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我發現你跟小時候簡直是一模一樣啊,你還那麼喜歡欺負我,你還那麼喜歡和我抬杠。」
「倩倩,我這不是欺負你,我這是平淡中制造歡樂,調劑生活;寂寞中找尋樂趣,調侃人生;單調中發掘新意,曾色生活,我的願望很簡單,就是希望你永遠快樂。」
「燕子,你說了一大堆,其實用一句話就可以概括,你就是閑的無聊拿我尋開心。」
「倩倩,你什麼時候變成這麼小氣的人了,連玩笑都開不起了。」
「燕子,謝謝,謝謝你幫我放松心情,我現在已經好多了。」
「倩倩,我胳膊、腿兒都挺好的不用截肢,所以你就別卸了。」
「燕子,和你聊天真好,我又想睡覺了。」
「倩倩,我就是你的安眠藥,你啥時候想吃,我隨叫隨到。」
「燕子,認識你是一種幸運,做朋友是一種福氣。」
「倩倩,別說了,趁著現在困,趕緊睡覺去吧。」
真舒服啊,現在對于我來說,最大的幸福就是睡覺睡到自然醒,可問題是我的桃花劫才剛剛開始,漢森會這麼快放過我嗎,錢也、盧晨、楊宇,他們能讓我踏踏實實的過日子嗎,頭疼,不想了,愛咋地咋地吧。
尹思琪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這張臉算不上丑,但和美若天仙、貌美如花比起來,還是有相當一段距離的,頂多也只能算是一般人,更何況自己平時還不注重保養,所以看起來就更不顯年輕了,可為什麼這麼平凡的我,會突然間冒出來這麼多追求者呢,難道就像那些做調查的人說的,31歲的女人是女人一生當中最美的時候。
「啞妹,你眼楮也不是很大,鼻子也不是很高,嘴唇嗎也不性感,真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把我迷得神魂顛倒。」
「盧晨,我也很想知道為什麼,天哪,盧晨,你嚇死我了,你是怎麼進來的?」
「啞妹,我當然是拿鑰匙開門進來的呀。」
「廢話,不拿鑰匙開門進來的那是小偷。」
「啞妹,就算拿鑰匙開門進來的,也有可能是小偷啊。」
「盧晨,我不是說過了嗎,我不叫啞妹,我身份證上現在寫的名字是尹思琪。」
「思琪,思琪行了吧。」
「盧晨,你怎麼會有我家的鑰匙呢?」
「思琪,你在我家住了四個月,我想要有你家的鑰匙又有何難。」
「盧晨,看來我得換鎖芯了。」
「思琪,別浪費時間了,你頭天換,我第二天就能拿到你家的鑰匙。」
「盧晨,我不是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了嗎,你怎麼還不放手啊?」
「思琪,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我不是傀儡,我不會讓別人來操控我的人生,就算那個人是我的親生母親也不行。」
「盧晨,我累了,我現在真的已經感到身心俱疲,還有你媽這張臉,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了。」
「思琪,我們過我們自己的日子,你可以不用見她的。」
「怎麼可能,盧晨,她可是你的親媽啊。」
「思琪,可以的,我保證你們不會有見面的機會的。」
「盧晨,說實話,我連想都不想想起她,但天天看見你,我怎麼可能不想起她。」
「思琪,你喜歡飛龍嗎?」
「盧晨,是燕子告訴你的吧?」
「是的,因為我和燕子有共同的目標,我們是戰友。」
「盧晨,你和燕子是什麼戰友啊,你們的目標是什麼?」
「思琪,你和燕子不是已經和好了嗎,難道燕子沒有告訴你嗎?」
「盧晨,如果燕子告訴我了,那我還問你干什麼呀。」
「思琪,如果你我不能再續前緣,燕子說她終身不嫁。」
「哎呦,頭疼,盧晨,你和燕子這是要把我往死路里逼呀。」
「思琪,如果活著不能和你在一起,我寧願和你死在一起。」
「盧晨,停,咱倆現在不是在演電視劇,你也不是爾康,你別演的這麼痴情,我可承受不起。」
「思琪,葉子說你的口頭語之一就是好死不如賴活著,你怎麼可能會去自殺,別人怎麼可能逼得了你呢。」
「盧晨,照你這麼說,你會陪著我去自殺也是假的了,你只是忽悠忽悠我而已。」
「思琪,如果你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那依陽和多多該怎麼辦呢,所以我不能死,我得活下來照顧她們,因為我不能讓她們變成孤兒啊。」
「盧晨,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
「思琪,因為你是愛我的,所以你才會這麼生氣對不對?」
「盧晨,你是升騰集團的總經理,你忙的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了,所以你就別在我這兒浪費時間了。」
「思琪,升騰集團總經理的位子,向來對我都沒有吸引力,如果你讓我在事業和真愛中做選擇,我一定選擇真愛。」
「盧晨,三國演義中的劉備曾經說過,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手足不能斷,衣服可以隨時換。」
「思琪,你說的太絕對,但人跟人
是不一樣的,在劉備心里事業是最重要的,但在我心里,你是最重要的。」
「盧晨,你會這麼想,那是因為你跟劉備所處的環境不一樣。」
「思琪,我跟劉備當然不一樣,劉備比我大1800歲左右呢。」
「盧晨,我的意思是,劉備想要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必須靠他的弟兄們,而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是你母親幫你爭取來的,就算你有能力,你母親也功不可沒。」
「思琪,可這些並不是我想要的。」
「盧晨,你別白吃火燒還嫌面兒黑了,你現在所擁有的,不是誰都能擁有的。」
「思琪,我現在擁有的依陽和多多都可以擁有,那你願意讓她們跟著我嗎?」
「盧晨,咱倆現在扯得有點遠,咱倆剛才說到哪兒了?」
「思琪,愛情是酒一杯就醉,思念是海一望無際,真情如水純潔甜美,愛你是涯無法後退,有你是福一生無悔。」
尹思琪打了一個冷顫,仔細的端詳了一下眼前的這個男人。
「盧晨,肉麻的話你對別的女人說了不少,我也偷听了不少,可為什麼當年我偷听的時候會心動不已,但現在親耳听你說出來,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