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一笑君墜馬 洞房之夜,新郎卻不是他

作者 ︰ 清風有意

溫鑫努力頂著金光的推力,終于把顏如意圈在懷中,道︰「如果沒有了你,即便報了血海深仇,我也不開心!我不能讓你走!」

金光對溫鑫的推力越來越大,對顏如意的拉力也隨之增強,兩人又被迫分開,只有兩只手緊緊地牽著彼此。

「宮恆!你對湘王的忠心的確讓我敬佩!可惜你不是我的對手!」舞台上的榮親王掌風如排山倒海推向宮恆,已受重傷的宮恆愕然急退,施輕功逃離舞台。掌風擊垮大堂的瓦頂,瓦片紛飛,塵土飛揚,家丁逃命而去。

「為何有此異象?」宮恆捏指測算,喜道︰「天光有無窮的能量,若能吸收其能量,自會增強百倍的內功!」

「塵兒!意兒,堅持住!」宮恆負傷上前,仰望光芒中的溫鑫與顏如意,道︰「陰陽結合,可利用天光的無窮能量!」

顏如意听到宮恆的話,但不明白其中的意思。溫鑫明白師父的意思,于是奮力頂住天光的推力,再次靠近顏如意,緊抱著她,道︰「陰陽結合是指男女親密接觸,可吸收萬物的能量。」

「什麼?」顏如意有點失望,溫鑫擁抱她難道只是為了吸收這道金光的能量?

「為了打擊朝廷,你成立一葉楓組織;為了探貢品的下落,你去英杰書院念書;為了擒殺榮親王,你設下大騙局;此刻,你抱著我,是為了吸收金光的能量!」顏如意很突然覺得面前的男子城府很深,讓她覺得有點害怕,道︰「震天珠把你的過去都告訴我了!你不會放過可供利用的人!」

「如果震天珠真的知道我的過去,它應該告訴你,我是真心愛你!不想利用你!」即使顏如意已經知道他的一切,他還是不罷手,摟得更緊。

震天珠確實說過朱瀟塵真心愛著她,但震天珠還預言了︰她與朱瀟塵天各一方,未能成眷屬。

「零距離接觸只是擁抱…」顏如意更改話題,柔情蜜意微笑著,摟住他的脖子,緩緩地湊過去,道︰「還有其他方式…」言罷以舌尖推開溫鑫的唇,軟軟地探進去,沒有什麼比舌尖更敏感更能喚起人體的激素,舌尖相觸,身體頓時火熱,口中之物相互吮吸著,纏繞不休…

宮恆看著他們在天光中擁吻,滿意地笑了。榮親王知情況不妙,忙奔過去阻止,但宮恆拼盡全力拖延住,很快便傷痕累累。

「那麼想死,本王送你一程!」榮親王雙掌齊發,把宮恆震出十丈開外。宮恆撞上假山,奄奄一息。

「父王,別再殺人了。」朱常青拖住榮親王,不讓他偷襲天光中熱吻吸收能量的朱顏二人。

「溫鑫就是偷我相思劍法的一葉楓!不殺他難解心頭之恨!你讓開!」榮親王狠狠地推開朱常青。朱常青又攔住,道︰「父王,這二十幾年來,您枉殺的人太多了!孩兒求你別再殺人了!」

「逆子!你居然幫盜賊求情!我沒你這種兒子,滾!」榮親王怒踹一腳,正中兒子的月復部,狠狠地踹開朱常青的羈絆。

朱常青負傷再一次攔住榮親王,道︰「他們是我的好朋友,您不能殺他們!」

「那我就先殺了你!」榮親王運足功力,毫不留情地劈在朱常青肩膀,將其震開。

朱常青尚抱著虎毒不食子想法,此刻在父親的掌下灰飛煙滅。他淒苦一笑,抬眼望著灰暗的天空,看到他小時候幸福地窩在母親的懷里撒嬌的情景,隱約听到母親暖暖地稱贊他︰「我的兒子最堅強,是個好男兒!」

