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回來了?」
黑暗的客廳里突然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伴隨著那道聲音傳進耳里,啪噠一聲之後,黑暗的空間瞬間被光明籠罩。
突然而來的光亮讓白苒苒不適的微眯著雙眼,等適應了客廳里的光亮時,白苒苒看向坐在沙發上一副是這里主人姿態的秦沛笙。
「你怎麼在這?」
白苒苒眉頭微不可聞的皺了一下,對莫名出現在這里的秦沛笙沒有什麼好臉色。
「這是我旗下的住宅,我在這里很奇怪?倒是你白苒苒,你耳朵似乎很不好使,把我對你的警告當耳旁風,嗯?」
秦沛笙交叉著的雙腿,整個人隨意的靠在沙發上,那投在白苒苒身上的眼神明顯的暴露著他此刻的怒氣。
白苒苒能夠感覺到秦沛笙身上莫名其妙的怒意和聲音里的危險,但她跟他不熟,似乎沒有為他怒意買單的責任。
「我累了,你隨意!」
白苒苒同樣沒有回答秦沛笙的話,轉過小臉,直接往樓上走去,直接無視秦沛笙的存在。
白苒苒的無視態度讓秦沛笙周身的怒意更甚,如豹般敏捷的站起身,白苒苒剛走幾步,便感覺到一股濃烈的氣息席卷而來,下一秒,她的皓腕便被一雙大手拉住,縴細的身體隨著那過大的力道向前撲去。
「你發什麼瘋?」
被突然壓到沙發上,白苒苒渾身疲累不堪,對糾纏不休的秦沛笙實在沒什麼好臉色。
「回答我!」
秦沛笙壓著白苒苒,一手撐在一側,目光危險的看著白苒苒。
「我有人身自由,不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嗎?你在這里發什麼瘋?」
白苒苒看著莫名其妙的秦沛笙,冷冷的說道,她現在只想睡覺,沒有心思應付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
「如果不是我引開記者,你以為會什麼事情沒發生?你智商究竟是零點幾?如果讓記者看到我們出現在同一間餐廳,後果是什麼?還是這就是你欲拒還迎的手段。假裝不是故意,其實處處都是故意。今天就是知道我在那家餐廳才會去的是嗎?嗯?」
秦沛笙的聲音帶著一抹輕諷,那言詞間的大男子主義讓白苒苒怒氣飆升,她都有多久沒有這麼生氣了,遇見這個自大自我感覺極好的男人,她似乎就一刻平靜過!
「你不應該參政,你應該去當編劇,我相信更適合你!」
白苒苒毫不客氣的冷諷回去,這個男人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的讓她佩服!
「沒事了?我去睡了!」
白苒苒間被自己堵的一時語塞的秦沛笙,直接伸手推開那壓的她快窒息的偉岸身軀,加快腳步往樓上走去。
落鎖,進浴室。
泡在舒服的浴缸里,白苒苒微微眯著雙眼,在快睡著的時候站起身,裹著浴巾便從浴室里走出去,因困倦而微眯著的雙眼在看到靠在床邊的男人時,白苒苒那已經昏昏欲睡的大腦瞬間清醒。
老鴇子求第一朵鮮花,誰把第一∣次獻給老鴇子,老鴇子會對你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