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思琪,你這是什麼態度,你就是這麼跟你的老板說話的嗎,你跟我跳腳,你跟我急,你有這個資格嗎,誰給你的權力。尹思琪我告訴你,我說煤球是白的就是白的,地球是方的就是方的,你敢有不同意見。」
「徐飛騰,你算老幾呀,你算那根兒蔥啊,你管天管地還管我穿什麼衣服。」
「尹思琪,我即不管天也不管地,但我就管你穿衣服。」
「徐飛騰,我只是你的貼身助理,你沒有權力這麼管我。」
「尹思琪,你還越說越來勁兒了,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閉嘴。」
「徐飛騰,我就不閉嘴,怎麼著,你還想打人啊?」
「尹思琪,我是紳士,我從來不會動手打人,好男不跟女斗,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徐飛騰︰「那我現在就帶依陽和多多回家,你應該沒有什麼意見吧?」
「尹思琪,升騰集團最近資金有點緊張,天輝集團的錢可能得晚點劃過去。」
我真是被氣糊涂了,我怎麼把干爹給忘了,干爹那兒一天也等不了的呀,他那兒隨時都有倒閉的可能。
「徐總,對不起,真是對不起,您大人不計女人過,您宰相肚里能撐船,您說煤球是什麼顏色就是什麼顏色,您說地球是什麼形狀就是什麼形狀,您還是別跟我一般見識了,別跟我計較了,您愛管什麼管什麼,我服從,我絕對服從。」
「尹思琪,你變得可真夠快的,看來天輝集團比宛平傳媒對你來說更重要?」
「徐總,其實兩間公司對我來說都很重要。」
「可為什麼你看起來更重視天輝集團呢?」
「您想知道?」
「廢話。」
「我曾經有一段時間真的不想活了,什麼也不干,天天以淚洗面,那個時候我真的想一死了之,可又放不下我的兩個孩子。我猶豫了很久、痛苦了很久也掙扎了很久,最後就是怎麼也走不出來。後來我就想找一個偏僻的地方自殺,我走啊走啊也不知道走到了哪兒,當我正準備自殺的時候,就這麼巧,命運讓我遇到了我的干媽于宛平,我在她耐心的勸慰下放棄了自殺的念頭,後來干媽用她的方式帶我走出了失戀的泥潭。」
「尹思琪,你為什麼想自殺?」
「徐總,這根我的工作有關嗎?」
「沒有,我就是想知道。」
「這個我可以不說嗎?」
「你的傷心事,不願意說就不說吧。」
「後來干媽給我起了一個筆名依陽多多,他希望我走出黑暗過去,走向光明的未來。」
「每一天都生活在陽光下,擁有多多的快樂、多多的幸福、多多的愛。」
「是的。」
「尹思琪,那宛平傳媒對你來說應該更重要的不是嗎?」
「徐總,按照道理上來講是這樣的。」
「尹思琪,那你為什麼會這麼在乎天輝集團的死活?卻不管宛平傳媒呢?」
「徐總,干媽已經去世了,我也已經把公司交給鄭寧了。」
「尹思琪,我听得有點糊涂,你能說的明白點嗎?」
「干媽最在乎兩個人,一個是鄭寧,另一個就是我干爹王忠。既然鄭寧已經把公司給賣了,我就算再怎麼舍不得也沒有什麼可留戀的了。但干爹就不同了,天輝集團是他的命根子,他既然想要保住公司,那我就得盡全力幫助他保住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