「娘,兒子並不堅強…」朱常青的眼皮緩緩地閉上,只剩若有若無的呼吸…

榮親王不理會將死的兒子,只想著拿下溫鑫奪取財富和相思劍法。他運足功力,正待出擊,溫鑫與顏如意突然消失!金光收縮,日環食變成日偏食,大地漸漸明亮。

「溫鑫,出來!」榮親王環顧四周,這時傳來一陣朗笑聲,兩把劍並駕齊驅劃過天際,分左右掠過他的面,留下兩道血淋淋的傷疤。榮親王一臉駭色,驚魂不定,不知那兩把劍去了何處,很顯然它們還會再次攻擊他。

「不要裝神弄鬼!出來!」榮親王引以為傲的防備被兩把劍攻破,此刻猶如芒刺在背,失去了安全感,甚不舒服。

「裝神只是為了除掉你這個惡鬼!」溫鑫與顏如意同時飛落到舞台。朱常青听到溫鑫的聲音,于是睜開眼,蒼白的臉上範起一絲堅強的笑容。

「宮恆都不是我的對手,你們算個屁!我還有絕招沒使出來!今日讓你們開眼!」榮親王呼嘯起來,身體的關節 哩啪啦作響,與炸暴米花的聲音極為相似。

顏如意驚呼︰「他在膨脹!」

「難道是失傳的邪惡魔功∼爆身長骨功?」溫鑫拉顏如意退後,道︰「快問震天珠如何破解此功?」

顏如意取出兩顆明珠,不知哪個是震天珠,只好兩個都抓在手里,問︰「震天珠,請你告訴我們如何破爆身長骨功?」

震天珠沒有吭聲,顏如意干著急,算了,可惡的震天珠,關鍵時刻不靈,真是惱人!眼看榮親王如氣球般滾來,顏如意生氣地仍掉兩顆明珠,揮劍與溫鑫迎上去。

「用清風有意劍法!上!」溫鑫與顏如意調整招式,雙劍同時出擊,劍氣如虹,威力暴增,掃得混圓的榮親王滾到舞台邊緣,險些落地。

「什麼!你們居然學到雌雄夫婦的雙劍合璧!」榮親王的氣焰頓時若下來,驚懼張望,道︰「不能讓他們破了我的魔功!」他極力蹲子,緊貼著台面,狀如大月復的苯重水缸。

「他怕我們的雙劍合璧!」顏如意看出端倪,道︰「看他緊貼著地面,難道他的死穴是腳底?」

溫鑫取出最後一把楓葉暗器,瞄準榮親王的腳踝,腰間,脖子以及額頭射去,試探榮親王的防御情況。榮親王上身靈活且防御堅固,腰間以上的楓葉全被他輕松攔下,唯有腳踝動作遲鈍被楓葉割破靴子。

「你說得沒錯,他的死穴在**!」找到榮親王的死穴,溫鑫與顏如意全力攻擊榮親王的**。

激戰十幾招,榮親王猶如銅牆鐵壁,雙劍刺不進去。直到他的雙腿揚起踩住顏如意的劍,他們才知道榮親王故意作出假象騙他們!「乳臭未干的小兒!你們上當了!」榮親王一手拎著顏如意,另一手拎著溫鑫,就如一個巨人手里抓著兩個侏儒,體型相差懸殊。他兩手互擊,要讓溫鑫與顏如意相撞。

「他的死穴是眼楮!」朱常青使出渾身力氣呼喊。

「快去!」顏如意松開玉兮劍,玉兮劍咻地一聲刺進榮親王的左眼,榮親王立即失去平衡,兩手撞擊時,不慎把手中的人拋出手。兩人在半空翻個跟斗減緩速度,落地時恍如一片葉子輕盈著地。玉兮劍又迅速返回,落入顏如意手中。

「王爺,我們中計了!」郝名負傷跑來,身上各處傷痕,顯然是經過一場激烈的廝殺。

「院長?」顏如意驚訝地看著負傷的郝名,尋思著他不是因為冷夫子的死而被抓進揚州大牢,怎會在這里?

