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似笑非笑的看著有些慌亂的安可馨,目光再轉向秦沛笙,眼底的光芒深邃而讓人難懂。
秦沛笙接收到雷霆的眼神,突然站起身,瞬間便已經來到了白苒苒身側一手扣住了白苒苒的手,微用力,便把白苒苒從雷霆的大手里拉進自己懷里。
手牢牢的扣著白苒苒冰冷的小手,與之指交扣著。
目光看向雷霆然後冷冷的扯了扯唇,目光再轉向安可馨淡淡的說道︰「下次再約時間,先走一步。」
有著一抹疏遠,秦沛笙摟著白苒苒再轉向雷霆說道︰「別忘記了,她的身份。」
「我想需要記住她身份的人是你。」
同樣的不甘示弱的冰冷,雷霆冷諷過去。
秦沛笙可以感覺到摟著的身影的僵硬,沒再多糾纏,摟著白苒苒便想離開。
白苒苒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心口莫名的酸澀的厲害。她心里知道秦沛笙的優秀身邊不可能會沒有女人,但是她沒有想到,會是機場遇見的她。當時他明明裝作很不熟模樣,如果真的不熟悉,怎麼會選擇這種一般只有情侶才會來的這里。
「我在跟雷霆吃飯。」
從秦沛笙的懷里退開,白苒苒走到雷霆的身邊,聲音平靜的說著。
「跟我回家。」
秦沛笙的眉頭輕鎖著,為白苒苒此刻的倔強不听話而惱火。
「我雖然是你的妻子,但我有自己的生活圈,我在跟朋友吃飯,不可以嗎?而且,我似乎還打擾到了你們。」
「秦夫人,你誤會了,我跟秦部長只是在談公事,而且我們談的差不多了。你該不會是以為我跟秦部長有什麼吧,你不要誤會……我跟秦部長絕對是……」
「不用解釋。」
秦沛笙打斷了安可馨的話,目光再轉向白苒苒,冷冷的說道︰「用餐愉快。」
轉身,毫不猶豫的離開。
白苒苒站在原地看著秦沛笙離開,然後默默的走回座位上坐下。
侍應生很快便把新的菜送了上來,而白苒苒並未拿起刀叉,只是抬起眸子清冷的看著雷霆說道︰「你故意的。」
「你沒有什麼想問?」
「我應該問什麼?你應該很清楚我跟秦沛笙是為什麼結婚的,那麼你以為我會介意。」
白苒苒聲音很冷淡,分不清究竟在想些什麼?
「我已經警告過你,秦沛笙沒有你想的那樣簡單。」
雷霆看著冷靜的白苒苒,聲音不由的低沉了幾分。
「你是想告訴我什麼?」
白苒苒直接犀利的問著。
雷霆眉宇輕皺,陰霾的眼神看著白苒苒,有一種自己多管閑事的感覺。
手中的叉子用力的拍下,雷霆突然沒有風度的站起身,對著侍應生冷聲說道︰「買單。」
憤然離開的身影,丟下白苒苒一個人坐在那里。
白苒苒看著面前自己喜歡吃的食物,拿起放在一邊的刀叉,其實本不需要介意的事情,為何自己要介意。輕輕的咀嚼著食物,美味的食物卻顯得那樣苦澀在自己的唇腔里蔓延開來……
一個人吃完晚餐,一個人離開。
雷霆和秦沛笙早已經離開,一個人走在夜色朦朧的大街上。白苒苒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只是覺得心口苦澀在蔓延開來……
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在蔓延,即使已經安慰了自己不應該多想,不需要多想,但是那抹苦澀感還是在心口蕩漾開來。
她真的在淪陷嗎?
「苒苒?」
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白苒苒在听到肖楓的聲音時,轉過頭雙眼還有些茫然,定格在肖楓的臉上。
「真是你,你怎麼在這里?」
肖楓推開車門下車,迅速的月兌下外套披在白苒苒肩膀上,那溫暖熟悉的氣息立刻包圍著自己。
白苒苒眨了眨眼楮,在確定了眼前的人是誰時,喃喃般的說道︰「楓。」
「先上車。」
扶著失神的白苒苒坐上車,立刻把暖氣開的足了些,看著白苒苒有些蒼白的臉,關心的說道︰「打你電話總是關機,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電話?
