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白苒苒想都沒想的便想要阻止秦沛笙,腦中卻回蕩著秦沛笙剛剛吐出來的言語,以及肖楓的臉。
她是他的妻子,她已經是秦沛笙的妻子,她的腦中不應該再想著別的男人。白苒苒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因為秦沛笙的一句酒後的愛語還是因為想要擺月兌腦中肖楓的影子,推拒的手變成了迎合,小手也開始解著秦沛笙的衣服。
秦沛笙閉著雙眼熾熱的吻著白苒苒,而大手更是濃烈的游走在白苒苒的身上,嘴里不停的支吾不清的昵喃著白苒苒的名字。听不真切卻那樣熾烈的燃燒著彼此的情∣欲。
修長的大手順著平坦的小月復準備向下,那按壓在小月復上的動作讓白苒苒瘋狂的大腦瞬間如一盆冷水澆熄。
寶寶。
閉著的雙眼瞬間睜開,看著已經埋頭于自己胸前的秦沛笙,白苒苒迅速的推開秦沛笙,倒到一邊喘息著。而秦沛笙被白苒苒推開,酒精上腦,剛剛的情∣欲催化讓酒意更甚,咕噥了一聲,翻轉著想要抱白苒苒在抱了一個空時,嘴里不知道咕噥了什麼便沉沉的睡去。
白苒苒翻身趴在床側,看著秦沛笙那閉著雙眼的模樣,她究竟在做什麼。
亂了,心徹底的亂了。
剛剛的那一刻她究竟是怎麼了?如果不是因為想到月復中的孩子,她真的又跟秦沛笙兩個人滾到了一起。
慢慢閉上雙眼,白苒苒滑坐體,那放在書房里的協議書還安靜的躺在那里,似乎是在嘲諷著她擬定的條件。
十指插入那烏黑的發絲,白苒苒痛苦的閉上雙眼。肖楓,你為什麼要回來。為什麼要在我好不容易站起來以為忘記你的時候回來?
淚水凝聚在眼眶里,肖楓是白苒苒心中不能踫觸的軟肋,會在一瞬間擊垮她全部的偽裝。那個伴著她多年的男人,那個守著她長大的孩子,那個她在十四歲便一見鐘情的男人。
肖楓佔據了白苒苒整個青春,是他教會了她愛,也是他教會了她愛有多痛。
她好不容易從痛苦的泥沼里走出來了,他又回來了?肖楓,你究竟想把我逼成怎樣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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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昨晚伺候好秦沛笙,太累也躺在一邊睡著了。朦朧睜開雙眼便迎上秦沛笙那雙深邃的眸子,酒醒後的秦沛笙眼里蘊含著一抹讓她看不真切的情緒。看到那雙深邃的眸子,白苒苒腦中迅速閃過秦沛笙昨晚喃喃般吐出的三個字,閃爍的別開視線撐坐起身。
「我去弄點醒酒湯給你喝。」
掀開被子,白苒苒便準備下床。
「白苒苒。」
秦沛笙在白苒苒準備下床的時候大手扣住了白苒苒的皓腕。
「昨晚我有沒有說什麼?」
似糾結了很久,秦沛笙眉頭緊鎖的注視著白苒苒面部表情,氣氛在一瞬間變得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