「他是血洗你外公全家的殺手之一!」溫鑫道,「也是毒殺冷夫子的凶手!」

顏如意摹地改變對郝名的態度,似乎看到當年郝名如何殺害外公的情景。

「其他人呢?」榮親王憤怒地呼嘯,骨骼咯咯作響,似乎又要長身子。

「溫府處處是機關暗器,他們…已經戰死…」郝名心痛惱恨地瞪著溫鑫。

「溫鑫!我殺了你!」榮親王听罷,咆哮起來,身子進一步增大,猶如巨型怪獸入侵地球。他揮手拔出庭院的樹木,像是拔蘿卜那麼輕松,並將樹樹擲向溫鑫。溫鑫輕松避開,樹已砸爛屋頂。

「攻他的眼楮!」溫鑫與顏如意齊心協力飛上榮親王的手臂,似蒼蠅圍繞著大象。榮親王巨爪抓不到二人,憤怒地踢爛屋頂,踩死踩傷家丁侍女。

「比翼雙飛!」溫、顏二人擬定行刺方向和目標,分左右共同夾擊,同時刺向榮親王的另一只眼楮。

榮親王已知道他們的進攻目標,于是趕蒼蠅般將二人拍落。顏如意失去平衡,重重地摔落,忽覺有什麼東西卡住,乍看之下,原來接住她的人是顧文浩。

「謝謝!」顏如意言罷跳下地,抬眼望著溫鑫,他正從榮親王的側面偷襲,劃破榮親王的臉,刺破榮親王的耳膜。榮親王痛極盲打,卻打不中飄忽不定的溫鑫。

「他的死穴在哪兒?」顧文浩問。

「眼楮。」顏如意回答,隨即飛過去,繼續攻擊榮親王緊護的另一只眼楮。顧文浩亦跟上她。

三人分左右前三個方位攻擊榮親王,劍氣恢弘,三把劍同時攻擊榮親王的眼楮,榮親王罵他們以多欺少,郝名想幫榮親王,但是負傷太重飛不起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榮親王孤身作戰。

「用雙劍最後一式!」溫鑫提醒顏如意,兩人迅速換招,雙劍交錯,如剪刀般刺過去,榮親王揮手拍打,卻被雙劍剪斷手掌,榮親王痛嘶,手掌墜落在地,迅速變成正常的手掌。

隨著手掌的月兌落,榮親王如泄了氣的皮球,迅速地縮小成正常的身體。溫、顏二人的雙劍同時劃個弧,齊擲雙劍,雙劍迅速插進榮親王的心髒,榮親王怔住,正要拔出心髒上的雙劍,這時顧文浩的一支暗箭飛來,刺瞎他的另一只眼楮。榮親王慘烈地叫著,最終倒地而死。

「我替外公報仇了。」顏如意腿腳一軟,跪在地上。溫鑫與顧文浩站在她兩側,望著榮親王的尸體,各有想法。

「小心!」朱常青大喝一聲,待三人回頭看時,見朱常青在顏如意身後,正用身子擋住郝名的劍。劍已穿破他的身體,幾乎就刺上顏如意。溫鑫與顧文浩齊出招,將郝名踢進坍塌的房屋。

「朱常青!」顏如意接住摔倒的朱常青,眼眶紅了,道︰「是你救了我。」

「反正我也要死了,臨死之前救你一命,我死而無憾了。」朱常青蒼白一笑,注視著顏如意,腦中浮現在揚州與之相處過的一幕幕,最後一幕是前些日子顏如意給他人工呼吸的情景,眷戀道︰「好懷念在英杰書院念書的日子…」

