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陽、多多,我跟你們倆說件事。」
「媽媽,你今天說話的語氣和你說話的樣子,怎麼讓我覺得這麼恐怖呢?」
「是呀媽媽,你是不是吃錯藥了,還是你又在跟我們玩兒笑里藏刀的游戲呢?」
「尹紀晴,尹念晨,你們倆是找揍呢?還是欠扁呢?」
「媽媽,這就對了,這才是你說話的風格。」
「媽媽,我還是覺得你這麼說話比較親切、比較熟悉。」
「依陽、多多,你們倆沒事吧?」
「爸爸,我們倆當然沒事。」
「爸爸,我們倆能有什麼事呢。」
「沒事才怪,你媽都要打你們了,你們還覺得親切。」
「爸爸,這個你放心,我媽是不會輕易出手打我們的,從小到大我媽只打過我一次,多多嘛也就挨過幾次打。」
「爸爸,我每次挨打都是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我媽每次打完我之後都會和我講很長時間的道理,她會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訴我為什麼打我。還有我媽每次打完我之後都會哭很長時間,一邊哭一邊說,打在兒身痛在娘心。」
「是嗎?那你們還怕什麼?」
「爸爸,你是不知道,我媽是一個直腸子,說話向來都是直來直往,我們也習慣了,可是她一旦柔柔的說話,準沒好事發生,雖然不見得是打我們,但挨罰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爸爸,我記得上次我媽這麼陰陽怪氣的說話,其結果就是我們倆被罰抄《三字經》三遍。」
「是嗎?」
「是呀。」
「依陽、多多,看你們的媽媽也不像是一個不講理的人,罰你們抄《三字經》應該是有原因的吧?」
「爸爸,上一回受罰確實是因為我們做錯事,我們該罰,我們也認罰。」
「依陽,能不能跟爸爸說說你們是因為什麼挨罰的嗎?」
「爸爸,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咱們就別說了吧。」
「好吧,既然你們不想說,那我也就不追問了。」
「媽媽,上一回我們受罰是因為做錯事情,可這回我們什麼也沒做呀?」
「依陽,我好像從頭到尾都沒說過,要懲罰你們的話吧?」
「媽媽,你現在沒說,但並不代表你待會兒不會說。」
「依陽,我怎麼覺得你有點做賊心虛呢?而且說起話來底氣不足?」
「媽媽,那還不是因為爸爸說,下星期帶我們去動物園和世界公園鬧的嗎。不過,我和多多可沒答應,你可不能因為這個罰我們,你要罰只能罰爸爸。」
「依陽,我要跟你們說的,確實是關于下星期出去玩兒的事,可我沒說要罰誰呀。」
「媽媽,你不生氣嗎?」
「多多,我為什麼要生氣呢?」
「媽媽,可我們今天剛去歡樂谷玩兒回來,下星期還能出去嗎?」
「多多,我們為什麼不能出去玩兒呢?」
「媽媽,你今天沒受什麼刺激吧?」
「媽媽,你今天這是怎麼了?你怎麼變得這麼奇怪呢?」
「依陽、多多,我已經答應了你們的爸爸,下星期咱們去動物園,下下星期咱們去世界公園。」
「姐姐,我現在是不是在做夢呢?」
「多多,你掐我一下。」
「哦。」
「哎呦,多多你還真掐啊!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