白苒苒這才想起之前有肖楓的來電訊息,自己竟然忘記回電話了。
「對不起,我忘記給你回電話了。」
沖口而出的話,在說出後,白苒苒和肖楓同時都愣住了。
一句忘記,代表了太多的含義。
白苒苒也被自己的反應嚇到了,
她真的把肖楓忘記的一干二淨,這根本就不可能出現的事情。之前的心神完全被秦沛笙給佔據。只是短短的時間里,她怎麼變得不再像自己……
「傻丫頭。」
伸手揉了揉白苒苒的發頂,肖楓的眼里的詫異只是瞬間,絲毫未放在心上,只是如以前一樣疼寵的揉了揉白苒苒的發頂,眼底一片寵溺。
「我……」
「為了秦沛笙在煩惱。」
「你怎麼知道?」
白苒苒眼底的詫異更甚。
「你忘記了我是最了解你的人嗎?」
溫柔的聲音一如以前,那在別人面前疏離的冷臉,在自己的面前總是如此溫暖柔和。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白苒苒轉過視線靠在椅坐上,眼底有著一抹自己抓不透的思緒。
「你愛上他了嗎?」
「沒有。」
白苒苒輕輕的搖搖頭,這一點她很是肯定。
「你在乎他。」
一針見血,直接了當。
白苒苒在听到肖楓的話後,想要反駁,最後卻只能點點頭。
是的,她在乎他。明明知道那個男人太過于危險,可是還是漸漸的沉淪在他的魅力之下,無法自拔。所以才會沉淪在他給的激情歡∣愛里,所以才會對那個青梅竹馬介意,所以才會看到他跟安可馨在一起不舒服,莫名酸澀。
她吃味了,不應該吃味卻吃味了。
「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如果心中有疑惑直接問開便好。別忘記了你們現在是夫妻,順應自己的心去走。我會一直在你身後的,別害怕。」
溫柔的聲音,有著安定心神的力量,他的大手那麼溫暖的握著她冰冷的小手,一如三年前的溫柔。
心依然在跳動著,只是卻不似那種洶涌。
她一直以為自己很愛很愛這個男人,一直怨恨著這個男人,以為這輩子再也沒有人可以取代這個男人。
如今,心中他的位置依然重要,可是卻漸漸的偏離了愛情的航道,駛向另一個軌道……
「我送你回家,已經很晚了。」
「嗯。」
白苒苒點點頭,看向肖楓,突然間心開始變得安寧,紊亂也漸漸的平靜。
悠揚的音樂,是她最喜歡的古典音樂,閉著雙眼靠在那里,兩個人誰都未說話。
當車停下之時,白苒苒睜開雙眼。看著一邊溫柔看著自己的肖楓真誠的說道︰「楓,謝謝你。」
「傻丫頭,跟我客氣什麼。你永遠是我最在乎的人,是我永遠割舍不下的牽掛。」
幾天前,听到這樣的話會很憤怒,而此時白苒苒在听到這話的時候心莫名覺得溫暖,看著肖楓的眼神,那里面的真誠溫暖如此讓人動容。
從他守在自己身邊開始,他從未欺騙自己。
「楓,有機會能不能讓我見見她。」
她想放下,他們之間既回不到以前,那麼就讓她學著放下。
一抹痛楚在眼底閃過,肖楓身上籠罩著一抹讓人心疼的憂傷。瞬間,那抹憂傷便已經收斂起來。
「好。」
點點頭,肖楓如以前一樣幫白苒苒解開安全帶,然後下車幫白苒苒拉開車門,伸手抱了抱白苒苒說道︰「苒苒,不要再那麼倔強,我希望你可以幸福。」
「我會努力。」
白苒苒點點頭,伸手回抱了一下肖楓,然後任肖楓在自己的額頭落下一個吻,被松開的時候,白苒苒嘴角上揚,目送肖楓離開。
「這麼依依不舍?怎麼不跟他多纏綿一會兒。」
冷漠嘲諷的聲音從暗處傳來,白苒苒轉過身看著隱身在黑暗里的秦沛笙,主動邁著步子走過去說道︰「在等我?」
秦沛笙沒說話,只是冷冷看著白苒苒,一副你在說廢話的模樣。
白苒苒看著別扭的秦沛笙,想著在餐廳的不歡而散主動的挽住秦沛笙的手臂往里走。
秦沛笙的身體有些僵硬在白苒苒伸手挽住他的時候,僵硬的手臂開始慢慢放松,兩個人沉默的上了樓。
「笙。」
白苒苒看著秦沛笙走進客廳便往二樓走,開口叫住了秦沛笙。
那個笙字讓秦沛笙的腳步頓了頓。
「什麼事?」
冷冰冰僵硬的聲音,明顯還在生氣。
這個男人,應該生氣的是自己吧。
「你說今天晚上有事。」
「我的確有事。」
「你的有事就是跟可馨吃飯嗎?」