……

「常青。」溫鑫握著朱常青的手,眼中噙淚,低喚著…

他的身體漸漸冷了,顏如意仍舊扶著,木呆呆地,回憶在英杰書院的點滴,都是互相戲耍出氣,此刻回憶著,竟是那麼的有趣,同時也覺得心疼…

顧文浩突如其來,點了溫鑫的穴道,將其面具揭開,揮劍抵著溫鑫的咽喉,道︰「你果然是朱瀟塵!想不到你也會易容術!」

「我的易容術,是保護自己!而你的易容術是用來栽贓嫁禍!」朱瀟塵道,「你假扮我刺傷皇上,這筆賬我要與你算清楚!」言罷雙指夾住顧文浩的劍,將其撥到一處,迅速退後拾起一把劍。兩人相互仇視,戰爭一觸即發,劍影飄零,搏斗激烈。

捕楓隊將沁兒押出來,問顏如意溫鑫的去處。顏如意指著樹梢上激戰的新郎,道︰「那個新郎官就是溫爺,他易容了。」

「啊?」捕楓隊驚詫地看著臉白身子黑的朱瀟塵,身形確實很像溫爺,方肯相信顏如意的話,于是朗聲稟報︰「爺,我們抓到一個奸細!」

朱瀟塵道了聲「以後再與你算賬!」便抽身飛回,落在捕楓隊前,瞟了沁兒一眼,問︰「找到藏寶圖了麼?」

「爺,您早就知道我是奸細?」沁兒月兌開捕楓隊隊長的束縛,摹地跪在朱瀟塵腳下,哀求道︰「是顧文浩逼我做的,沁兒並不想背叛爺!爺,求您饒沁兒一命!求求您!」

「我可以饒你性命,但顧文浩不會放過你!」朱瀟塵示意捕楓隊站到一邊,讓沁兒離開。

「謝謝爺!」沁兒跑出捕楓隊,如獲自由般興奮,突然臉上失去笑容,低頭一看,心髒插著一支短箭,正是顧文浩所為。

「溫府死了那麼多人,朝廷不會放過你,江湖也不會放過你!」顧文浩掂著意外收獲的兩顆明珠,道︰「六皇子假死欺君,冒充京城首富,設下鴻門宴殺害王爺、富商和武林人士,這種種罪名你是逃月兌不掉的!」

「該殺的人,我確實殺了!不該殺的人我會讓他們活著!」朱瀟塵取出笛子,笛聲蕩開,那些昏倒的賓客紛紛爬起,雖然有些不慎被榮親王傷到,但至少都活著。

顧文浩听到笛聲,恍然大悟,道︰「你是一葉楓!」

「一葉楓已經死了,他們可以作證!」朱瀟塵示意捕楓隊把機關套住的掌門請出來,道︰「顧文浩手中的兩顆明珠,其中一顆就是暗藏著相思劍法的武功秘訣!你們找他去吧!」

「朱瀟塵,你真卑鄙!」顧文浩知朱瀟塵故意把武林爭奪的對象轉移到他身上,氣得俊顏陰沉。

「哪有你卑鄙?」朱瀟塵哈哈大笑,道︰「你騙這些掌門前來送死,目的不就是挑起江湖紛爭,好讓你當上真正的盟主?我只是順水推舟,讓他們當見證人,證明一葉楓已死,相思劍法在你手里。」

「是我太小瞧你,朱瀟塵!」顧文浩怒視著朱瀟塵,隨即把藏在一處的木措叫過來護身。

日食結束。陽光普照。這時飛來兩只蝴蝶,縈繞著顏如意,似乎在跟顏如意說什麼。

「我是人,我有爹有娘,為什麼要跟你們走?」顏如意放開朱常青的尸體,指著顧文浩道︰「你要尋找的震天珠就在那里,別纏著我!」

一只蝴蝶飛向顧文浩,顧文浩手中的一顆明珠頓時消失,驚得他左右顧盼尋找偷竊之人。那蝴蝶又飛回到顏如意身旁,突然發出一道通天的亮光,眾人驚奇地看著這道莫名其妙的光柱,覺得詭異。

