扣在心口。
「妞,哥這輩子算是栽你身上了,你可不能不要哥啊!」誰說這男人不會說情話,楚雷戰式的情話更具殺傷力,直沖心窩,新月的小臉紅紅的,嬌嗔的瞪著他,小女人的羞惱嬌媚不禁流露,楚雷戰覺得一股熱流直接天靈蓋,又從天靈車向下竄,喉節不禁滾了兩下。
「告訴哥,你未來婆婆剛才說什麼了?」明明喝的是茶不是酒,可楚雷戰同志現在的聲音就像浸了酒似的,醉人醉己。
「楚雷戰,你壞死了,就知道佔我便宜!」
「哥這輩子就佔你便宜,快說,要不哥嚴刑逼供了啊!」所謂的嚴刑,新月卻從楚雷戰眼里看到炙熱的火焰。她何其有幸,有他疼護著愛惜著,他的霸道、野蠻、臭貧、智慧,他的一切一切,讓她如何能管得住自己的心,讓她所謂的清高,所謂的不屑高門,面對他的愛時,不堪一擊。她愛他,她愛這個男人。有他在,心就踏實;有他在,四十幾平的一居室,才是她跟妞妞的家。
其實韓女士真沒說什麼,正如楚雷戰偷看到的,多是新月在說。
「女乃女乃!」听到妞妞軟糯糯的聲音,粘在一起的這對人趕緊坐好,韓女士又坐回了她先前的位置,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又看了看新月,對面的倆人等著听訓話呢,韓女士卻欲言又止,算了,明天再說吧。
其實韓女士想說妞妞的事,她是真心喜歡妞妞這個小丫頭,人跟人的緣份很奇妙。當年她第一眼看到倩倩時,就喜歡那丫頭。妞妞也是這樣,至于新月,韓女士還是有顧慮的,她擔心新月因為年輕,感情的事怕經不住考驗,所以心里並沒有完全的接受,正如她所說的,日久見人心,她看著呢。
「媽,我先送您回家!」今天的見面會,韓女士雖然沒明確表態,但是,以楚雷戰對他親親老媽的了解,韓女士不反對也沒同意,應該是試目對待的。
「不用了,車子應該來了,你結帳啊!」
楚雷戰笑眯眯的,必須的。
韓女士坐車離開後,楚雷戰結了帳,開車載著自己的女人跟孩子回那個老舊的家屬區。一上車,妞妞獻寶似的把她的新玩具一樣樣的拿給媽媽看,這個是誰給買的,那個是誰給買的,小丫頭口齒清晰,軟軟的聲音听得人心里也軟軟的。
「妞妞喜歡女乃女乃家嗎?」新月問,她以為那樣的家庭會排斥她跟妞妞,她以為那樣的家庭會不屑她跟妞妞,她以為那樣的家庭根本不是她跟妞妞能觸及的,本是兩個世界的人,卻因為她身邊的這個男人,聯系到了一起。她的寶貝在楚家住的一天兩夜,應該過得很快樂吧,甜甜的笑始終掛在孩子的臉上,更讓她甚至楚雷戰都想不到的,她的寶貝竟然會知道韓女士喜歡松仁糕,不喜歡曲奇餅。
「媽媽,司沐哥哥跟司風哥哥有跟妞妞玩噢,還帶妞妞去挑小狗呢!」
「噢,那妞妞有沒有挑自己喜歡的?」楚雷戰問,他是打心眼里希望家里那倆個寶貝蛋跟妞妞好好相處,這樣妞妞不但有了玩伴,在幼兒園也有人照顧。以妞妞的性子,受了欺負也不會說。其實楚雷戰還有另一個私心,想讓家里那倆寶貝蛋多對妞妞來些耳濡目染,言傳身教些他們的霸道勁。以楚雷戰同志的強悍想法,誰敢欺負我,我就揍誰。楚雷戰這股子野勁自然不能讓新月知道嘍,這也算是男人跟女人在教育孩子方面的分歧。
新月租住的是陣舊家屬樓,原本歸市建的老水泥廠管,老水泥廠倒閉後,這片家屬樓也沒了負責的。髒、亂、差成了這里的代名詞,到了晚上家屬樓的居民更是不敢隨便出門,指不定哪個黑乎乎的角落里就竄出個搶包的。