「你是在質問我嗎?那你跟雷霆出現在那里又算什麼,剛剛在我們樓下跟肖楓兩個人依依不舍的擁吻算什麼?白苒苒,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秦沛笙隱在心底的怒火在一瞬間飆升起來,冷漠的轉過身看著白苒苒,眼底的怒火那樣明顯。
「我只想平心靜氣的跟你談談,你一定要用這樣咄咄逼人的態度嗎?是你說我們試試的,這就是你試的方式嗎?」
白苒苒也有些怒了,本來心口就不舒服,壓下不舒服只是想平心靜氣的跟他談談。只要他解釋一下跟可馨之間的事情,她便不會再多計較。
她只是介意在機場一副很不熟悉的模樣,但是從她听到可馨的言語里,兩個人之間好似很熟,那些字眼就像是在質問心愛的男人一般……
「今晚我們只是在談公事。」
「談公事會讓可馨眼眶紅成那樣嗎?」
白苒苒見秦沛笙一點坦白的意思都沒有,那明顯避重就輕的態度讓她心里很不舒服。聲音不禁也冷了幾許,吐出來的字眼也不再顧忌。
「你在懷疑什麼?」
「我……」
白苒苒突然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她在懷疑什麼?懷疑秦沛笙跟可馨兩個人之間有私情嗎?而她又有什麼憑據這樣說。
「我最後說一遍,我跟她只是談公事,正好晚餐時間就一起用了個晚餐,如此而已。」
似乎是不想再糾纏在這個話題上,秦沛笙轉身往樓上走去,丟下白苒苒一個人在客廳里。
白苒苒看著秦沛笙的背影,眉頭不由輕輕的皺起,剛剛的她很像是一個妒婦搬的張牙武爪一樣。
轉身看著客廳里的大鏡子,鏡子里是一張扭曲著的臉。
她是不是真的想多了,秦沛笙的眼神那樣坦然,而且他也沒有必要騙她不是嗎?畢竟他們之間的關系,就算他告訴自己他跟可馨兩個人有什麼,她也不是真的有資格去說什麼。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再吐氣。
白苒苒往樓上走去。
推開微掩的房門,秦沛笙已經洗好澡正在吹頭發。
白苒苒邁著步子走過去,伸手拿過秦沛笙手中的吹風機,說道︰「我幫你。」
秦沛笙看了一眼白苒苒,手松開。
白苒苒一手穿梭在秦沛笙的發絲間,一手握著吹風機,很認真的幫著秦沛笙吹著頭發。用著這樣的方式來以示友好,也許真是她懷孕胡思亂想的關系……
秦沛笙的臉色明顯也好看了很多,也並未拿翹,伸手圈住了白苒苒的腰。
兩個人安靜著,房間里只有吹風機的聲響在流動著,而白苒苒本來很專注吹著頭發,可是卻被秦沛笙的動作給擾亂的越來越沒有辦法專心。
「秦沛笙,你這樣我怎麼吹。」
扭動了一下,想甩開秦沛笙那正含著自己柔軟上頂端薄唇。
秦沛笙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因為自己坐著,所以本來比他矮許多的白苒苒站在他面前,柔軟便正好在他的面前,送上門的美食如果不品嘗豈不是浪費。
「繼續,別動。」
手扣著白苒苒的腰,而薄唇卻未移開,懲罰性的咬了一下。聲音里多了一抹沙啞……
「嗯……」
白苒苒身體敏∣感的輕顫了一下,握在手中的吹風機都差點握不穩,而白苒苒身體在秦沛笙咬著自己頂端時,電流席卷至全身間,身體一軟,整個人跌坐到了秦沛笙的雙腿間,而兩個人最親密的地方便如此重疊在一起。
「這麼急?」
秦沛笙的薄唇在白苒苒坐下時,已經直接從滑至她的耳垂上,輕輕含住,吸∣吮著,那滿含著欲∣望的聲音在白苒苒耳邊低喃著。
「秦沛笙,不要。福嬸說過前三個月……昨天我們……」
這個男人的性∣欲怎麼能如此之強……
「你不想要嗎?」
秦沛笙的大手游走在白苒苒的腰間,長指滑過兩腿間,隔著底∣褲踫觸著那已經泛著濕意的地兒,故意問著。
「我……」
白苒苒一陣語塞,自己真的被這個男人帶壞了,根本就無法拒絕他的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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