朱瀟塵知道這光柱意味著什麼,于是縱身躍到光柱旁,把顏如意拉開,道︰「我不許你走。」

「仇也報了,你還想利用我做什麼?」顏如意月兌開他的手,目光已淡然,不帶任何感情。

「幫我做最後一件事。」朱瀟塵又牽住她的手,一字一頓,講得很清楚︰「賓客還在,換個禮堂,你,做我的新娘,我們成親。」

顏如意再一次月兌開他的手,背身不語。兩只蝴蝶停落在她的肩膀,其中一只蝴蝶告訴她︰「雖然我和英台是奉命下凡找你和震天珠,但我們尊重你的選擇。若相愛,就不要輕易說別離。」

「你以為成親是兒戲麼,未經我父母同意,豈能與你私定終身!」顏如意言罷朝溫府大門走去,蝴蝶隨即飛走,光柱消失。

「意兒!」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顏如意駐足,循聲望去,見假山後出現三個人,宮恆和她的雙親。

「爹,娘?」顏如意不敢相信,又不得不相信這兩個大活人就在宮恆身邊。

「官府送秀女上京時,娘不放心,便拉著你父親跟上京城,遇著宮大人,我們一直住在溫府,看著你練劍,為外公報仇!」王艷雪愛憐地摟著顏如意,道︰「意兒,你長大了,懂得明辨是非,娘很高興!」

「好孩子!爹也為你高興!」顏濤撫模著顏如意的腦袋,笑得很溫馨。

「那…二位是否贊同兩個孩子的婚事?」重傷的宮恆此刻也是精神抖擻,笑容滿面。

顏濤夫婦歡喜地點點頭。朱瀟塵喜上眉梢,把顏如意拉母親的懷抱,道︰「成親吧,娘子。」

「我不喜歡朱瀟塵!」顏如意嘴上說說,卻沒有月兌開他的手,續道︰「我喜歡溫鑫!」

「為什麼?」朱瀟塵驚訝道。

「因為他是京城首富!」顏如意月兌口而出,眉飛色舞道︰「懂嗎?」

「好吧,成親後,我經商,你理財。」朱瀟塵不客氣地把她抱起來,轉了兩圈,見一臉憤怒的顧文浩,于是笑道︰「顧兄,咱們的恩怨了了,留下喝我的喜酒!」

「別得意太早!我們走著瞧!」顧文浩仇視他一眼,憤怒離去,木措緊跟著離開。那些掌門亦跟出去。

「一拜天地!」溫府的另一禮堂,傳出響亮的叫聲,賓客一片歡呼,鑼聲隨之響起。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府內熱鬧,不知何時府外已被重重官兵包圍著。

「皇上駕到!」

正歡慶的人群,跑出酒桌,所有人跪地相迎。

「將這些逆臣押回宮!朕要親自審問!」皇帝龍顏大怒,一聲令下,官兵迅速圍住跪地的所有人。

紅燭高照,鴛鴦繡枕,暖帳溫床。新娘危坐,靜靜等待。房門開了,有人進來,將房門反鎖。

新年有些緊張,手不自覺地擰著袖子。蓋頭掀起,顏如意摹地起身怒道︰「顧文浩,你太過分了,這是我的…」

「這是你和朱瀟塵的洞房,我知道。」顧文浩緊緊地盯著顏如意的臉,笑道︰「他來不了了,我代替他!」

「到底發生什麼事?」顏如意不想看到顧文浩那奸邪的笑,繞過面前這個人走向房門。顧文浩把她拉回來,扔到床上。顏如意怒了,運功想教訓這個無禮之徒,卻發現自己功力盡失,驚道︰「我何時中了化功散?」