楚雷戰終于調回S市了,勢必不會再讓新月跟妞妞繼續住在這兒,至于住哪兒,警備區自然會給他安排房子,如果不合適,他再另想辦法,楚家在S市也有好幾處房產,其中不乏為他準備的結婚用房。
听到楚雷戰調回S市的消息,新月就像做夢似的,要不是楚雷戰突然襲擊的吻上她的唇,還在消化這讓她又驚又喜的消息呢。
「別……」懷里的小女人推著他,一直隱忍著,終于吻上了他想念已久的甘甜,哪是她那點兒力氣就能阻止的。毫不費勁的將人抱也起來,直奔小廚房。
「快放我下來啦!」新月驚慌的叫著,她是怕被楚雷戰抱去廚房解決嘍,還是怕被小妞妞撞見他們親熱。
不管新月是捶是打,還是警告威脅的,楚雷戰一捫心思的,再不好好親親,他覺得自己就快炸了似的,這感覺真他媽的舒服又難shou。
「唔……」
等不及將人放下,等不及將門關好,直接將抱在懷里的可人兒抵在門上,別說,這個姿勢太適合親吻了。
「楚雷……啊……」他那雙強有力的大手突然托起她的小屁屁,直扣上他有勁的腰身,如此曖昧的姿態,新月的小臉像火烤似的,唔唔的扭動著要下來,卻因為某個地方明顯不同的反應,嚇得她一動不敢動了。
「妞,哥想你,都快想死了!」灼熱的氣息吹撫在新月耳後,身體里一陣陣的熱流涌動,她剛想張嘴說什麼,男人霸道的吻又攻了回來,不僅如此,趁她貝齒大開,火熱的舌暢通無阻的鑽了進來,追逐到他想要的,便是好一番酥酸麻麻的索要。
如果沒有他托著抱著,憑新月現在渾身無力,兩腿發軟,哪還能站得住,一雙小手緊纏著楚雷戰的脖子,腦袋里一片空白,任由著這個男人胡作非為。
「月兒,我的月兒,妞……」
「楚雷……戰,別,別嗯……」
「妞,哥身上難shou,唔,妞……」
某只野獸被喚醒了,不難受才怪呢。新月越發的不敢動了。
「媽媽,叔叔,媽媽……」妞妞的喊聲來的真夠及時的,新月又慌又急想從楚雷戰身上下來,可是楚雷戰一動不動,跟被施了定身咒似的,趴在新月身上狠吸了口大氣,「妞妞乖,先回房間自己玩,叔叔先幫媽媽把液化氣點上,再來陪妞妞!」楚雷戰的嗓音透著性感的沙啞,氣息還有些不穩。新月裝駝鳥似的乖乖被楚雷戰抱著,她怕自己發出的聲音還不如楚雷戰呢。
「噢,有女圭女圭陪妞妞,叔叔和媽媽準備晚飯吧!」孩子懂事成這樣,真是方便了家長那個那個哈。
「快把我放下來啦!」果不其然,新月此時的嗓音透著動情後的嬌軟無力,顯得格外的誘人。
「別動,哥這兒還難受著呢,得多抱會兒!」
新月忍不住嬌嗔的白了他一眼,她現在也不太好受啊,心 跳的厲害。
抱了好一會,楚雷戰同志的兄弟才退下去,沒辦法,誰讓時機不利它老大呢。
韓女士召見新月的事,可是楚家今晚的焦點問題。楚沐風嘴角輕勾,眼里擒著寵溺而無奈的笑,他才發現,他女人的八卦潛質這麼強,津津有味的听韓女士講故事似的。
「不早了,該休息了!」楚沐風發話了,兩個小的很自覺的收了棋盤,他女人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楚沐風的手直接伸到了他女人面前,眼楮半眯著。司光倩撇嘴,這是不讓听呢。手剛搭起男人的手里,便被男人扶了起來,跟長輩們道了晚安,蓮花小步的上樓去了,沒辦法,她男人看著呢,步子大了又要看他皺眉頭了。
當客廳里只剩下韓女士跟楚書房時,韓女士拍了下老公的胳膊,「噯,你怎麼想的啊?」
楚書記神秘莫測的笑了笑,雖然上了年歲,卻依舊能看了楚書記年輕時絕對是個英俊瀟灑的男人,最好的證據就是楚沐風跟楚雷戰。
