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我怎麼能夠幸福……」
心被硬生生的撞了一下，夾在手中的海膽啪噠一下落回碟子里。白苒苒只覺得眼眶開始模糊，心也隨之漸漸的融化開來。
肖楓的修長的指尖輕撫過白苒苒粉女敕的臉頰，拭去那已經滾出眼眶的淚珠。
「不要踫我，為什麼？為什麼要不幸福？」
白苒苒忍不住哽咽問。
「為什麼在拋棄了我不要我之後你還不幸福，那個女人如果真的那樣好，你為什麼還會不幸福，究竟是為什麼？既然你不要我選擇她，你應該幸福才對。」
失控的情緒，難以言喻的痛楚。
不甘心，不僅僅因為當初輸的不甘心，更甚是她的輸還未成就他的幸福。
「苒苒……」
肖楓看著白苒苒，聲音依然溫柔的讓人心醉，被揮開的手又撫上了白苒苒的臉頰，繼續為白苒苒拭去肆意滾出眼眶的淚水，眼里滿是濃烈的心疼。
「楓，告訴我為什麼？」
一句疑問遲了三年，在他頭也不回離開的時候她瘋狂的找他只想知道為什麼，現在問出口只是更多的心酸。
「苒苒，其實那個人沒有你美麗，沒有你讓人心疼，什麼都不如你。」
這是第一次肖楓提到那個人，那個白苒苒從未見過的女人。
「可是你愛她。」
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字眼，白苒苒只覺得自己的心再次被撕裂了一次。疼的讓人窒息。
肖楓被堵的不再言語，那雙溫柔的讓人心醉的眼眸里閃過一抹深沉的痛楚，如此看著白苒苒，即使沒有一個字眼，也能清楚讓人感覺到那里面濃烈的情感，只是那情感不是因為她而生。
「苒苒，我不能愛你。」
溫柔的聲音里有著一絲痛楚，看著白苒苒唇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
又是這樣一句話，三年前他走的時候留給她的是這句話，摧毀了她所有的幸福。三年後回來如此若無其事的撩撥著她的心再告訴她一次，他不能愛她。
「不能？愛就愛不愛就不愛，有什麼能不能的。肖楓，你可以直接告訴我你不愛我了，或是從來沒有愛過我便可以，何必在這里給我模稜兩可的答案。」
「苒苒。」
肖楓想要試圖解釋，可是薄唇微張，最後又默默的閉上。
「不愛我就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肖楓，我要的是你愛我。我要的一直只是你的愛，既然你不能愛我，那麼就不要再來關心我過的好不好？我過的怎樣跟你沒有任何關系，我是幸福也好，痛苦也好也跟你沒有關系，請你放過我好嗎？」
「苒苒，我是在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