「抱歉,在我掀開你的蓋頭時,不小心撒了化功散。」顧文浩狡黠地笑著,把顏如意從床上拉起來,道︰「朱瀟塵能掐會算,計謀那麼多,怎麼就忽略了洞房這一招?他是太放心你的武功,還是太自負了?認為我不能反敗為勝?」

「放手!你太無禮了!」顏如意使勁推開他的手,卻掰不動。

「我想得到的東西,絕不拱手讓人!」顧文浩道,「記清楚了,你是我的!我才是你丈夫!」

使勁地拍打,對他來說只是按摩,她只能緊閉雙唇,咬緊牙關不讓她吻。他毫無憐香惜玉之心,捏開她的嘴,將自己的舌伸進去,尋找她的柔軟之物,狠狠地吮吸著…

「玉…嗯…」顏如意想把玉兮劍喚來,舌頭受阻,一直被顧文浩侵佔著。

推上床,撕扯著她的衣裳,卻一直不離她的口。

「想叫那把劍幫忙是嗎?」顧文浩捏著她的嘴,不讓她有機會講話,道︰「做了我女人再說!」又將舌頭探進去,吮著她的舌,不讓她說話。

衣裳褪盡……

他的堅硬已抵著她的下面,隨著一陣劇痛,他已破了她的處,攻進去……

顏如意淚濕繡枕,絕望地望著羅帳,掙扎已無益,他已經深深地進了她的身體,緩緩地驅動著,脹得她難受。

他突然停住,留在她身體,等待她疼痛的緩和,十幾秒後,他扣著她的縴腰,緩緩地動起來……

「別忍著…叫出來…」他松開她的嘴,深入淺出,速度漸快。她失聲叫出來︰「呃……嗯……呃…我…呃…不會…嗯…放…呃…過…嗯…呃…你!」

「你要殺了你的丈夫嗎?嗯?」顧文浩听著她軟軟的叫罵聲,伴隨著那份**聲,更是激情萬丈,加快速度沖刺。

「放開聲音,叫出來…」他雙手緊扣她的腰,由首至根,深深地沖進去,直進直出,直出直進…

「停下…呃…停…」

「停不了…」他揉著她的兩座柔軟山峰,進出的速度越來越快,已失控…

她咬著他的手臂,狠狠地咬著,他還是沒停下來,直到她昏過去,他才停下,卻依然留在她體內不走。

「顧文浩,我恨你!」被他狠狠地吻醒,她悠悠地睜開眼楮,發現還抵著他的堅硬之物。

「噓,我們繼續…」他毫不厭足,扭動一下,慢慢地抽出來,又狠狠地戳進去…速度漸快,漸快,她緊攥著繡枕、羅帳,咬唇任他強攻…終究還是忍不住,嬌喘叫出聲︰「呃……呃……」

………。

「別動,我幫你把衣服穿好。」顧文浩點了她的穴道,看著她完美的**,又覺熱血沸騰,但他克制了,幫她穿好衣服,邪笑道︰「我才是你丈夫,跟我走!」

啪!一聲重響!十足的力氣,狠狠地,重重地打在顧文浩的臉上!顏如意摹地跳下床,恨恨地瞪著顧文浩,喊了一聲玉兮劍!咻!玉兮劍破窗進來,落入她手中,她狠出一劍,顧文浩沒有避開,硬生生地讓劍刺入胸膛。

「死在你手里,我沒有遺憾。」顧文浩握著玉兮劍,讓劍刺得更深。

顏如意怔住了,恨恨地瞪著他,很想刺穿他的身體,卻止住手中的劍,淒苦笑道︰「震天珠說得沒錯,我將與二哥天各一方,未能成眷屬!原來是拜你所賜!一切都是命中注定!顧文浩,不要以為得到我的人,就可以得到我的心!我的心永遠愛著朱瀟塵!此生,我不會再見你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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