老爺子的話早就擱在那兒,楚家不講究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只要小姑娘家身家清白,為人善良,又是真心愛楚雷戰。楚家不靠娶媳婦抬高身價,穩固地位。那會讓他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況且利益上的結合長遠不了,也不可能幸福。
楚書記只笑不語的,韓女士那頭急了,直接動粗了。
「唉呦,都掐紫了,明天上班萬一被人看見,不得笑話我懼內啊!」
「去你的,趕緊說,你是怎麼想的!」她掌握著力度呢,就是紅了一點點吧。
「老婆,你都親自出馬了,我還能不放心嘍!」
「那你不就覺得委屈了咱們家雷戰?」韓女士問,此話不關乎視不視利,純粹是站在母親的角度,怕是這樣的想法,天下間任何一個母親都會有,在母親的眼里,自家的孩子永遠都是最好的,事實上,楚雷戰同志的確很好,很出色,很強大。
「嗯,是委屈了!」楚書記點頭附和。
「唉,可是怎麼辦呢,你兒子啊是一頭栽下去了,老公,我這心里就是不落實。」
「不落實?我模模!」
啪,韓女士一巴掌拍開楚書記伸向她胸口的大手,嬌嗔的罵了起來,「老不正經的!」
「你這人,我關心你還錯了。自己腦子里想些花花綠綠的事,往我身上賴!」
「楚少謙,你說什麼呢,什麼叫我想些花花綠綠的事?」韓女士年輕的時候可是個美人,現在雖然上了年級,豐韻的身材不比年輕時苗條了,但是,卻如怒放的牡丹花,散發著貴氣瑰麗之美。時不時的被楚書記調戲下,那感覺就像回到了曾經的年月。
「你不會是嫌她年級小,在感情上不定性吧!」知韓女士者非楚書記也,現在的年輕人的確不太讓人放心,自己兒子什麼脾氣他們了解,也敢打保票,但是對于新月,韓女士的確不放心。這樣的擔心,也局限了韓女士的眼光。
楚書記的手搭上韓女士的肩膀,將親愛的老婆攬進懷里,「你啊,關心則亂,先不說那個新月人品如何,我問你,你覺得妞妞那個小丫頭怎麼樣?」
提到妞妞,韓女士展顏而笑,「是個乖巧又可愛的孩子!」
「嗯,孩子的乖巧懂事可能是天生,但是如果父母教育的不好,或者說,如果父母不是善類,怕是孩子的心性再好,也得變質!」楚書記言外之意,妞妞的乖巧懂事自然有新月的功勞,父母可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師。
「是這個理啦,可是……算了,不想了,日久見人心,再看看吧!」
日久見人心,真愛只要經得起考慮,一定會開出最璀璨奪目的花朵。而韓女士同樣給了新月驚喜和感動,甚至是無法言表的感激。也讓新月領教了楚家人到底有多麼的護短,只要被真心接受了,她再也不是孤軍奮戰。
樓上,楚沐風正在給他女人做睡前腿部按摩呢,嘔的一聲,司光倩到底是沒逃過孕吐,真被她自己說中了,孕吐挪後了,挺著五個多月的大肚子,任由她怎麼揮手,楚沐風紋絲不動的守著扶著,劍眉緊攏,他女人每吐一口,俊臉糾結著擔心、心疼。
終于緩口氣,能說話了,「臭死了,你趕緊出去啦!」
要不是因為他,她能受這份罪嗎!楚沐風不說話,侍候他女人漱口、洗臉、洗手的,始終一言不發,眉皺著,表情糾結著,眼里寫著赤果果的心疼。
司光倩哼唧著笑,「楚先生,你可要放松啊,要不然怎麼侍候本夫人啊!」
楚沐風嘴角輕動,他的女人啊,竟然反過來安慰起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